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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面上的謹慎放鬆了些，對他們點點頭：“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他的房間，我一直沒敢去收拾。可能有你們需要的。”
楊虎笑著搖搖頭，跟了上去。
這位老張似乎來之前很謹慎，看到兩人之後卻一下輕鬆起來。
看來由他們組織上下達的命令，還真是有點令人難堪。
老張帶著兩人往李華天家裡走去時，不用楊虎開口問，他已經開始講述起來。
楊虎聽了一會，突然發覺個好笑的地方，他說的東西，幾乎和資料上的一字不差。
楊虎搖搖頭，打斷他說了很多遍的東西：“老哥！當時你聽到李華天慘叫，屋子裡東西打翻衝進去時，就沒發現什麼不對嗎？”
老張嘴裡的話一頓，腳步也緩了下來，回頭看著楊虎：“……你們到了就知道了。那裡除了110和警察來檢視過，就我們幾個老兄弟進去過。”
楊虎點點頭。
向身邊的海青看了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一會看你的了。
……
老張開啟李華天家裡的門，回頭對兩人說：“你們先看看，東西沒動過。我回家把把飯煮上。一會老婆要下班了。有事叫我。”
面色不是太好的老張說完，就急急忙忙轉身開啟對面的房門進去，砰的砸上大門。
楊虎和海青相視一笑：“火氣挺大，看來這段時間過得不太安寧。”
兩人笑笑，走進李華天的家裡。
屋裡的確是一團糟。
壁掛的電視已經摔在地上，裂成幾塊。
沙發被掀翻，一張根雕的茶几也倒在客廳裡。
牆上的幾副畫掉下來了三張，還有兩張歪卸的掛在牆上。
摔碎的鏡框玻璃，撒得滿地都是。
還有滿地散亂的那些黑色的羽毛。
看著那些黑色的鳥毛，楊虎微微皺了皺眉。
邁步往陽臺那邊走去，俯身撿起陽臺上摔碎的兩個鳥籠。
鳥籠碎裂得很厲害，一隻裂成了七八塊，彷彿是什麼東西從裡面突然變大，撐裂了這隻小小的籠子。
兩隻鳥類都是一個模樣。
楊虎回頭把手中那隻丟給海青：“你看看。”
他自己往李華天的臥室走去。
沒進門，推開門在門口往裡看了眼，又往旁邊的客房走去。
李華天這房子是三室一廳，九十平米麵積的新房，收拾得很乾淨，除了客廳裡變得一團遭之外。
其餘的三間屋子，原模原樣。
楊虎回頭剛想說話，看到海青正蹲在地上撿拾起地上的那些黑色羽毛。
他停下口中的話，轉身看著海青在那裡一根根檢視那些羽毛。
海青動作讓楊虎有些看不懂，他撿起的羽毛，都按照羽毛落在地上的方向，雜亂的疊在手裡。
口中無聲的默唸著，在推斷思考。
楊虎就沒打攪他，自己在房間裡四處檢視起來。
陽臺上也是一團糟，花盆，衣物，都攪翻在一起髒兮兮的，和客廳裡一個模樣。
撒了一地喂鳥食料的陽臺上，沒有防盜欄或者裝飾，只有整面的玻璃被撞碎。
楊虎按照資料上記錄的，在腦海中勾勒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李華天當時應該在喂鳥，然後籠中的兩隻八哥，突然間衝破籠子撲了出來和李華天扭打在一起。
驚恐萬分的李華天，一面和突變的八哥糾纏著，一面往客廳裡跑去大喊救命。
老張在聽到他屋裡動靜，回家拿了鑰匙來開門時，突變的八哥已經撞碎陽臺玻璃逃走了。
這下麻煩大了。
到那裡去抓那兩個灰飛的東西！
楊虎咧了咧嘴，滿臉煩惱的吸了口冷氣。
海青還在撿那些鳥毛，滿客廳的鳥毛都被他撿在手裡，他也沒和楊虎說話。
自己走到陽臺的位置，口裡低聲嘟囔著什麼，慢慢往屋子裡走了幾個來回，看樣子在推演當時的情形。
海青一直自己思考模擬著現場，好半天才消停下來，抬頭看向坐在翻到茶几上抽菸的楊虎：“虎哥能收集的貌似只有這些了。”
他對楊虎抖了抖手裡的鳥毛。
楊虎吐出口中的煙：“我剛才看你把那些鳥毛亂七八糟的疊在一起，什麼意思？”
海青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習慣了。以前小青換毛的時候，我就一直看著它，看著那些羽毛，從各種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