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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砸了半天。是條漢子。”
ps:{我和你說,剛才廁所裡那個男的,真的是狠,頂著五六個漢子硬拼,是條漢子!}
一個從楊虎身邊經過的男遊客,操著一口方言和同伴聊著走過。
“算那樣!還不是著砸呢跌得狗樣呢拖走啦。這迭汗還真呢是邊境,危險啊!難怪人家說出克到處能見著背了槍呢小娃娃。”
ps:{算了吧!還不是被打得狗一樣,被拖走了。這裡還真是邊境啊,危險啊!難怪人家說出去到處能看到揹著槍的小孩。}
他身邊的同伴拉了拉他的手:“小聲點,等哈萬一阿些人回來聽見呢!”
楊虎臉上堆起笑意,轉身攔住兩人:“兩個大哥!你們看見打架呢在哪呢?阿個男呢怕是我朋友,我在這迭等他半天呢沒回來。”
戴眼鏡的男人,看了眼一副外出旅遊模樣的楊虎,伸手指了指車站外街對面:“阿邊,街對面那條巷子裡,好像他們還在扭打。”
“謝謝!”楊虎謝過他,轉身小跑朝那眼鏡兄指的方向跑去。
還沒等他跑過去,一輛路虎指揮官從那條小巷裡衝出,高速轉彎時,剎車輪胎在大街上帶起一聲刺耳的摩擦聲,一個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精瘦男子,從車窗裡冷冷的注視著擦身而過的楊虎,伸手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
楊虎停下奔跑的腳步,看著擦身而過的指揮官,面色變得冷冽。
浪跡了邊疆,風霜了臉龐,望不見故鄉
漫延的黃沙,蜿蜒的傷疤,沒有淚留下
我就像風飛沙……電話鈴聲響起時,楊虎第一時間按下接聽鍵。
“楊虎?虎哥對吧!我真是小看你了。我們的事該做個了結了。我在猛馬等你。”
那邊沙啞著聲的男人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楊虎拿著電話想了想,撥通個不常用的號碼:“老貴州。問問你那些侄兒子,猛馬那裡的包子鋪見過幾個遠海人。四五個人的樣子。”
電話那頭的老貴州,似乎有些驚喜:“虎哥?嗯,十分鐘給你回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關上電話,楊虎也沒走了就站在路邊又點了支菸,靜靜的看著身邊不斷經過的路人。
大意了!想不到李煜華膽子竟然這麼大,會在這裡殺個回馬槍。自己剛剛落腳孟連,他們就打了個時間差。
十分鐘之後,楊虎腳下已經丟了兩個菸頭,電話也響了起來。
老貴州還有點激動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虎哥。猛馬老街。那幾個遠海人開著兩輛路虎。經常在老五那裡買七人份的包子豆漿。他們租了間房。到了那裡老五帶你過去。”
“謝了!”記下老貴州說的地址,楊虎冷著臉謝了聲,掛上電話伸手攔了輛計程車:“猛馬。”
電話那頭的老貴州,滿臉皺褶的臉上陰沉沉的,想了想,又撥通自己侄兒的電話:“小五。準備好人手。虎哥來了你就跟他去。該幹嘛幹嘛。”
電話那頭剛傳來聲不情願的喏喏,老貴州臉色一沉,冷森森的對著電話裡說:“這事辦不好,你就自己滾回家去種田去。我的錢你一分都別想帶走。自己看著辦。”
啪嗒掛了電話,老貴州回頭看著自己的舒坦的小窩。
老伴還在長案邊上合面,旁邊的大塑膠桶裡裝滿了明天要賣的包子餡,灶臺上的蒸籠裡今天的包子快要出籠了……
僅僅是幾塊板子隔開的裡間臥室,剛好能打個轉身,也只是剛剛放得下一張床,和床頭的電視櫃。
看著這些,六十出頭的老貴州滿臉的滿足。雖然小,卻是自己的最舒坦的家!
可是,如果當年沒有遇見虎哥,自己別說家,別說帶著子侄在九縣一市開滿了包子鋪,每天大把的現金進賬,自己早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叢林裡變成枯骨了。
老貴州坐在床頭,恍惚間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剛到雲省來打拼時。
老家裡窮啊!每年辛辛苦苦的收入不過剛剛能餬口,老貴州也和同村的鄉親一樣,咬咬牙丟下妻兒外出務工。
他沒去沿海一帶,反而到了一省之隔的雲省,沒手藝,沒技術,正壯年的老貴州就一把子力氣,到了雲省沒多久,就混得一塌糊塗。
這時一個同鄉找到他,讓他去做掮客。沒出路的老貴州咬咬牙,也就同意了。
在這邊,三國交界處什麼人都有。
那些外出撈夠了真金白銀的,一個個想著衣錦還鄉四處尋找出路,久而久之,邊境上的一些接壤的地域,成了掮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