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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曳。相對無言。
天道維持著表面的波瀾不驚,實際上內心早已是驚濤駭浪!他感覺到靈戒內的那個東西已經快不受控制要衝出靈戒和自己的壓制奔往那個神秘人所在的地方了。從沒有靈戒內東西不經所有者同意就衝出靈戒的事發生!就算那東西特殊,之前不也相安無事?那很有可能問題就出在這突然出現的人身上了。是實力太過超然還是真有命定之人的說法?
自己一對三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不論這神秘人是哪一種情況,好歹都算有一絲轉機。總比那東西落在他們手裡的強!
季月雙不敢動,儘管她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撓自己她依舊忍著。靜等著彼此相安無事夢醒來。
就在這一片詭異的安靜中,突然,白袍人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衝向季月雙所在的那棵大樹。一直分神留意白袍人的三人幾乎同時就發出了攻擊且緊隨其後,一時風雲色變。
緊張得喪失了呼吸,月雙感覺白袍人彷彿是精準地鎖定了自己,這在她看來才是最不可思議的!
像是察覺到了白袍人的意圖,黑袍三人朝著白袍人前路上丟了強力一擊,白袍人也放出自己的靈鬥氣來防禦,那毀天滅地般巨大的能量集中在一點爆發,只見白袍人右手驟然亮起刺眼的白光……
然後,季月雙這邊兩眼一黑,那邊雙眼一睜,醒了。“我擦,居然是個老頭!”
季月雙煩躁地揉了揉自己雞窩般的短髮,自己這會兒可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趕緊回想夢中的場景。這一次經歷太特殊了。而她靜下心來一回想,夢中場景居然十分清晰就回憶了起來,包括一些細節。這在除了那小胖子之外的頭一次啊!甚至更甚,宛若親歷。
這是不是代表了些什麼?
季月雙很早就知道自己這樣的夢很不一般,可是她從來沒有像個一般小孩一樣咋咋呼呼就獻寶似的拿去給別人分享。只除了一個人。一切猜測和煩惱都可以和她分享,曾經。
季月雙輕輕撫摸著胸口的吊墜,無聲一嘆。
千語,你現在在幹嘛呢?我告訴你哦,我最近胸口悶悶的,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今天那個夢也有了大別以往的發展,到底要發生什麼呢,心中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咚咚咚。”傳來了敲門聲。然後就是一個清爽的男童音:“姐,吃飯了。”
“哦,知道了。”有氣無力地回應道。
環視了一下這個有些陌生的環境,愣了兩秒才想起來,自己這是在舅舅家呢。
每年的暑假都會被父母丟在舅舅家幫忙,寒假則是回鄉下陪外婆。
舅舅家經營著一家海邊餐廳,已經好多年了。因為舅母是日本人,所以這是仿照日本常見的“海之家”建造並經營的,在中國怎麼也算是異國風情,到前幾年為止生意都很不錯,不過這幾年因為旅遊業的迅猛發展,這種規模又小裝置又落後的店已經越來越難經營,僅能維持在不虧本的水平線上。還得靠一些小手段。比如說讓小侄子小侄女來幫忙跑腿賣一些冰棒什麼的……
相比作為典型的日本女子舅母的溫柔能幹,舅舅顯得就有些不著調。飯桌上,舅母綾川愛子食不言,舅舅季志坤吃得毫無儀態還不停說話逗著三個小傢伙。裝的很乖地吃飯的小表弟季越嵐,一雙小眼睛賊溜溜地四下搜尋好吃的;一直乖巧地微笑著點頭回應舅舅胡天海地侃大山的弟弟季越恆;還有就是我們面無表情悶頭吃飯的季月雙。
三個小傢伙吃完就揹著一個行動式小冰櫃出發了,季越嵐很哥倆好地牽著季月恆跑了,留下季月雙一個人慢悠悠的走著。
綾川愛子看著那個孤冷的小小背影,皺著眉頭長長一嘆。唉,小月雙才11歲,怎麼就沒有孩子的天真爛漫呢。不愛笑不會哭,不撒嬌不愛親近人,對親人冷淡卻對陌生人熱情,就像一個迎合應酬的大人一般。
其實這也不能怪季月雙,本來她的生長環境就容易養成自卑的性格,在擁有敏感細膩的內心世界的前提下,又在夢中看到過那麼多生離死別人情冷暖,即使無法全部記得,那種心境一旦有過了,也就成長了。
不過閱歷再多卻也不全面。比如說看見那個小胖子被人欺負,她會感到的是憤怒與同情還有怒其不爭,卻不會覺得痛苦、不甘和害怕。所以她再早熟卻也只是相對於同齡人來說的。
至於生長環境嘛,她的無良工作狂父母是很少管他們姐弟倆的,留守兒童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自卑沒有安全感的;同時因為可以靠學校全託照顧小孩於是早早地把倆人丟學校了。11歲的小月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