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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時,總忍不住搖頭,“他以往就算不願科考,好歹會去書院裡看一看、學一學。如今四月份便要府試,他還每日往花音樓中去,我看著就覺得著急。”
“何況老爺早年辭了官,在家中還能看管著他。如今他去了關外......”沈夫人神色憂鬱,“也是說不準的。”
黎雲書趕緊道:“沈老爺這麼厲害,必是能百戰不殆的。”
沈夫人笑了笑,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也沒多說。
“聽聞你讓書院裡不少孩子都迷途知返,更幫他們在縣試中拿到了好成績,我便想著找你來管教一番阿容。”
黎雲書想了想沈清容的模樣,她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實在沒把握能叫這傢伙聽自己的話,不禁擔憂道:“管教倒是沒問題,但沈少爺比雲書年長几歲,又不常在書院之中。雲書說得話他未必會聽,若是越禮做些什麼,又怕不合規矩。”
“你放心。”沈夫人道,“我和扶松說一聲,讓扶松聽你的。阿容的開銷一般都由扶松負責,把扶松支開,他也沒了辦法。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若是在阿容那裡受了委屈,來找我便是。”
她聽沈夫人說得誠懇,又感慨沈老爺的風骨,再一想鄒氏的病和那酬金,終是點了頭。
“那便多謝沈夫人抬愛雲書了。”
*
可憐的沈清容還不知道厄運即將降臨在自己頭上。
他每日都在酒樓茶舍亂逛,喝著小酒,聽著小曲,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服。
次日他照常去茶舍虛度光陰,走進雅間後,意料之外地看見那熟悉的身影。
“久違,沈少爺。”
黎雲書端坐在他平日喝茶嗑瓜子的桌案旁。那桌案上茶壺瓜果都被清掃一空,只留下了堆積如小山般的書冊。
沈清容笑容僵在臉上。
只掃了那要命的經書史冊一眼,他立馬轉過身去推門,卻發現怎麼也推不動。
“鎖上了。”黎雲書道,“不背完《大學》,門是不會開的。”
說著便將書冊往對面一推。
沈清容看著藍底書卷上明晃晃的《大學》二字,頓覺腦中一痛。他氣惱有人壞了他春風得意的心情,舔舔牙根,“誰讓你來的?”
黎雲書聽出他話中隱怒,淡道:“是誰都不重要。只是沈少爺如今不學,將來會後悔。”
“我就算後悔也不用你來可憐我!”
沈清容掃視一圈,發現屋子裡茶水酒水都被收乾淨,連個瓜子殼都沒給他留下,心上騰起怒火。
他逼著自己保持形象,壓下語氣中的怒火,“黎雲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