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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找,似乎就剩最後一句了,寫的“我亦舉家不得清”[4]。
嘶。
這句話似曾相識。
沈清容想不出是在哪裡看過,打算翻書去找。
可家中書著實太多,他壓根不知道從哪裡翻。正苦惱著,忽將這些詩遠遠地掃了一眼。
——等等。
他將詩句的首字挑出,重新排列了一番,見那紙上印著四個大字——
“程、家、害、我”。
沈清容手一抖,猛地站了起來。
徐大海的死果然不一般!
“備車!”
他飛快攬過外衣穿上,搶過燈對扶松道,“帶我去衙門,找黎雲書!”
天已黑盡。
關州春日的夜晚尚有些寒意。黎雲書手旁沒有燈燭,今夜又沒有月亮,她只好收起書,躺在床上出神。
平日睡得晚了,如今倒是怎麼也睡不著,就思索著如今的情形。
沒過多久,牢房外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
她起先以為是黎子序,誰料那步聲停在她門外,聽他一聲輕嘆,“果然睡了,你說怎麼叫醒她才既不失風度、又不會捱揍?”
竟然是沈清容。
黎雲書正準備爬起,聽扶松畢恭畢敬應著:“您背書給她聽吧。”
“不行不行,你這叫傷敵八百自損一千。”沈清容果斷拒絕,“你得學著從對方的薄弱處入手,懂嗎?你讓我想想她最在意什麼......”
扶松替他開口:“黎姑娘,少爺說他以後每天背兩本書。”
沈清容一把堵住他的嘴,“你能不能不要損我?”
“還不要您給錢。”
“閉嘴!”沈清容氣呼呼,“到底她是你主人,還是我是你主人?”
黎雲書:“......”
他二人鬧來鬧去,黎雲書出聲打斷,“找我何事?”
她起身上前。沈清容讓扶松掌燈,又示威般瞪了他一眼,從懷中抽出信件,“沒什麼,就是給你背幾句詩。”
他開啟信,認真地問:“‘害馬勞人事已灰’[5],下一句是什麼?”
黎雲書:“......”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長安無復使臣來。”[6]黎雲書應聲,“沈少爺缺錢?怎麼突然問我這些?”
“你別把我想象的那麼物質。”
沈清容十分不滿,“我又不是為了錢才來救你的。再問你一句,‘我亦舉家不得清’[7]。”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