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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的紈絝篡位後》最快更新 [aishu55.cc]
看見徐大海隨身物件時已是下午。
沈清容吩咐扶松將徐家的底查了個遍,發覺徐家就是個尋常人家。這家只有兄弟二人相依相伴,徐大海幫程家跑商,一月能賺五六兩銀子,徐江是做手藝活的,收入甚至不及他兄長。
徐家兄弟之間並算不和睦。聽街坊所言,二人常常在屋內爭執。而吵架的原因,大都是徐江又瞞著他哥去了花音樓,把徐大海的積蓄花了個精光。
對此沈清容表示很感同身受。他當年總被沈老爺罵得狗血淋頭,似乎也是這緣故。
如今沈清容一個個檢查著徐大海的遺物,指尖掃過一隻香囊時頓住。
“這香囊上的鴛鴦,怎麼被繡到了正反兩面?”
黎子序起先沒注意,看見他的反應,也覺出不對,“鴛鴦成雙成對,方才寓意吉祥。倘若單飛,那可是不好的象徵。何況從香囊款式上看,也不該是男子佩戴的啊?”
“......廖詩詩?”
沈清容趕緊翻看扶松摘錄的徐大海近日行蹤,果然在他離世前一日,看見了“花音樓”三個字。
“走。”他語速極快,“去花音樓!”
*
趕去時廖詩詩正在待客。
這回老鴇學精了,見面先笑著問沈清容:“少爺您書背完了嗎?”
沈清容沒理她,看黎子序就要跟著自己邁進來,他趕緊開口:“你站住,在外面待著。”
黎子序這幾日跟著沈清容跑來跑去,從未避諱過什麼,愣過之後下意識問:“為何?”
“這是花音樓!”
沈清容牙根發酸,“讓你進來,回頭你姐姐得扒了我的皮。”
他將二十兩銀子拍在老鴇面前。老鴇見了眉開眼笑,“沈公子,花音樓姑娘有好多都在惦念著您吶,何必只想著找詩詩呢?”
“她在哪兒?”
老鴇還想勸些什麼,見沈清容臉色難得凝重,還是將話嚥了回去,“......三樓左拐第二個雅間。”
沈清容朝三樓奔去。
隔著雅間,聽內裡琴音陣陣,隱有笑語傳出。他閉上眼,把自己前二十年所有的臉面全都賠上,提氣踹開了雅間的門!
“咣”地一聲巨響——似連整個花音樓都靜默了一瞬。老鴇以為出了啥事,急急地趕上來,又被沈清容拋了十兩銀子,“拿去修門。”
這舉動把屋內二人也嚇了一跳。
那客人正一手攬著廖詩詩的腰,同她坐在茶桌旁卿卿我我。一室旖旎氣氛還未散去,就撞見這變故,驚得他以為是自家妻子找上門來,將廖詩詩一扔就往桌底下鑽。
看是沈清容,客人嚇破的膽子都化成了滿腔怒火。他從桌底爬出來,一句“你有病啊”還沒罵出口,沈清容直接將沈家令符甩在他面前,“奉沈老爺之命辦案,閒雜人滾。”
一聽“沈家”二字,客人剛剛燃起來的火焰全都偃旗息鼓。他偷覷了二人一眼,不敢再有過多牽扯,抓起自己的錢袋逃了出去。
廖詩詩從未見過沈清容這副模樣,也是微驚,“沈少爺?”
廖詩詩與花音樓中其他花娘不太相同。她本算是個世家小姐,家門被害後,她被賣進花音樓,兄長廖習則被指派到了北疆充軍。而因著近期關外動盪,廖習幾經輾轉後,恰被指派到沈成業麾下。
大概是因此緣故,廖詩詩與沈清容走得稍近了些。往日作畫時,沈清容總覺得她戴的香囊奇特,廖詩詩說這是她從家中帶出來的,他便也沒再多問。
如今他往廖詩詩腰間一掃,果然沒看見那香囊。他開門見山,“廖姑娘,前日是否有個叫徐大海的人來找過你?”
“徐兄?”
廖詩詩顯然還沒聽到風聲,一頭霧水,“他確實來過,發生了什麼事?”
“他昨日行至西街時忽然身亡,我從他的遺物上看見了你的香囊。”沈清容神色微沉,“廖姑娘,我記得這香囊你珍貴得很,前日他同你說過什麼?為何香囊會在他手中?”
“徐兄他走了?!”
她驚得倒退一步,桌上茶盞應聲倒地。
“我、我不知道......”廖詩詩喃喃著,“他前日裡來,說想借我的香囊做個相同紋案的,我就給了他......”
做個相同紋案?
沈清容嘶了一聲,“廖姑娘,你我也算是熟識了,我從未從你口中聽過這人。他同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