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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幾近崩潰的前一刻,聽沈清容咬牙吐出一個字,“撤。”
扶松難得露出驚訝,“......少爺?”
“若我再棄她性命於不顧,”他深吸一口氣,“和他們又有什麼區別。”
那群沈家侍衛亦是震驚至極,但他們知道沈清容的性子,心不甘情不願,只好收手。
劉兄看眾人怨憤的模樣,知道沈清容是中了計,短刀往下沒了半寸,就要抹了廖詩詩的脖子趁機逃走——
一根銀針當面朝他飛來。
他注意到異樣,心下一駭,趕緊撤開短刀閃避。沈清容趁他閃避的功夫迅速出手,一把扯過廖詩詩的衣袖,往扶松懷裡一送,“帶她先走!”
“可惡!”
劉兄咬牙,將短刃打了個旋,極為投機地擦著他肩膀劃過。
他出手極狠,自肩膀到肘關節出,立馬留下了半寸深的口子。沈清容注意力在廖詩詩身上,生生捱了這一刀,眼皮猛地一顫。他劈手奪過劉兄的短刃,毫不猶豫地往他心窩捅去。
劉兄急急避開,不敵沈清容下手更快。他這一避避開了心口,卻叫短刃直直沒入了胸腔之中,當即吐出大口鮮血,暈了過去。
鮮血浸透了他的衣衫,一滴滴滑落在地。沈清容來不及顧及自己,看情形被沈家的侍衛們控制住,才勉強鬆了口氣。
這二皇子的兵衛倒有幾個有骨氣的,被抓後有的咬舌自盡,有的撞刀而亡。他掃了眼他們的屍首,“先將其他人押回城,再遣些人將他們厚葬了吧。”
侍衛們應聲,逮著那些兵士魚貫而出。
沈清容望著倒在自己面前的劉兄,俯身在他身上摸索。
沒想到當真是二殿下動的手。
二殿下姜鴻軒,他對這人的印象極其不好。
因他記得,當年“棄燕陽保關州”的說辭,就是二殿下帶頭提出的。
當今聖上為了歷練自己的皇子,亦為了穩定邊疆,將東南、西北、西南的少部分權利托付給了他們。太子所轄東南,二殿下姜鴻軒所轄西北,三殿下早年死於戰亂,西南便歸四殿下來管。
這三處地方,或多或少都面臨著戰亂問題。東南有倭寇,西北有蠻夷,而西南民風強悍,常有流民起義。但這麼窩囊地割捨掉一個城池求和的,二殿下還是唯一一個。
外人說姜鴻軒的心是鐵石做的,才會這麼冷酷無情,沈清容覺得這簡直是大大誤解他了。像他這種人,壓根連心都不配有。
這不,眼看著沈家要建功立業,又開始拿沈家開刀。
他知道姜鴻軒的目的,也知他定不會對自己手軟。
姜鴻軒想指責沈家謀逆,必定會找一個契機。而能讓沈成業這種人震怒,導火索莫過於取了自己的性命。
他是沈成業獨子,殺了他,便相當於斷了沈成業的希望。再假言沈家是一怒之下“謀反”,怎麼聽都挺合乎情理。
偏偏他們低估了沈清容。
“何況你們差點害了小秀才,”沈清容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