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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趕忙開口:“沈少爺呢?”
“少爺啊,剛剛好像出城去了。”
一人毫不在意地答著:“他說要送一個人,讓我們先回來,自己便出去了。”
“他一個人出去的?!”
黎雲書心裡咯噔一下,見侍衛點頭,“是啊,黎姑娘難道......”
“備馬!”
不敢再多說些什麼,她強行壓制住焦躁的心,“告訴我他去了哪裡,我去尋他!”
*
沈清容僱了輛馬車,同廖詩詩一前一後到了城外。
一下馬車,他抓著摺扇,見周圍草木繁盛,欣然開口:“這裡景緻倒是不錯,樹多,也隱蔽。”
廖詩詩一路上都緊捏著拳,乍一聽以為沈清容察覺到什麼,但仔細看看,他依然是漫不經心的模樣,應當只是隨口一說。
她放下了心。
姜鴻軒假借廖家舊部的身份,用千金將她從花音樓贖出。
沈清容來尋她時,廖詩詩編了謊言,說信在這廖家舊部手上,將沈清容引出關州城。
原以為他再會生疑,會一直追問她相關情況。誰料沈清容的心如此之大,不過簡簡單單問了幾句,便一直悠閒地觀著外面景緻,活像個前來度假的公子哥。
既然第一步沒出問題,剩下的按照姜鴻軒的指示行動便可。
廖詩詩暗暗擦去手心冷汗,朝著屋內喊了一聲:“劉兄!”
不大的木屋內,一個男子小步跑出,熟稔地朝二人行了禮,“小姐,沈少爺。”
如果沈清容那日在茶樓中,仔細辨認後定能發現,這男子正是姜鴻軒的小廝。
可惜他並不知曉,只朝小廝回了個禮,笑道:“劉兄有心了。能讓廖姑娘從花音樓裡出來,費了不少心血吧?”
“都是應該的。”
三人寒暄了片刻,劉兄看了眼天色,“沈少爺今晚便在這邊過夜吧?”
“不用。”沈清容道,“我只是來探聽些情況,若整晚不回去,恐怕夫人憂心。”
劉兄與廖詩詩對看了一眼,廖詩詩道:“那沈少爺留下來吃頓飯吧。”
這算個十分尋常的請求,沈清容沒有拒絕。
劉兄飯做得清淡,除了些山野小菜之外,只剩了一大鍋白菜煮豆腐。他一個勁自責說委屈了沈清容。沈清容倒沒說啥,客氣地勸了幾句,隨二人吃起飯來。
卻趁他們不注意,將一根向黎子序借來的銀針探進湯水中。
銀針沒有變色。
沈清容知他們沒有下毒,放心將湯水飲盡。一頓飯後,天也黑了,劉兄收拾碗筷,他與廖詩詩圍桌而坐。
牆角擺了小型木架,上面陳列著花瓶,還燃著小小的香爐。
沈清容掃了眼屋中陳設,問廖詩詩:“廖兄可有信傳回來?”
廖詩詩聽他這麼問,心裡宛若被撕裂開,一點點滴著血,卻還笑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