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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佐很肯定一會兒船上會發生案件,甚至連如何應對媒體採訪都想好了。也就是說,海原號果然是他事先佈置的舞臺,而這就意味著…… 組織的船真的是這小子弄沉的! 伏特加一瞬間恍然大悟,感覺己方終於抓到了證據。 然而在開口問罪之前,他突然想起剛才他提到了這個話題,卻被大哥無情喝止的事……又默默把話憋了回去。 ……大哥好像很早就確定了船是被烏佐弄沉的。 他到底是怎麼發現的,找到了什麼證據? 伏特加感覺自己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 旁邊,琴酒倒是隱約明白了江夏突然提起衣服的意思。 同時想起了前天剛出發時,烏佐在車站說“擔心哪天你們身份暴露連累我,所以要裝不認識”的事。 ……所以剛才,烏佐留下合照,應該也是出於類似的考慮。 ——這一路上,他們和烏佐出現在了同一輛列車裡、同樣在蜘蛛山附近出沒過,現在又是搭乘同一艘船。 雖然琴酒覺得自己的行蹤非常隱秘,但俗話說,做過的事必然會留下痕跡。 除非一路炮火洗地……但這一次,他總不能把烏佐這個最顯眼的痕跡一起用炮火洗掉。 烏佐大概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所以他事先給組織扣了個鍋。 ——烏佐從來不戴首飾,而那款“項鍊”雖然被儘量設計成了項鍊的樣子,但有一定警惕心和聯想能力的人都不難猜到,以“項鍊”的厚度和寬度,它同時也可以是一件控制裝置。 一個不戴首飾的偵探,突然戴了一條可疑的項鍊。此外,在那個時間點,他周圍還有危險的黑衣人出沒…… 日後,如果真的有敏銳且多事的人發現了江夏和黑衣人們軌跡的重合,一路追查到這艘船上,屆時,烏佐設下的這道保險就會跳出來攔路,在“江夏和組織成員共同行動”以外,開闢出一條“狡詐的組織成員威脅無辜偵探”這種虛假的道路,從而在真相被揭穿前,給出一定的緩衝。 甚至如果那個追查者比較天真,他還可能會直接去找“被威脅”的烏佐商量對策、詢問詳情,這無疑是把自己送到了組織的眼皮子底下。 ……真是狡詐。 ——即使是琴酒,此時也忍不住留下了類似的評價。 而且,這讓他再次想起了武田信一找烏佐求助的事。 ……這麼看來,“正義的偵探”這個身份,除了能接觸到上流社會的隱私,它似乎還是一個絕佳的誘餌。 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有待確認。 琴酒手指緩緩摩挲著槍柄:“如果本來沒人懷疑你,但跟你合影的那個女人忍不住馬上把照片發上網,然後有人因此將你和組織聯絡在一起……” 江夏搖了搖頭:“不會,我看人很準。” 船長女兒身邊,此時還正跟著一隻鬼。如果她有發照片上網之類的舉動,那麼馬上就會有一位熱心佚名來到她背後,幫她一覺睡到明天,順便粉碎照片。 而她要是過一陣再發,到時候就算被人看到,大不了再編一段“脫險”或者“被組織丟擲橄欖枝以後假意答應並藉此收集組織的犯罪證據”之類的經歷——偵探嘛,好奇心強,最擅長的就是生命不止作死不息,在死亡邊緣反覆橫跳。 另外,江夏剛才說的也是實話。 ——船長女兒違背承諾的可能性不大。 這個世界的普通人,素質其實普遍偏高。 那些有明顯背德行為的人,大多已經變成了三選一的導火線,很難平安活到現在……而按照江夏對“海原號”相關劇情的印象,船長女兒其實是個比較講義氣、頗為直白的人。 她答應了不發,應該就會好好把照片藏著。 江夏回顧了一下自己隨手扔下的防掉馬機關,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一點疑問。 他看向琴酒:“我之前發現‘項鍊’上的攝像頭是可拆卸的,這種‘項鍊’,應該也有沒裝攝像頭和竊聽器的樸素低配版吧。” 琴酒點了一下頭。 “項鍊”確實不止一個版本,攝像頭、發信器、竊聽器都能隨時裝卸,另外還有炸彈版和電擊版,以及兩者結合版……最後一種尚在研發。它們分別適用於不同的場合。 江夏看到琴酒點頭,更放心了。 和他想得差不多——項鍊主體為黑色,上面的針孔攝像機幾乎和背景融為一體,非常隱蔽。不過在“合照”這種定格的畫面裡,還是容易被看到。 所以剛才合影之前,江夏趁船長女兒沒注意,把攝像頭轉到了旁邊。這樣一來,表面上,那個項鍊就變成了沒搭載攝像頭的低配版。 作為一個有警惕心的偵探,他不可能在監視器的注視下,答應圍觀群眾的合影要求。 但要是沒有攝像頭,只是一個威脅裝置,那被別人求合照,他應該不會拒絕——江夏桐志不擅長拒絕別人,這不是眾所周知的事嗎?特別是有人邀請他去家裡做客、去聚會、去郊遊的時候……以此類推,合影當然也一樣。 琴酒見江夏似乎有了打算,沒再多問。 臨出門前,他想了想,又把剛才扔進包裡的“項鍊”取出來,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