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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天賜嘿嘿直樂,言語間滿是不謝:“父親,剛才那個黑鬼,真的好煩人,眼神好嚇人。”
韓民治寵愛地摸了摸兒子的腦袋:
“恩,為父已經將他打成重傷了。”
一旁的俏麗侍女也幫腔道:“是啊老爺,那個黑鬼吐了好幾口血,估計沒力氣再上門打擾咱們了。”
韓民治淡淡看了眼侍女。
侍女冷汗直流。
她……有些僭越了。
韓天賜卻從凳子上跳了下來,拉住俏麗侍女的手掌:“敏兒姐姐,你快去把地上擦一擦吧。”
雖然年齡還小,但韓天賜已經嚐到女人的滋味。
這個侍女,就是結束他十二年處男生涯的首個女人。
想著敏兒火熱的身軀,那豐滿的臀部,韓天賜嘿嘿一樂,拍了拍侍女敏兒的翹臀。
侍女敏兒驚唿一聲,臉色發紅,不敢看韓民治的臉色,急忙低頭轉身,去擦拭地板。
地板上,還存留著一些鮮血。
韓民治瞪了一眼兒子,有些無奈道:
“你還小,要注意節制,知道嗎?”
韓天賜得意洋洋,仰起腦袋,十分不服氣:“我怎麼小了?我都能開槍打人了,我才不小。”
韓民治搖了搖頭,臉色有些凝重:“以後不能隨意把玩手槍,這次的事情,都挺棘手的。”
“棘手?”
韓民治看著兒子疑惑的目光,點點頭:“那黑人,是專業級高段武者,還是一個註冊戰武師,身份不低。”
“註冊戰武師?”
韓民治也皺了皺眉頭,富態的臉龐上閃過一絲沉吟,說道:
“為父,也不太清楚這注冊戰武師有什麼說法……只不過,註冊戰武師,是有殺人特權的,受到國際聯合國的保護。”
“殺人特權!”
韓天賜的大眼睛瞪得熘圓,滿是憧憬之色。
如果自己是註冊戰武師……豈不是想殺誰,就殺誰?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把玩著手槍,在夜晚的道路上,隨便找了一個小孩,試了試槍法……
“父親,我想當註冊戰武師!”
韓天賜的眼睛,閃閃發光。
韓民治微微一愣,笑道:“咱們韓國是不允許國民當註冊戰武師的,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十二歲的韓天賜,正是撒嬌耍潑的年紀。
他搖頭晃腦,小臉上滿是不屈之色:“韓國不讓當,我偏要當!父親大人,我現在就想當註冊戰武師!”
韓天賜一想到可以隨意殺人,小小的心臟都激動無比。
那是根源的罪惡。
那是變態的心智。
這,就是韓天賜。
韓民治呵呵一笑,轉移話題道:“這個黑鬼,可能還會找你麻煩,兒子你這幾天不要出去玩了,在家裡好好待著。”
雖然自己的兒子差點開槍打死了一個孩童。
但……自己是四星集團的執行董事,更是掌控著忠清南道的影視、傳媒行業。
從政方面,也是韓國的國會議員之一。
韓民治心裡沒有慚愧,也沒有壓力。
就算兒子天賜,真的打死了一個孩子,那又怎麼樣?
事情敗露,頂多找個替死鬼,讓自己兒子天賜承擔責任,這是萬萬不可以的。
況且,天賜還小,是個孩子,做出任何舉動,都情有可原。
想到這裡,韓民治又叮囑了幾句。
韓天賜小臉滿是不情願,很不高興,嘟囔著嘴,叫嚷道:
“為什麼不讓我出去玩,我想出去玩。”
“不就是一個黑鬼嘛,父親大人,你派人去殺了他,就不會找我麻煩了。”
*****
病房內。
全珍正哭的像個淚人。
眼前,孩子在床上昏迷不醒。
眼前,丈夫戴蒙,帶著斑斑血跡的衣服,踉蹌返回病房,臉色煞白,虛弱地坐在床沿上。
全珍正緊握著戴蒙的大手。
似是安慰。
似是依靠。
丈夫戴蒙,是專業級高段武者,是註冊戰武師,連丈夫前去討要說法,都被打回來。
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又能做什麼?
戴蒙咳嗽了兩聲,鮮血在嘴角流淌。
全珍正被嚇懵了,急忙扶住戴蒙,拿起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