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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其他姑娘要好太多。
聽戚婷婷問起戚娟娟，程芳芳不由就得意的笑了：“你妹妹今天可算幹了一件大事，咱們都等著享福吧！”
“嗯？”不是戚婷婷不相信程芳芳的話，實在是對戚娟娟，戚婷婷也沒多大的信任。
要說戚娟娟能幹什麼大事，戚婷婷不禁就露出了懷疑的眼神：“媽，你確定？”
“這有什麼好確定不確定的？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妹妹這會兒正在你大伯家裡可勁討好你奶奶呢！你也知道，你大伯家裡現下已經今非昔比，變得不一樣了。等你妹妹將你奶奶哄好了，咱們還不跟著一塊吃香的、喝辣的，有的是福享受？”程芳芳越說越激動，整個人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只差沒站起來蹦兩下了。
可算戚娟娟也能有點用處了。這麼多年，兩個女兒向來都是婷婷更討喜，娟娟就顯得暗淡了不少。
不過打從今天開始，程芳芳覺得，她很有必要對戚娟娟另眼相看了。
程芳芳這邊正笑的開心又肆意，然而下一刻，戚婷婷的話就如同一盆冷水，狠狠的潑在了程芳芳的頭上：“可是我剛剛回來的時候，路過大伯家，沒看見娟娟在啊！”
程芳芳臉上的笑容剎那間僵住，語氣格外的生硬：“你確定？”
同樣的問話，程芳芳的語氣就比剛剛戚婷婷的語氣要嚇人多了。
畢竟，戚婷婷剛剛只是單純的詢問。而程芳芳此時此刻，是正兒八經的在醞釀質疑和怒火。
說實話，程芳芳是不懷疑戚婷婷會撒謊的。戚婷婷也沒必要在這件事上撒謊騙她。
也就是說，戚娟娟真的不在戚錚家？
那戚娟娟跑到哪裡去了？一整個上午都沒看到身影，戚娟娟總不至於正好去茅廁拉屎了吧？
這樣的理由才剛一閃現在程芳芳的腦海中，就立刻被程芳芳給揮散了。
太滑稽，也太不可思議！程芳芳自認不是傻子，也不是蠢貨，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發傻賣蠢，更加不可能錯過事實的真相。
“確定啊！大伯家的大門開著，奶奶和大伯母在門口哄果果和豆豆。孫秋兒似乎在廚房做飯，沒看見趙小金的身影，估計又躲在屋裡做衣服……”戚婷婷也不是隨隨便便只看了一眼，而是極為認真的盯了好一會兒來著。
當然，戚婷婷不是為了跟戚家的誰打招呼。她只是想要碰碰運氣，看看陶濤有沒有來戚錚家竄門罷了。
如果有陶濤在，她是肯定要進去看看的。但因為沒有搜尋到陶濤的身影，戚婷婷自然是毫不客氣的轉過頭，來了個過門不入。
因為是找陶濤，戚婷婷看得很仔細，也很清楚。也所以，她對自己的答案還是很有自信的，說著還加重了語氣：“娟娟該不會是闖了什麼禍，然後不敢回來了吧？”
說起來，戚娟娟的膽子確實沒有戚婷婷大。要是戚婷婷做錯事，從來都不會覺得害怕和驚懼。就算對上程芳芳的黑臉，那也是實打實的無所謂。
但是戚娟娟不一樣。戚娟娟還是很怕程芳芳的。有時候做錯事不敢承認，就老老實實的躲起來，一心祈禱程芳芳別發現。
鑑於戚娟娟有躲起來的前科，戚婷婷立刻就這樣做出了猜想。而這一猜想，也馬上就贏得了程芳芳的認可。
“那個死丫頭！就會壞事！看她回來，我怎麼收拾她！”程芳芳氣的飯也吃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猙獰著臉罵道。
簡直是白瞎她高興了這麼久，還自顧自在家裡跟個白痴一樣得意洋洋，差點沒把老臉丟盡。
結果呢？戚娟娟那個死丫頭就是這樣回饋她的？實在有夠氣人！
戚婷婷當即就不說話了。低下頭，兀自吃飯吃的頗為開心。
在他們家，從來都是她受誇獎的。戚娟娟也只有跟著她享福的份。怎麼可能變成她享戚娟娟的福？她媽這是埋汰誰呢？
程芳芳當然不可能知道戚婷婷對戚娟娟的這點小心思。也決計不會料到，戚婷婷這是故意在給戚娟娟上眼藥，等著戚娟娟回來好捱罵捱打。
此時此刻程芳芳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待會要怎麼樣好好收拾戚娟娟了。
戚娟娟此刻的心情也不是太好。比回家捱了程芳芳的罵和打，還要嚴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