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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種可以毀滅他一切的方式。
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可以讓他躲避風雨的港灣,一雙可以支撐他重新站立起來的手臂,他在沒頂之前,放下所有的男性自尊向妻子伸出了求援之手,希望得到救贖。
天書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早上醒來時,如往常一樣不見妻子的身影。
昨晚自己好像哭得很厲害,感到雙眼紅腫,有點睜不開的天書想到。
掀開被子,揉揉眼睛坐起身子。
“咚咚!”有人敲門。
誰?夢蘭麼?還沒有說請進,對方已經擅自推門進來。
天書努力剋制自己不要在這人面前發抖,力圖鎮靜的詢問道:“有什麼事?請不要隨便出人我的臥房。”
來人沒理他,走到他身邊,一腿壓上床,陰陰一笑,猥褻的把手伸進他睡衣的領口,天書伸手去擋沒有擋住,反而被人控制住。男人在他懷裡撫弄了一會兒,掐住他的柔軟尖粒扯弄。
“給你送禮物來了,希望你喜歡。另外,今天我會去你公司接你,不要逃,聽見沒有?”說完,胡亂扯拉幾下,看他痛得咬住嘴唇,這才放開手,把手中一個小包塞進他手中。
“好了,你要睡到什麼時候,該起來吃飯啦!”拍拍他的肩膀,放開聲音,我狂催促他。
忍住羞辱,待狂妄的男人離開後,開啟小包,從小包的形狀大小硬度,他已經大致猜出了是什麼東西。
果然,是一支現在已經不常見的錄影帶。沒有任何標誌文字、單單的一支錄影帶。
可是,天書明白這支小小的錄影帶裡,放進的是他整個人生。
沉寂了一會兒,忽然,天書抓起帶子就往嘴裡填。咬!扯!咬不壞的地方就用拳頭砸,扯出磁帶一陣瘋狂的亂撕亂扯。
錄影帶變得支離破碎,發洩完的天書傻笑起來,笑聲像哭。他已經沒有眼淚可以流,日子也還得過下去。他要想辦法,他不能讓自己和家人就這樣永遠生活在威脅中。
當夜,我狂來公司接他,還特地跑到他的總經理室,盯著他把東西收拾整理完畢。
劉正山看到他來,笑得很勉強,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又沒說出口。
回家的路上,天書還在猜測我狂來接他的意圖。男人已經用行動給了他答案。
狹小的車中連逃竄的地方也沒有,像樣的打架也沒打過的天書,又豈是從小習武的我狂的對手?就算不懂武技,光憑他高人一等如職業籃球手一般的威猛身材,也足夠把天書治得沒有還手之地。
夜間的公園停車場空曠而又寂靜。冬天的夜晚,來公園散步談情的太少了,也就很少人能注意到,那輛停在不顯眼處的銀色跑車,自然也沒有人能聽到車中傳來的廝打聲。
幾個重拳讓天書胃液翻滾,抱著肚子蜷曲起來,口中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跑車特有的低矮車身設計,讓高大的我狂週轉不靈,見把男子制服,不給他緩過氣的功夫,三把兩把就把他下身脫了個精光。把勁爆的搖滾樂的聲音擰大之後,他這才不慌不忙的解開皮帶,拉下拉鍊,翻身壓到他的身上。
大半個小時後,滿足了獸慾的我狂,把音樂換回天書喜歡的古樂演奏,在悠揚的琴聲中,開車迴文家。
下身一片狼藉的天書,連合攏雙腿的力氣也沒有,睜大痴呆無神的眼睛,盯著車頂的某一處,任由男人一邊開車,一邊玩弄他敞開的下體。
“把衣服穿好,到家了。”男人捏捏他大腿根處的嫩肉。
天書一動不動,腦中的思緒卻如狂潮一般洶湧。
殺了他!和他同歸於盡!不能再受他這樣的折辱,不能!你是男人,就給他一刀!
讓他知道你文天書不是這麼任人揉捏的軟柿子!殺了他——我狂看著這樣的天書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拉過被他扔在一旁的衣褲,扯了幾張面紙,潦草的給那沾滿他體液的下身擦了擦。幫他把內褲長褲一一套好,拉上拉鍊,扣上皮帶,隨即開啟了車門,也不管天書,逕白上樓去了。
一個小時後,天書出現在自家門前。他不能不回家,家中雖然有那頭野獸在,可是他的嬌妻也同在一個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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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我狂。”夢蘭叫住他。
“什麼事?”正準備出門的我狂不耐的回頭。他不喜歡有人糾纏,和這女人上床也是完全看他的興致,不爽起來,他照樣把她趕回她和天書的臥房。
夢蘭也明白我狂不只她一個女人,她晚上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