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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我爸爸?”兒子跑到爸爸床前摸爸爸,“爸爸死了?”兒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重點中學學生的風采蕩然無存。
樓下傳來警笛聲。
附近的樓房上的窗戶都開啟了,無數顆頭顱伸出窗戶看熱鬧。
有人被殺的資訊的傳播速度比電腦聯網資訊高速公路還快。再迅捷的通訊手段也比不上某些民族的口頭傳遞速度。
警察來到於晨益家。
法醫驗屍。一名警官向於晨益的妻子和那位同事瞭解情況。
法醫遇到了書本和以往的實踐都沒有記載的謀殺手法。
”是起他殺?”警官小聲問法醫。
“肯定是。但不知罪犯用什麼方法殺的他。’’法醫說,“沒有任何痕跡。”
“保護現場。我讓局裡派專家來。”警官吩咐。
當於晨益的妻子確信丈夫死了時,她的喉嚨裡發出了一種讓所有在場的人包括警察毛骨悚然的聲音。她的哭出不來,積在身體裡猶如困獸掙扎。
“媽媽,你的頭髮!”淚眼汪汪的兒子發現媽媽濃密的頭髮一把一把自已往地上掉。
警察局專破難案的姜探長來了。他仔細檢查了死屍和房間。
“他吸毒嗎?”姜探長問於晨益的妻子。
“我爸爸連煙都不吸!”兒子對於警察的這個問題十分反感。
“指紋都留取了嗎?”姜探長問先來的警察。
“留取了。”警察說。
“發現什麼線索了嗎?”姜探長問。
“沒有。死者的妻子在3個小時前離開家。回來後發現丈夫死在床上。門鎖得很好,沒有撬的痕跡。”警察說。
姜探長沉思。他破過無數大案,但像今天這樣的作案手段他還沒見過。死者身上除了有少數隱約可見的類似於針眼幾的痕跡外沒有任何傷痕,而且那些“針眼兒”也絕不是吸毒的針眼兒,太細。
他是怎麼被殺的?
“把屍體帶走,回去解剖。”姜探長命令部下。
當她發現他們要將丈夫抬走時,她發瘋似地撲上去阻止。
“他是我丈夫,你們不能帶走他!”她聲嘶力竭地喊叫。
大家勸阻她。告訴她警察帶走她丈夫是為—了幫助她抓兇手。警察將於晨益的屍體裝進一個大塑膠袋拉走了。
“想起什麼,給我打電話。我還會來了解情況。”姜探長掏出名片給於晨益的妻子。
警察們帶走了於晨益。
家裡就剩下她和兒子。早晨還是三家3口。下午就變成了兩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沒有了。一個和他們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親人突然不辭而別,而且是不辭永別。
生病是一種緩衝。先生病後死是親人的幸運。沒生病直接死是死者的幸運。…
失去於晨益的第一個晚上是何等的漫長淒冷。她第二天發現自己的頭髮白了一半,另一半叛逃了。昨天還是風姿綽灼的她今天已是憔悴不堪,一天老了20歲。
丈夫是她的美容品。
兒子孤苦伶佰地呆在自己的房間。他愛爸爸,他不知道沒有爸爸的孩子怎麼長。尤其是男孩兒。
殺人蟻殘忍地破壞了地球上的一個幸福家庭。
然而這只是開始。不計其數的悲劇還在後邊。
8
姜探長手裡攥著於晨益的屍體解剖報告單翻過來倒過去看。眉頭緊皺。
屍體解剖顯示於晨益的體內大量失血,而他的全身面板沒有任何傷口!於晨益的致死原因是心臟受到一種醫學上從未見過的毒素干擾而中止跳動。
法醫肯定這種毒素是外來的,但絕對不是透過口腔以食物的形式進人體內的。
於晨益家裡的指紋和腳印都是家人和那位報案的同事的,沒發現陌生者的指紋和腳印。
“高科技作案。”姜探長不得不下這樣的結論。他休高科技作案,他以往的破案經驗用不上。
隨著時代的前進和科學的發展,靠經驗吃飯的人的飯碗不斷被新事物砸得粉碎。
姜探長透過幾天的調查,給和於晨益有怨的人排了隊,他又將裡邊有高學歷的人篩選出來。
於晨益的家裡什麼也沒丟,可以肯定不是謀財害命。據於晨益的妻子說,於晨益絕對沒有婚外戀,她也沒有,因此也不是情殺。只能是仇殺。
於晨益在公司幾乎沒有仇人。姜探長就差將於晨益上小學時爭吵過一次的同學列為嫌疑犯了。
“兇犯抽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