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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樓道空無一人,白顏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門上下望了望確定了並沒有人。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可能是這兩天太緊張的緣故吧!白顏這樣安慰著自己轉身有回到了屋子,正當白顏打算關門時卻看見門上貼著一張小紙條,上面清晰的寫著:一點,白藍公園門口,‘昭君像’。
“一點,白藍公園門口?昭君像?”白顏輕輕的重複了一下字條上的字又看了看時間。
12:00
謝樊整整一個上午都心不在焉,腦海裡閃爍的都是昨天晚上看到的奇異場景和一位自稱是王嬙的奇女子留給他的一小塊報紙。
王嬙是想告訴自己什麼呢?謝樊想著又將一小塊報紙開啟,一行小題目馬上映入他的視線,“昭君像為何變成了白紙。”謝樊小聲的念著題目,忽然表情驚訝了起來。難道她是想告訴我她是從畫像裡跑出來的?還是想讓我幫忙找‘昭君像’?又或者說她是想證明自己就是王昭君?謝樊百思不得其解的猜測著,一連串的問題壓的他有些透不過氣來乾脆將電腦開啟在百渡上搜尋出了張清芳的‘出塞曲’靜靜的傾聽了起來。
那清亮的嗓音,那哀怨的歌聲,仿若冤魂的訴說。
歌聲在謝樊的耳邊環繞,他被徹底的陶醉了,被女子傾城的美貌所陶醉。
她叫什麼了的?
王嬙,哪個在古代被稱為‘落雁’的女子,此時已經開啟了他的心扉。他的臉龐充滿了幸福,他的思緒跟著那首‘塞魂曲’的旋律再次飛往那座孤獨的白色大樓下,那周身散發的光芒溫暖了腳下數百米的大地,那散落的長髮隨風輕拂,一陣特有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修長的玉指接觸到謝樊時沒有絲毫的溫度。
一切的一切讓謝樊丟掉了魂,他的手裡緊緊的抓著那半塊報紙如同著了魔一樣口中輕柔的說道:“今晚,她還會出現麼?”
昭君像遺失第二天(3)
她真的會出現麼?
白顏如約來到白藍公園門口,緊張的觀察著過往的人群。一個小時前白顏在自家的門口莫名其妙的被人狠狠的推了一下,忍著疼痛的白顏並沒有看見人而是看見了一張白色的小紙條。
一點,白藍公園,‘昭君像’
白顏想著紙條上的字四處張望,根據字跡她已經基本斷定約她來這裡的一定是位女孩。白顏善於透過字跡分辨寫字人的性別和個性,這幾乎是她天生的技能。
一點十分。
白顏看了看時間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浪費了一上午她可不想連下午也這樣白白的浪費掉。眼看三天的時間就剩下了一天,如果在這樣下去後天秦女士一定會將自己告上法庭。
“難道?”白顏一想到所剩無幾的時間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寫字的人是為了拖延時間?也許偷畫像的人擔心自己查到什麼而故意想出這個辦法來拖延,目的就是讓自己背上這個黑鍋,然後他便可以拿著價值連成的畫像逍遙法外了。
白顏想到這裡覺得自己似乎是上了敵人的圈套,此時已經又過了十幾分鍾,白顏左右的望了望依然沒有人前來赴約索性向前走了兩步,打算回公司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正當白顏伸出手打算攔截計程車時,身後傳來了一位女子有些低沉的話語:“是叫白顏麼?”
白顏聽見女子的聲音在腦海裡一陣搜尋,這個聲音她似乎在哪裡聽過,最後白顏仿若甦醒了般緩慢的轉過身,看著離自己三米遠的地方。一位穿著樸素臉龐清秀的女人嚴肅的說:“昨晚的電話是你打的?”
女人眼睛直直的盯著白顏,臉龐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你比電視上漂亮的多,也虛偽的多。”女人邊說邊向前走著,最後在離白顏只有半步遠時停止了腳步低沉的說:“畫像呢?”
白顏看著面無表情的女子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緊張的說道:“你是什麼人?畫像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女人慘白的臉上充滿了死氣的平靜,她低下頭想了想又將頭抬起,聲音若有些沙啞:“我是畫像的主人……畫像在你那,對麼?”
“你是它主人?那宋博士呢?”白顏輕藐的笑了笑,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在無聊的很,也許這個女人也想得到畫像。
“畫像是不是在你那?”女人並沒理會白顏的猜疑,又重複的問了一遍。白顏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不知道畫像在哪,我現在也在尋找它,我想你找錯人了。”白顏冰冷的拋下這句話轉身攔了輛計程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女人仍面無表情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