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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歡。身體真是一樣美好的事物,尢其在那粗礪的沙子做為底襯時。在兩人的手底,他們光滑著彼此的光滑,溫熱著彼此的溫熱。平坦坦的黃沙,一望無垠,起伏兩緩。但只要有人,只要年輕,就可以突兀起你的慾念,凹陷就我的容納,填充著所有的空虛,塞滿彼此的茫然。
靜靜的夜,四野無聲,只有喘息,在萬古洪荒裡一聲聲地在耳畔響來。嘶吼的、平緩的、呻吟的、歡快的……那是這天地寂寞、沙野無情中迸發綿延出來的情感。因為爾汝,彼此兩證,所以存在。愛終於不再是那個被他們終於可拋於身後的人世裡、需要無數次小心翼翼的探詢才敢一證其幽隱的存在。不需要無數次在禮法、尊嚴、言語……種種或明或暗的迷宮中碰得彼此傷痂如甲。它已經是一個存在。在這荒涼的大漠裡,它就在那裡,安安靜靜地在那裡——已是一個不須復證的存在。
可這樣的日子也不是完全踏實的,那天早起,韓鍔與杜方檸就發現大漠王方面有異動——他們感受到了追襲。韓鍔不願輕開殺戒,身上也有傷,所以此後幾天他們隨時都在躲避著大漠王屬下的追襲。這巴丹吉林沙漠本就是莫失與莫忘的勢力所罩。此時,這裡更似被他們圍成了一個鐵桶。韓鍔用一截枯枝在沙地上指點著,沉吟有傾:“到處象都有大漠王的部旅。他們怎麼突然瘋了?憑什麼認為可以吃定我們!以二搏二之局,他們本並沒有多大勝算。”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