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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義明也高興地說:“我倒有個想法。現在把楚冰的股份也定下來了,索性我們就開個董事會,把這幾件事的安排議一議,這樣大家心裡都更明白,後面的工作也好……”
曹競輝的臉拉了下來。
“什麼董事會、董事會的!你別跟著楚冰瞎嗆嗆。我們總共就這麼三個人,還搞什麼花架子?有事就說,有屁就放。不開會還不幹事了?再說了,你們在這邊怎麼幹,我沒時間管。我到了蘇聯,要做什麼決定還能飛回來商量?我早說過,要成功,一定要有效率。今天你一個主意,明天她一個想法,我們就什麼也別幹了。你以為我就這麼喜歡做決定?要是你們想拍板,你們就明說,我不管好了!”
曹競輝劈頭蓋臉的一通發洩,把陳義明弄蒙了,他不知道曹競輝哪兒來的這麼大火。
看到陳義明突然回到紐約,楚冰很是意外。又聽說曹競輝飛莫斯科了,她更是搞不清這是怎麼個安排。她向陳義明抱怨說,你們這像走馬燈似的飛進飛出,也不打個招呼,我還有好多事等著商量呢。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陳義明對楚冰說,“你來了這一年多,風風雨雨,大家都忙得四腳朝天。你股份的事,一直沒時間定。現在曹競輝和我商量了,我們三個人的股份定成五三二,你看怎麼樣?”
“原來你們倆是五五分,現在曹競輝沒變,你的少了?”
“不是這樣的。”陳義明連忙解釋,“本來那個五五就是曹競輝照顧我,我根本沒同意。這次我是建議他再多拿一點,他怎麼也不肯,所以就定了這麼一個比例。”
楚冰說:“我同意。現在公司還沒有盈利,這股份還不值什麼錢,我們得好好幹,把利潤做上去。”
陳義明對楚冰的反應有些失望。他想如果曹競輝聽到楚冰說“這股份還不值什麼錢”,非氣暈過去不可。
“我們公司的骨架已經立起來了。只要再加把勁,利潤一出來就不是個小數。”陳義明繞了個彎說出自己的看法,“公司現在是不盈利,所以,曹競輝的意思是,今年我們也不講什麼分紅了。你拿五千塊現金,曹競輝買了棟房子,付了頭款,算是這兩年我們的工資吧。你看怎麼樣?”
“我同意。”楚冰覺得,這兩件事都算是考慮周全。她本想說句感謝的話,可又有些想法不吐不快。最後還是忍不住說:“你看,這幾件事都是我們公司最重要的事,曹競輝哪怕晚走半天,我們坐下來開個董事會,把事情商量一下,不更好嗎?”
陳義明好不容易過了“股份”這一關,“董事會”又成了一個讓他頭疼的問題。陳義明要做一件事,恨不得聽遍全世界人民的意見再做決定。公司做決策能夠集思廣益,當然是他最能認同的做法。但是,曹競輝幾次對“董事會”發火,使他很擔心這個“董事會”會加深他們之間的矛盾。再說,這幾年的事實告訴他,曹競輝站得高,看得遠,跟著曹競輝走,沒大錯。陳義明覺得,在這個問題上,應該給楚冰降降溫。
“董事會是必要的,也是重要的。”陳義明儘量把話說得婉轉些,“不過,我們要一步步來,現在似乎早了點。我們也別太注重形式,有什麼事,能碰頭就碰,碰不了,電話、傳真,都行。我覺得幾個人在一起做事,重要的是要有個頭。現在曹競輝就是我們的頭,我們就是左膀右臂。頭的作用發揮好了,我們的路才能走得順,走得穩。你說呢?”
“我完全不同意你的看法。”楚冰的態度非常明確,“董事會不是一個形式,而是一個決策過程。你總是比喻我們公司是在打獵。那我說,我們手上根本沒有一個正確的武器,摸到石頭就拿石頭砸,抓到棒子就拿棒子打。今天你打打兔子野雞還行,明天要是碰到獅子老虎,你就得送命。一個正確的決策過程就是教會我們使用獵槍,那樣,再大的獵物我們都能對付。看看我們現在做的決定,哪個經過了認真的商量?還不都是一拍腦袋的事?就說開邁阿密分公司,說是要搞成個利潤中心,可你們倆根本沒在那兒好好待,成天飛這飛那,業務就交給新手。結果只能殺價殺價再殺價,有何利潤可言?現在,曹競輝一拍腦袋去了蘇聯,這其中的風險和代價我們至少應該做個評估吧?”說到這兒,楚冰不禁感嘆,當初託尼批評自己,只看結果,不注重做事程式,自己還不服氣呢。
楚冰誠懇地說:“我們三個都在講,要齊心協力把這個公司搞好。可這個‘齊心’,每個人想的都不一樣。曹競輝講‘齊心’是說凡事他做主,你講‘齊心’是說我們都別動腦,我講的‘齊心’是集思廣益,形成共識。我知道你很敬佩曹競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