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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斯凱爾斯在新聞釋出會上,遺憾說道:“我們盡了全力去衝擊對手,但是鷹隊顯然是一支更好的球隊。
雄鹿今年的目標應該是進入季後賽,裡德和博古特的受傷對我們影響巨大。”
贏了球的伍德森又開啟了傲嬌模式,他嚴肅說道:“我認為雄鹿發揮的比我們更加出色,鷹隊是衛冕冠軍,我們應該發揮得更加出色,現在球員的表現還遠遠沒有達到最佳狀態,小夥子們可以做得更好!”
阮二牛難得沒有參加新聞釋出會,他提前回到了家中,韓梅梅做好了宵夜等著他。
“牛,你好像有些心事?”韓醫生看著阮二牛時而皺起的眉頭說道。
阮二牛說道:“我覺得有點奇怪,今晚回家的時候,左眼眼皮就跳了起來,但又說不出為什麼?”
韓梅梅走上前,給二牛檢查了一下,也並未發現異裝。
她說道:“早點休息吧!如果明天還是這樣,你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
“得了吧!”阮二牛連連擺手道,“那一整套檢查下來,我沒病都要搞出毛病了!不就是眼皮跳了跳嗎?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二牛在“睡”這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嗯,和誰睡?怎麼睡?
這都是極其高深的問題,這個問題一般需要一男一女兩個人共同研究才能得出靠譜的答案。
當然,有些情況下,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以及分不清男人還是女人的人和非人的物種也一樣有可能共同參與研究,而且在人(生)物數量上並沒有嚴格的限制。
阮二牛正摟著韓醫生準備繼續就這個問題,深入探討下去,惱人的手機聲響了起來。
男人的嘴唇離女人的嘴唇最多0。01公分,但是電話三響之後,他們無論如何都進行不下去了。
二牛一臉鬱悶的轉身去拿桌子上的手機,韓梅梅則是含笑不語。
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阮二牛本想直接掐斷,但是下一刻,他做出了一個沒有讓自己後悔終生的決定。
電話通了!
“卡夫……卡夫嗎?我……我是艾迪,艾迪*弗里曼。”
阮二牛正想說話,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槍響。
“嘣!”
“嘣!”
沒錯,二牛去靶場玩過槍,這就是槍聲,而且響了不止一下。
“喂!艾迪,你還好嗎?”
“唔,我……我不知道,我被我媽媽拖進床下了,我很害怕,媽媽和姐姐還在屋子裡,有3、4個人闖了進來,我爸爸中槍了,他們,他們手裡有槍,唔,對不起,我……”
阮二牛急了,立刻打斷道:“保護好自己,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去,就待在那裡,隱蔽好自己,你家在哪?我馬上過去!”
艾迪斷斷續續中,低聲說出了自己的家庭住址,阮二牛一邊安慰他,一邊將地址記在了便籤紙上。
“怎麼了?你怎麼會知道賽琳娜的住址?她給你打得電話?”一盤的韓梅梅不解的問道。
“賽琳娜?她是艾迪的姐姐?她姓弗里曼?”阮二牛的腦子高速運轉,一下就理清了其中的關係。
但是沒等韓醫生回答,阮二牛又立刻說道:“不管了,你立刻報警,發生了槍擊案,我要去救人!”
“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韓醫生說道。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黑人聚集的南區,而且現在還是晚上!”阮二牛反對道。
“我去過那裡,比你更熟,快去開車吧!”韓梅梅卻不管這些,從房間裡拿出自己的手提包,並把車鑰匙丟給了二牛。
阮二牛一咬牙,只好去車庫開車。
路上,二牛對韓醫生鄭重說道:“到了地方,你給我老實待在車裡,這不是好玩的事情。”
韓醫生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夜間的亞特蘭大格外空曠,越往南,在高速公路上,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昏暗的燈光充滿了陰森恐怖的氣息,明明只有11月,空氣中的寒度卻讓人覺得直接進入了嚴冬。
一路上,韓梅梅給警察局打了電話,但是她卻對阮二牛直白說道:“不要對警察抱有太大希望,等他們趕到,也許一切都來不及了。”
阮二牛嘲諷道:“事情完了,警察才來?米國大片可不是這麼演的!”
韓梅梅冷靜的將手放進了手提包裡,下一秒,正在開車的二牛驚呆了。
這是一把柯爾特m1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