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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醫護兵。瑞貝卡並不擅長射擊,在這方面就連克萊爾也比她拿手,而且,在這些人中問,惟一沒有經過正規訓練的就只有她一個人。
不過,如果將在浣熊市經歷的戰鬥也算進去,那就另當別論。
約翰為了躲開一輛停在路邊的卡車而猛地向右轉動方向盤。後方的小轎車仍然緊追不捨。而克萊爾之所以會不由自主地顫抖,大概是因為對自己在浣熊市的遭遇還心有餘悸吧。有不少傷痕和淤青仍舊殘留在少女的身體上,同時她也十分清楚里昂的肩膀至今還在隱隱作痛。
砰!
後方不遠處再次響起霰彈槍的吼聲,子彈稍稍有些偏高。這一次偏了,但不代表下一次……
“改變計劃。”大衛說。十分清脆的英國口音即便在這一片混亂之中也還是保持著理性與條理。難怪他曾經獲得過擔任S。T。A。R。S隊長的資格。
“所有人都做好應對沖撞的準備。約翰,拐過下一個彎之後把車停下。我們採取一擊脫離的戰術,明白了嗎?”
大衛重新調整了一下膝蓋的位置,把身體抵在小貨車的車廂一側: “看樣子那些傢伙無論如何也想見我們一面,那就滿足他們的願望吧。”克萊爾蹲下身子,讓背緊靠著座椅,同時彎曲膝蓋,讓頭可以靠在上面。瑞貝卡移到大衛旁邊,里昂也和克萊爾一樣放低身體,把頭靠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在兩人的視線交匯的那一刻,里昂微微笑了笑: “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到這句話後,心裡還尚存一絲恐懼的克萊爾也笑了起來。他們曾經躲過浣熊市那些科學狂人以及安布雷拉製造的怪物.曾在極端瘋狂的環境中生存下來——當然,還曾經在安布雷拉的秘密設施爆炸前間不容髮地逃出生天——跟那些經歷比起來, “乘坐的小貨車被猛撞一下”簡直就像是週末的郊遊一樣愜意。
沒錯,必須得像這樣提醒自己。當自己的內心在不斷重複這種說教的時候,其他一切雜念都將被丟擲腦海。小貨車粗野地轉過彎之後,約翰立刻踩下剎車,所有人都感覺自己就像是在一個一噸多重的移動鐵箱裡被壓扁了似的。
大衛猛地深呼吸了幾次,儘可能地使出身體全部力氣。而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車子後方傳來的急促剎車聲。隨之而來的是“咚隆”一聲巨響和強烈的衝擊,整輛貨車開始劇烈搖晃。雖然整個過程只有一瞬間,但對車內的人來說卻像沒有一絲聲響的永遠那麼長。
遲來的聲音——比玻璃碎裂的叮鈴聲要尖銳上萬倍的恐怖音波毫無徵兆地向他們襲來。使出全力的大衛仍然不住地前後搖晃,而瑞貝卡則發出了像是喉嚨被堵住時才可能有的聲音。聲音很快消失,大衛迅速蹲了下來,舉起貝雷塔手槍用膝蓋固定住,約翰也於同時再次踩下了油門。大衛回頭一看,發現那輛追蹤他們的小轎車歪斜著停在路旁,擋風玻璃和車頭燈全都已經被撞壞。透過擋風玻璃上像蜘蛛網一樣的碎裂紋路向裡望去,在一片狼藉中倒伏著一個人影,他和壞掉的車輛一樣一動不動。
我們的狀況看來也差不多……
這輛便宜小貨車只是為了前往飛機場而特意買來的,它的後保險槓和尾燈已經不見了,而且後門也呈開啟的狀態——門板已經嚴重變形,被撞成了一塊毫無用處的金屬板。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大衛?特拉普之所以並沒怎麼把這輛小貨車放在心上,並不僅僅因為他們不會帶著它一起去歐洲。大家都還活著——這件事本身比什麼都重要。而且——至少暫時是這樣——他們終於可以從滿腔怒火的安布雷拉那極長的觸手中逃脫了。
已經嚴重損壞的貨車正在加速朝目的地駛去,這時大衛回過頭看了看夥伴們,條件反射似的伸出手把瑞貝卡扶起來。自從在安布雷拉的海岸研究所經歷了那次倒黴的任務以來,他對這位年輕的女孩似乎產生了在與面對約翰時相同的強烈感情——一種強烈的不捨和保護欲。大概是由於那支小隊中最後活下來的就只有他們三個人的緣故吧。大衛在這些想法限制住自己的思緒之前將它們趕出了腦海,指示約翰避開大道,朝原定的目標前進。在臨近出發的時候被發現還真是丟臉——不過,這並沒有讓他們感到出奇地吃驚。從兩個月前他們從卡利班海灣回來的那個時候起,安布雷拉就一直監視著埃克塞特,被發現是遲早的事。
“真是個好辦法,大衛。”里昂說, “下次再遇到有安布雷拉的人跟蹤時,我會記得用這招的。”
儘管大衛此刻的心情不太好,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雖然他很喜歡里昂和克萊爾,但說老實話,大衛實在搞不清楚被這兩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