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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說謊。秋野剛才的態度之所以有說服力,就是因為他說了真話。對於迷惑敵人來說,這真是絕佳的技巧。
那麼,就由我來合成疫苗吧。在等待富蘭克林下士到來的這段時間裡,去打會兒獵找點兒樂子也不錯。然後就將秋野的研究成果、醫院全都毀掉。如果安布雷拉正在監視這一切的話,他們一定以為所有事情都是按計劃進行的。然後就只剩下張以及工廠的工人特蘭斯?福斯特了。
米歇爾等人已經無所謂了,現在他們一點兒也不重要。很快,只要我成為帶著珍貴情報唯一生還的監視員,就等於擁有了上億的財產。如果再加上T、G疫苗,安布雷拉就會成為我的搖錢樹。
來到鐘樓儲藏室的時候,吉爾已經開始想放棄了。他們已經用開鎖工具開啟了幾乎所有地方的門,跨過了好幾具屍體,殺了新的怪物,來回搜了好幾次。鐘樓禮拜室的一塊玻璃被打碎後,有幾隻喪屍從窗戶闖了進來,他們還在圖書室盡頭的走廊裡遇現了變異的蜘蛛。
在搜尋鐘樓的這段時間裡,吉爾稍稍跟卡羅斯講了講斯賓塞別墅及其地下建築、S。T。A。R。S的悲慘任務結束後她對別墅歷史的調查等經歷。安布雷拉的創始人之一斯賓塞異常喜歡隱秘的通道或是機密的道路,所以聘請以獨創性著稱的建築家喬治?特雷沃進行設計,還對城裡幾棟有一定歷史的老建築物進行了改造。這就是斯賓塞的間諜愛好跟浣熊市的關係。
“這都是三十年前的故事了。另外,斯賓塞在那之前好像就已經完全瘋了。當所有工程完工之後,他就把別墅封存起來搬到了歐洲的安布雷拉總部去。
“喬治?特雷沃後來怎麼樣了?”卡羅斯問道。
“看來你對這個很感興趣。他在斯賓塞離開這裡前不久失蹤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
卡羅斯緩緩地搖了搖頭:“你其實想說,這也是那個瘋子搞的鬼,對吧?”
吉爾點點頭之後把門一推,然後舉起左輪手槍往後退了一步:“沒錯。我一直是這麼想的。”
沒有東西在移動。在儲藏室右側堆砌著幾把椅子。房間正面有三座女性上半身的雕像。房門左側是兩具重疊在一起的屍體,那是一對抱在一起的男女。吉爾皺著眉頭把視線移開,當頭轉向房間南側的牆壁時,她看到了三幅被裝在厚重金色畫框裡的時鐘畫像。
兩人走進屋內,吉爾緊張地調查著四周。看樣子好像沒什麼異常。
吉爾之前在斯賓塞公館也見過這樣一個房間,不過那其實是巨大的垃圾壓縮機。吉爾本能地後退兩,三步,取下一把椅子抵住房門,讓它保持在開啟的狀態。然後為了仔細觀察而朝那幾幅畫走去。
從外表上來看只是單純的油畫而已。這應該是用某種特殊技術將畫貼在物體上的吧,這種手法好像叫混合介質。三幅畫的主題都是女性,每一張畫布上都鑲嵌著一個八角形的時鐘。左右兩端的指向十二點,正中間那個指向五點。每個畫框的下面都貼著一個盆狀的小托盤。畫的名字,從左往右依次是過去的女神、現在的女神、未來的女神。
“明信片上說要把手合在一起。“卡羅斯提醒道,“這樣做的話時鐘的指標也會變得一致嗎?”
吉爾點點頭:“沒錯,這樣就說得通了。故意說得模稜兩可就是為了混淆我們的思維。”
她向前踏出一步,輕輕碰了一下正中間那名正在跳舞的女子畫像下方的托盤。輕輕的咔嚓聲過後,手指就像秤砣一般讓托盤稍稍往下一沉。同時鐘面上的指標也開始旋轉。
吉爾以為自己已經觸碰到了什麼開關,於是把手收了回來,但指標立刻快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僅此而已。
“‘合到一起’……難道不是讓所有的指標都指向同一個位置?還是說照字面意思把它們排成一條直線?”
卡羅斯聳了聳肩,然後把手伸向最奇妙的未來女神托盤。過去的女神是一位坐在山丘上的年輕女子,現在的女神正在跳舞……而未來女神則是一位身穿性感的晚會便服,擺出挑逗姿勢的女子。已變成骷髏的臉上有一張大大張開的嘴,就像是在歡笑一般。
吉爾竭力控制住內心的戰慄,儘量不去想死亡正在慢慢向她逼近這件事。
沒錯,我還不會遇到那種事。
卡羅斯觸碰的托盤雖然也往下沉了一些,但卻看到旁邊現在的女神畫像上的時鐘指標在轉動。看來兩邊畫像上的時鐘都被固定在了十二點的位置上。
吉爾退後幾步,將手交叉在胸前仔細思考——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