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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了剛才走廊裡右邊第一道上鎖的門,希望可以用手頭的鑰匙把它開啟。瑞貝卡總覺得自己似乎搜尋得還不夠徹底,還不夠深入,越想越覺得沮喪:如果在這一層找不到出口,那隻能去乘電梯回到地面上了——
她把鑰匙放進鎖孔裡一轉,門開了。
“果然開了。”瑞貝卡很是高興,推開了門。
黑暗中,一隻巨大的怪物嚎叫著跳向了她。
比利還蹲在天花板的洞下傷腦筋:到底那個密碼鎖應該怎麼開啟呢?能不能找個大酒瓶把它砸開呢——接著就聽到那野蠻的,可怕的嚎叫聲從上面傳來,伴著兩聲槍響。
他慌了——一定是瑞貝卡遇到了危險。連對講器都沒來得及用,比利跳上桌子,把霰彈槍往上面的地板一扔,然後奮力上躍,抓住大洞的邊緣,借用手臂的力量將自己整個人撐了上去。之前他還懷疑自己不能跳上去,現在才發現情急之下這根本不是問題。
他抓起霰彈槍,又聽到了一聲嚎叫,便趕忙向那個方向跑去——這叫聲很不尋常,他從沒聽過這種聲音,像是把一隻小鳥撕裂的聲音。他拐進了一條小走廊,撞進了右邊的第一道門——就是這兒!瑞貝卡就靠在對面的牆上,襯衫上的一隻袖子已經被撕掉了,手臂上也有了四道挺深的刮傷,正拿槍對準著——天啊,這是什麼怪物——看起來還有些像人,但那肌肉也大的太不正常了!面板全部潰爛,呈現出一種黑中泛綠的可怕顏色,雙臂居然長得可以夠到地板!當他一發現比利,畸形頭顱上的一對小眼睛裡就透出一股深深的殺意,尖叫起來。瑞貝卡剛才已經打中了他的胸部上方——那兒汩汩地往外流著血,但這怪物完全不以為意。
比利舉起了槍,和瑞貝卡一起開始了掃射。他一槍擊中了怪物的腦袋,接著繼續射擊,絲毫不敢遲疑,也來不及檢驗成果——怪物的大半個頭被轟飛了,血肉模糊地重重倒在後面牆上,一道道黑血從頸脖流下。
雖然看上去它像是被幹掉了,但比利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直到聽見它完全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他才放心地去看負傷的瑞貝卡——她用手捂著胳膊上的抓痕,血從指縫間滲了出來。
“我腰帶上掛著急救箱,裡面有殺菌液,還有繃帶和膠布……那怪物只是抓了一下,並沒有咬我。”瑞貝卡驚魂未定,臉色蒼白。
比利仔細地幫她清洗幷包紮好了傷口,瑞貝卡很勇敢地忍住痛,一滴眼淚都沒掉。傷口其實挺深的,說不定還需要縫針。比利包紮完畢後,瑞貝卡朝門口努努嘴:
“這傢伙看樣子是被鎖在這裡面的。”
比利走近倒下的怪物:“它倒像個用肉團粘出來的生化武器。”然後回過頭,看見了瑞貝卡對著自己微笑——他又一次由衷地佩服這個堅強的女孩,她這麼快就從一次意外的襲擊裡恢復過來了,而且是這麼可怕的一次襲擊。一般的人可能在事後的好幾個小時裡都渾身打顫呢。
瑞貝卡走到比利身邊,踢了踢腳下的怪物:“太可怕了。這兒居然會有這種東西——那些傢伙肯定對它進行了基因重組,再故意讓它感染病毒……”
“你是不是想說‘喪心病狂’?”
“別爭論這個了,這怪物特地被鎖在這兒,肯定是為了看守重要的東西,我們得找找。”
他們分頭在屋子的兩邊搜尋——瑞貝卡發現了一些類似狗屋的東西,比利則十分確定那不可能是狗屋——它們是一排鋼製的箱子,非常堅固,而且裡面有一股野獸的惡臭味。
“難道這就是那個怪物看守著的東西嗎?”瑞貝卡有些失望。這又是一個u形的房間,正中間擺著一排架子。瑞貝卡在架子的一角發現了許多帶血的動物皮毛和骨頭,又是一陣噁心——看起來是喪屍猩猩身上的東西。旁邊還有一堆動物的糞便,聞起來就像……就像糞便——這怪物也被關了很長時問了,他的排洩活動都只能在房間裡進行。
瑞貝卡挨個檢查開著的箱子,比利則在兩個箱子中間的小木桌上發現了一些散落的紙片,看內容像是一份報告:
“……多日的實驗結果顯示,當活的有機生物體感染‘始祖’病毒後,細胞會發生劇烈變化,引起身體各主要器官的衰竭,尤其是中樞神經。因此,目前還無法將這些有機體制作成生化武器。但可以肯定,只要加強細胞的融合能力就會取得我們想要的進展。
已經對昆蟲,兩棲動物和哺乳動物(靈長類)進行了實驗,但結果都不盡如人意。現在除非用人類做實驗,否則不可能再有令人滿意的突破。我們建議現階段將所有剩餘的實驗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