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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是水木夫人的親戚,自己學習又很刻苦,因而獲取了去美國進修的基金。財團和美國一所大學有交際,楊瞳便直接進入其中攻讀學位。
不過,儘管財團提供了學習基金,生活費用卻是不會給予解決。
所以楊瞳一到美國,便開始打工,想著要減輕父母的負擔。
在經過一系列找工作之後,楊瞳成為了一家酒吧的女招待員。就是在那裡,她的命運發生了真正意義的改變。
時至今日,楊瞳說到那時的際遇,雙眼之中依然是複雜的光,那裡面充滿了迷茫、憧憬和痛苦。
“我一開始不知道他是誰,”她回憶著當時的場景,“只知道他每晚上都會過來,到吧檯來點一杯雞尾酒。不管是不是我送酒過去,他走的時候,都會留給我一份小費。我心中對他充滿了感激,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我這麼好。他風度翩翩,又懂禮貌,穩重,比其他人都更引人注目。”
“他是誰啊?”雅聽楊瞳這樣說那個男人,心裡也十分好奇。
楊瞳帶著哀怨的眸子看著雅:“一個在美國,深愛你的男人,你還想不起有誰嗎?”
雅想了好一會兒,然而最終還是搖頭。
她是真的想不起來了,一來是無論她走到哪裡,身邊的男士都比較熱情,難分上下,另一方面她在這方面沒什麼心思,不會浪費丁點兒腦容量在哪個男人身上。
楊瞳臉上又是那種自嘲的笑:“我那時候十八歲,而你大概是十六歲吧?你那個時候,有沒有在美國,遇到過某個比較特別的男士,愛你愛得要拋棄妻子?”
楊瞳這麼一說,雅倒是仔仔細細回憶起來,特別的男士……她從未覺得哪個男士特別過,不過說到拋棄妻子,倒是有那麼一個……
可是那個人,早就已經死了啊。
想到這裡,雅再度搖頭:“真的想不到是誰。”
楊瞳眼色已經很淡,大概雅如此無心,讓她恨也恨不起來吧,她只是重複嘆著:“他姓常,是國會議員……”
“啊!”雅驚叫起來,“是常天令嗎?他不是死了嗎?怎麼會……你們發生了什麼。”
楊瞳哀怨地看著雅。
“是的,是常天令。看樣子,你是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否則他就算戴上面具,就算矇蔽你的眼睛,他的聲音和神態氣質,你豈會猜不到?”
雅驚悚得不輕:“他沒死?他怎麼會沒死?”
楊瞳用古怪地眼神看了雅一眼:“你很想他死嗎?”
雅被這話一嗆,幽幽地說:“我只是覺得意外而已。那個負心漢,跟我有什麼關係。他當初已經有妻子有兒子了,還和芳姐姐攪和一起,想做我們水木家的女婿,搞得我們家雞飛狗跳。幸好爸爸立場堅定,讓他滾回了美國。要不是看著他是小堂的親生父親,誰還記得他啊。”
雅沒心沒肺的說著,完全沒意識到,哪怕常天令是水木華堂的父親,她也沒有記得他。
沒想到楊瞳聽到這句話,卻一下子抓住了雅的手腕,眼中放出異常的光彩:“小堂?是叫小堂嗎?他怎麼樣?他好不好?”
雅見到楊瞳這麼激動,倒是吃了一驚,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對水木華堂這麼關心,她又聳了一下肩膀:“小堂很好啊,又高又帥,倒是比他老爸好,潔身自好,從來不幹拋棄妻子,禍害良家婦女的勾當。”
雅說謊不打草稿,水木華堂那也叫潔身自好,那這世上就沒有浪蕩公子了。
不過楊瞳聽了雅的話,卻十分高興,眼角都溢位了淚。她一邊擦拭著,一邊欣慰地說:“他很好,那就好,那就好。”
雅見楊瞳這樣,就好像水木華堂是她的親生兒子一樣,心中未免一動。然而當前卻不是去想這些的時候,她忙問楊瞳道:“說說你和常天令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是嫁給他了嗎?他不是死了嗎?”
楊瞳聽到雅一連串的問題,便搖搖頭。
她說,她也不知道常天令詐死的緣由是什麼。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有過“去世”的訊息,只知道他消失過一段時間,後來突然出現她眼前,就帶她到了h國。
兩人有著夫妻之實,然而常天令從來沒有娶她的意思,並且他換了身份,非但叮囑她不能洩露,還不准她和外人接觸。楊瞳這二十多年,過得也十分寂寞悽苦。
說起當初兩人的相遇。
楊瞳說,常天令那時候每天都會到她打工的酒吧點酒。說起來是來消遣,但是上到老闆,下到招待,都看得出他對楊瞳有意思。
不過常天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