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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突然想到你身體有恙,喝這冰冷山泉對你的傷勢康復實在不利,這才想把水放在篝火上燒熟了再給你飲用。我卻貿然行事,衝撞了公子,請公子贖罪。”
蕭遙聽到洪凌波語帶急切,求懇之心甚誠,說道:“沒事的。你也別老公子公子地叫我了。我叫蕭遙,你以後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蕭遙在理解了洪凌波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後,心中不由大為感動,加之聽到她總是公子公子地叫自己,蕭遙一輩子也沒被這樣稱呼過,聽起來實在彆扭,便也要洪凌波直呼自己的名字。
洪凌波聽到蕭遙這樣說,以為他與自己心意想通,想的都是一樣的,不由地喜上眉梢,笑呵呵地便燒水去了。
當晚兩人都是夙夜未眠,一個守在火堆旁,一個坐在離火堆兩尺開外的地方。雖然兩人並無什麼肌膚之親,也沒有更多的纏綿情話,都是默然而坐,但近看洪凌波的神色,只見她時不時地笑生雙靨,雙臂抱腿,下巴放在膝蓋上,神色溫柔嬌媚至極。而蕭遙坐在較為靠後的地方,一會抬頭仰望珠翠星天,一會又低下頭看兩眼洪凌波的背影,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不知不覺間,天空皎月西沉,繁星漸隱,黑沉沉的天幕也慢慢地從青轉灰。遙望東天,幾絲金燦燦的光芒從雲層底下洩了出來,頓時染得漫天雲朵散發出璀璨華光,整片天地登時明亮了起來,處處洋溢著生機與活力。
蕭遙和洪凌波早已不知不覺地睡著了,而直到李莫愁將兩人一一叫醒,兩人才猛然驚覺。想起昨晚那番旖旎情景,兩人又都是同時臉上一紅,不自覺地看了對方一眼後,又趕忙各自收回目光。
古人沒有刷牙的習慣,蕭遙只得跟著李莫愁洪凌波,一起用昨晚沒有喝完的水漱口洗臉後,把昨晚的驢肉又加熱一番,算是早飯。
一切收拾完畢,李莫愁說道:“昨晚天色昏暗,怕有什麼寶貝看不清楚,誤漏了過去。現在天色明朗,凌波,咱們看看這箱子裡都裝著什麼吧。”說完,便向那堆放著箱子的地方走去。
洪凌波一聲應答,當先舞出長劍,刷刷刷幾下,那些箱子外面捆綁著的繩索已經應聲斷裂。李莫愁走到近前,拂塵一揮,噹啷一聲,其中一個箱子上的掛鎖隨即落地。蕭遙湊了上去,也想看看這鐵掌幫中指峰上歷代幫主的埋骨之所裡究竟有些什麼寶貝。
李莫愁見掛鎖已破,卻並不立馬開箱。之間她倒退了兩步後,突然袍袖向上一揮,緊跟著蕭遙感到一股陣風吹過自己的臉頰,那大箱子的箱蓋已經被吹了起來。
看到裡面沒有暗器,李莫愁這才放心地走了過去。蕭遙跟著走過去一瞧,這個箱子裡面放滿了珍玩寶物,什麼碧玉釋迦牟尼雕像、鑲有三顆夜明珠的珠冠花頂,還有一蓬碩大無比,泛著幽幽紅光的深海血珊瑚,隨便一件拿出來,那都是足以奪人眼目,令人沉迷其中愛不釋手的珍奇寶物。
李莫愁看到這些寶物,不由也是心神一震,雙手在那大血珊瑚上撫摸了幾下。然而她畢竟是學武之人,這些財寶雖好,但終究只是身外之物。因此,稍為留戀了一下後,李莫愁命蕭遙和洪凌波搬開這個箱子到一邊,一揮拂塵,下面一個箱子的掛鎖又被打落在了地上。
李莫愁依然先退開兩步,然後再上前檢視。這一次,這個箱子中裝的都是一些細細小小,看上去平常無奇的東西,什麼銀針、飛鏢之類的。蕭遙雖然知道是暗器,但他並非此中好手,不懂這些暗器的玄奧精密,只是看李莫愁的神色,卻比剛才見到那些古玩珍寶時要激動高興了許多,顯然這些暗器對她而言,作用要遠勝過那些金玉珍寶之類的身外之物了。
李莫愁看了一會後,從箱子中拿出了一件類似於菱形,每個角卻都有一根倒刺的暗器,端詳了一陣後說道:“這是斷骨鏢,一旦射入敵人體內,鏢上倒刺便會扒肉勾骨,決計取之不得,除非將身體上被鏢射中的那一部分肉完全挖出來,才能將鏢取出來,實是狠毒之極。若是內力強勁之人射出,入體極深,那就連挖都挖不出來了。此鏢不喂毒便已如此厲害,若是喂上了劇毒,恐怕是一擊便足以致命了。”說著將鏢緩緩放下,又拿起了另一件類似於銀針的暗器說道:“這天蠶噬骨針怎麼也有?這毒可是已經失傳了上百年啊。可惜畢竟時日太久,這針上的毒也已褪去了。但願這裡有配置這毒的藥方。”說完,又把那天蠶噬骨針放下了。
這一箱子暗器李莫愁看的極為用心,並不時說出那些暗器的名稱、特點等資訊,顯然是曾經有過一番認真的研究。蕭遙看了一會,忍不住說道:“您手裡不是有‘冰魄銀針’嗎,跟這些暗器相比,哪個更厲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