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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們正被困在陣中,如何能錯此良機。”
計無出道:“鍾幫主且息怒。丐幫遭此大難,計某亦深感愧疚!君子報仇,十年未為晚也。如今我雖困住六軍,不過是借石陣玄妙,本就是權宜之計,而非存心殲滅。如若變陣,傷敵一千也會自損八百,非是明智之舉。此仇此恨,亦記在我梨花教帳上,將來定為鍾幫主討還。”
“軍師再莫攔我,我丐幫今日與梨花教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再無權宜之說。請軍師變陣。”鐘鼎天已然怒極,反語氣平靜,態度卻是果決。
計無出道:“既然如此,我如今倒有個計較。這八卦陣圍他一二日倒不在話下,到時他玉闕門使者及總鏢師必上山來尋我,只須除了這幾個首領,或可剿滅陣中軍兵。”
“那要待得幾時,老叫化我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鍾幫主稍安勿躁!依玉闕門作派,決不出兩個時辰!”
眾人忽聽山下一陣鼓譟,只見一個白衣人影如箭離滿月弓,向山上奔來。計無出微微一笑道:“說曹操,曹操便到了。”
卻是玉闕門白衣使。
丐幫與梨花教眾徒哪阻攔得住。稍時便奔至計無出陣主位置,鐘鼎天暴喝一聲:“來得正好!”飛身迎上,打狗棒已然在手。
白衣使奔至近前,卻未拔刀,向鐘鼎天道:“鍾幫主,本使貿然前來,卻是為一件私事,並非比鬥!”
鐘鼎天道:“甚麼公事私事,去陰曹向閻羅王問去!”抬手一棒,隱有雷鳴,實是全力而為。卻見白衣使仍不拔刀,倒躍一丈,一面道:“鍾幫主可有兄弟?”
“那坡上數百具屍首皆我鐘鼎天的兄弟!”棒如風輪,卷向白衣使。白衣使再倒躍一丈,道:“鍾幫主神貌酷似我的一位故人。因此有此一問,還望據實相告。”鐘鼎天方收了打狗棒,奇道:“像誰?”
“三十年前的雷鳴刀柳風!”
“柳風?!你是他甚麼人?”
白衣使黯然道:“休管!你與柳風可有淵源?”
“倒聽說過此人,都道刀法精絕,卻從未有幸相交!”
“何時何處聽人說起?”
“也有十來年了,在那瀘州西南三四十里外一個酒肆裡,因見那牆上嵌了一塊石板,石板上鐫了一首七言絕句。卻是鋼刀一氣刻成,提頓之處筆鋒非常。好奇之下因向掌櫃打聽,方知是一個叫柳風的刀客所為。那刀客留下幾百兩銀子,要店主將此石板嵌入牆壁,說是以待有緣人……”
“那石板所刻何詩?”
“這個卻忘了,老叫化記不住那文縐縐的玩意。話可問完了,今日你我定分出個勝負,再休半途而廢!”
“多謝鍾幫主坦言相告!”白衣使從懷中掏出一塊玄鐵令牌,擲在鐘鼎天腳前,道:“我再不是玉闕門白衣使,仍是雙刀黑娘子。玉闕門與丐幫紛爭再不關我事,就此告辭!”言罷飛身便走,行了十來丈遠,順手一指道:“此處地道藏有伏兵。鐘鼎天,我還你人情了。”
崆峒等二十七派聽得被說破,忙破洞而出,往落鳳坡外搶路而出。丐幫與梨花教哪肯放過,只見計無出令旗一展,大陣巽從、坤厚兩區衝出百來人,依託石陣,將二十七派圍在核心。
正亂之間,只見山下又起喧譁,卻是玉闕門黑衣使領著紅衣使、洪氏兩兄弟並十來個都總管、大鏢師在那左突右撞,引動大小八卦陣,尋著乾元對兌位的開門,衝撞出來。徑奔落鳳坡而來。此皆一等一江湖好手,又得黑衣使引領,方得進退。
鐘鼎天笑道:“計軍師神算,鍾某今日可要大開殺戒了。”親率眾長老、堂主迎面殺上。
計無出喃喃似是自語道:“常言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八卦陣雖變化無窮,卻也困不住猛將高人。”自忖雖以弱困強令六軍不得動彈,決定此役勝負的,卻是眼前這數十人的拳腳之爭,便令身邊首領盡行出戰,以助丐幫。
這數十人個個皆有幾十年武學修為,一時哪得分出勝負。
正熱鬧間,忽見三人從那堆人質屍首中翻身出來。原來昨夜南宮流泉得令,用藥酒迷倒天龍、虎威兩鏢局眾人,指揮門下弟子將人質與兩鏢局盡皆殺害,返身回大帳覆命之時,卻見落鳳坡上人去營空。南宮流泉情知不妙,又見梨花教與丐幫大隊人馬摸上山來,情急之下,悄悄鑽入屍堆之中。可憐南宮世家百餘弟子家僕不過三柱香工夫亦盡遭斬殺。
南宮流泉與二玉此時現身,正是刀刃之上。計無出看得清切,亦知此三人非同小可,或可扭轉戰局亦未可知。急轉身道:“七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