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果陳博士心裡一點底都不有,而這次手術陳博士的助手就是安洋。
陳博士成功了,牛牛的身體對合金沒有產生任何的排斥,牛牛在渡過危險期後真的重新站了起來。合金已經透過血液滲透到它身體的個各部位骨格、內臟、眼睛、毛髮甚至牙齒。它的身體已經變得堅硬無比,再也不會受到傷害。後來陳博士把他那臺編譯器給了永健,這讓永健和牛牛的關係更加親密無間。
不過這個家庭似乎註定是不幸的,沒過多久,永健在一次夏令營的時候發生車禍死去了,這讓陳博士完全崩潰了,他辭去了所有工作帶著牛牛遠走他鄉離開了這裡,臨走前將所剩的三枚晶片留在了研究所裡。
“既然陳博士已經沒有了親人,那他偷鑽石又有什麼用呢?”逗逗不解的問。
大家都沒有回答。
“我們去看看這幾天的監控目錄,如果陳博士到過現場,你應該能認出來吧?”逗逗又以安洋說。
“可以。”安洋肯定的說。
“但如果真是他,我該不該報警呢?”安洋皺起了眉頭
“我覺得應該報警,雖然他是你的老師。”小新插嘴道。
靜靜保持沉默,看看了逗逗。
“如果真是他,我們先試著查一下,瞭解一下內情,在做決定吧。”逗逗說。
“好吧,明天我們去博物館查一下監控目錄。”
第二天,安洋請了假帶著逗逗又到了博物館。足足一天的時間她們檢視了最近五天的監控目錄,卻並沒有發現陳博士的影像。
雖然沒有什麼發現,安洋倒也有些慶幸,她實在不願意看到陳博士在監視器上出現。就在她們看最後一盤目錄的時候,突然一個男人出現在監視器上,這個男人身材瘦高穿身灰西服,戴著眼鏡很斯文的樣子,安洋仔細端祥著這個人,這個男人在展臺前站了一會兒又左右看了看,然後轉身向別的展臺走去。逗逗也感覺到這個男人有點可疑,但這個人很年輕應該不是安洋所說的陳博士。
回去的路上,安洋一直琢磨著看到的那個人,她覺得那個人很熟悉卻又想不起是誰。
晚飯後,安洋一邊看電視,腦子卻還在努力思索著那個人是誰,這時電話響了,安洋接起電話是老同學小玲,小玲是安洋的中學同學也是她的死黨,雖然後來不在一個學校,但一直保持著聯絡,有時一起逛街聊天。倆人聊了好一陣子還掛下電話。當安洋放下電話的時候,她突然一下子想起那個人:原來是他。
她馬上開啟編譯器把它們叫到跟前。
“我知道他是誰了,他叫張博超,是我大學的同學,也是陳博士當年的一個學生。後來研究生畢業以後就不知去向了。我們曾一起研究過課題。”
“他會跟這個案子有關係嗎?”逗逗問道。
“我不知道”安洋回答。
“他會不會是陳博士一夥的,陳博士先指使他去現場察看地形,再讓那個牛牛去偷鑽石。”逗逗推測到。
“也有這個可能。不過我怎麼也想不通陳博士會做出這樣的事。”
安洋說道。
“那我們現在能做什麼?”小新在一旁問道。
“是呀,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呢?”安洋也問道。
靜靜還是看了看逗逗。
逗逗想看來還得我出主意。
“我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用笨方法了。”
“什麼笨方法?”安洋問。
“你能不能把牛牛及陳博士還有那個張博超的樣子畫出來,我們把樣子記住然後分頭到城裡各個地方去找。”
“可他們已經偷了鑽石還不趕快離開嗎?”安洋問。
“我想不會,帶著狗他們不可能做火車,而坐飛機會留下記錄,所以他們只能開車開離,可這麼貴重的鑽石丟了,警察肯定會在各個出城的路口嚴查,我想他們應該會呆上一段時間等警方放鬆警惕再開車離開。現在離案發剛剛兩天,我估計他們會在城裡呆上一段時間。所以我們要捉緊時間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他們。”
“好,我們就按你說的辦,不過我畫畫的水平太差可能畫不太像”安洋慚愧地說。
“你電腦裡不是有人畫拼圖軟體嗎?”逗逗提醒道。
“噢對,你看我是腦子。”
“這回有事幹了”小新興奮地說道“整天閒待著無聊死了。”
半天沒說話的靜靜開了口,“咱們分配一下地區吧。”
“好,不過先把話說前頭,你們都是國寶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