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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說你太貪心了,東蘭。”藍影伸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從眉毛到下顎,她輕柔的彷彿在撫摸心愛的戀人,她的眼睛一會兒清明如珠一會兒迷濛如霧,最後的結果是臉上嘴角的弧度消失了,看著東蘭璽的眼睛變得冰冷而無情,“你,終歸不是傾然,得不到更多的。”
她放開他,所用的力道並不重,但是卻生生的讓東蘭璽往後踉蹌了兩步,看著藍影,眼眸微微的睜大。傾、傾然?就是那個她透過他一直在看那個人嗎?傾然,傾然……傾然傾然……
“啊啊啊啊……”低低的吼聲從他口中傳出,東蘭璽抱著腦袋,要炸裂般的疼痛感叫他難以忍受的倒在了地上。
藍影只是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紀傾然,好一會兒轉身朝莫洛左翼走去,伸手推了推,正好壓在他手臂上的傷口處,“還活著嗎?”
被粗魯對待的莫洛左翼眉頭皺了皺,一雙深邃的眼眸微微的掀開一條縫,盯著藍影看了好一會兒才確定來人是誰一般的淡淡出聲,“死不了。”
“那,起來。”藍影無良的道,絲毫沒有上前去把人扶一下的意思。莫洛左翼這男人是硬漢,硬漢不需要她這麼纖細脆弱的女人扶的,嗯,點頭,沒錯。
“……”莫洛左翼沉默的看了藍影一會兒,扶著牆慢慢的站了起來,帝王般的狂傲不羈,不容許他向一個女人示弱。
……其實根本就是拉不下臉來的彆扭!
看到硬漢子站了起來,藍影扭頭,東蘭璽還在抱著腦袋,幾乎疼暈過去了一般是趴在地上,藍影思考了兩秒,決定不鳥他了,這小男人老是不自量力想著和炙焰雨炫麗鬥,乾脆就讓他待在這裡說不定還比較安全呢。
炙焰雨炫麗可不是善茬,他早就知道東蘭璽的目的了,卻還放任他跟過來,有什麼陰謀吧?
“呀啦呀啦,好像終於被放棄了呢。”黑暗的屋內,一道柔婉的嗓音輕輕的響起,帶著淡淡的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的主人,是不是該讓她們上場了?”一道沉穩的男聲響起,語氣中帶著一種瘋狂的迷戀。
“這麼心急好嗎親愛的?”女人食指撫過下唇,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邪惡,“不過送點開胃菜似乎也不錯呢。髒東西終究是髒東西,不處理掉,會把整片湖都給汙染掉呢。”
“是的,我的主人。”
滴答……
滴答……
沒有盡頭一般的黑暗潮溼瀰漫著爬滿背脊。
“呼……累死人了……”甜膩低啞的嗓音有些虛弱的響起,宮飛鳥一屁股坐在潮溼的地上,整個人幾乎癱倒在地,一頭褐色的捲髮此時溼噠噠的貼在臉上,黑暗中,那張妖豔美麗至極的面容略顯蒼白,血腥味從他身上淡淡的飄出。
涼禮舉著發亮的撲克牌,對著四周照了照,確定沒有危險東西存在後,才坐在一個石頭上,又開始研究起手中的撲克牌,自從藍影用這個跟他們聯絡後,他就一直在研究,不過搞了半天他也只研究出怎麼把紙牌搞亮,其它的就像被鎖住的手機螢幕,他不知道密碼,進不去一般。
一時間,只有略顯虛弱的喘息聲繚繞在整個寂靜的隧道之內,宮飛鳥看著坐得挺直的涼禮,有些嫉妒的撇嘴,“涼禮,你不累嗎?”天知道他們這一路走來遇到的陷阱兇猛奇怪的動物有多少,簡直就像回顧那次在安碧斯苗乾遺址那次旅程,好在涼禮戰鬥力強悍,否則估計現在兩人只剩下森森的屍骨了。
涼禮看都沒看宮飛鳥一眼,直線式的嗓音讓人火大的響起,“是你太弱了。”
“你以為誰都是像你一樣的怪物嗎?”宮飛鳥覺得這男人不止坑爹,而且還毒舌。
“弱者沒有說話的權利。”所以給我閉上嘴。涼禮對這個類似於拖後腿的生物有點不爽,他絕對不承認是因為他手上也有藍影的黑金撲克牌,單姜恆曲眷熾他們也就算了,畢竟他認可他們的實力,而且對他們也算了解,而宮飛鳥這個一路上惦記著他的如花美貌,把藍影掛在嘴巴嘰裡咕嚕個沒完沒了的男人,他根本就不熟。
宮飛鳥嘴角一抽,就算是嫌棄,也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好吧?他本身是從小錦衣玉食的皇太子殿下,又不是你們這種從三歲開始就被嚴格訓練的殺手!
“踏、踏、踏……”有腳步聲從前方緩緩傳來。
宮飛鳥沒有坐起身,身子卻進入了警惕狀態,而涼禮同樣沒有站起身,只是夾著撲克牌,沉寂如死水般的眸子看著前方緩緩出現的光點,涼如冷水。
“大哥?飛鳥?”前方的那團光芒停頓了下,試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