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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阿彌唎哆,毗迦蘭帝,阿彌唎哆,毗迦蘭多,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訶……”
飛虹子壓抑不住激動,近身於她大禮道:“蒼天有眼,尊上身披萬福,好在贏溪前輩幾次出手化解誤會,眼下更是運使神功揪出了這冤頭債主的孽障,我崆峒派險些就錯手傷及無辜,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妖精”不受尊奉地笑道:“功在玄奘法師,是他的虔誠取經之心讓佛主顯靈了。”
抓到了罪魁禍首,孟贏溪本來挺高興,結果掃眼過去,卻看見唐僧滿臉烏雲地在閉目唸經,一時落了興致。
她心下嘆道:“唉……唐僧果然不堪見殺戮,這為他洗去冤屈的莫大喜事竟也抵不過犯殺戒所帶來的傷懷。”
玄奘一直在凝神叨著超度經文,旁人在說什麼做什麼都視若無存。
周圍漸漸安靜下來,掌派率領著崆峒派眾道士草草言別幾句就匆忙離開了,走時他們還拎去了淫僧的屍首,目的是要給周圍受害的百姓一個交代,也是給其他欲行效仿的惡人以震懾。
表相上,飛虹子雖然非常景仰“贏溪前輩”,其實他根本不敢與之深交。
在崆峒派掌派所了知的傳聞中,此妖喜怒無常,翻臉如翻手,敵友易位只是眨眼間的事,所以他口尊是口尊,心下卻是生出無比懼怕,如此厲害的妖精,要是哪句話考慮不周得罪了她,後果不堪設想。走……是當務之急的上上策!
第二百二十章 逆血唐朝——《西域記》7
歇息了片刻之後,玄奘牽馬調頭就走,“夢衍西,咱們走吧,否則天色不待消磨。”
孟贏溪芳顏去牽馬,手剛搭繩,她忽然眉頭一蹙,迅速變幻為老婦人,“且慢,有貴客來訪,恐怕暫時走不了了。郎”
仙子的判斷不容置疑,唐僧緊臉去觀察四周,雖未見什麼動靜,但他已是不敢再行。
儘管身旁有位法力無邊的仙子,可玄奘還是憂心沖沖,他嘆:“別又是道士,那玄奘今日可就冤枉了這一趟苦行,佛法未揚,只疲於應付這些滔滔不絕的無盡汙衊。”
人來了,是從道路上明目過來的,有近百人之多鉲。
被唐僧說中了,全是道士!
眾道士們在距離兩人數丈時停下,他們手中的兵器甚為怪異,不屬於十八般兵器,形式各種各樣,小巧玲瓏,如:扇、棘、佛、塵、劍耙、五行輪、鞭杆、月牙鏟等。
紛雜的兵器暗透資訊——自表其為儒、釋、道三教合一。
其中位列權重(玄空門),鶴髮童顏的老道長踏前一步怒呵:“難怪淫僧有持無恐,叫我飛龍、追魂兩門弟子都奈何你不得,老朽一直當你是孤惡,原來是還有老妖精罩著,一對無恥之邪!”
“南無阿彌陀佛。”玄奘聽罷再生慌亂,急行僧禮使方言解釋:“道長此言大有差錯,貧道始髮長安,風雨兼程一路奔波,才剛入此地,目的乃是向西求取深藏於龍宮,由大象守衛的佛經,一心不亂。苦行之僧怎可喚作淫僧?”
他將手請向孟贏溪,“貧道身邊的這位老施主也並非妖精,其僅是偶遇的同路人而已,諸多誤解還望道長慧心查鑑。智者自知,智慧者自能信解。”
“哼”老道長鄙夷道:“還強詞狡辯,我等弟子已見識過妖精的招術,其身手非凡人可及。威嚴大道,遊行太空。通真制邪,役將治事。”
他大手一揚,洪聲下令道:“各門擺陣,五行陣伺候!今日我崆峒派上下齊心協力,定要滅了這兩個禍害蒼生的妖邪!”
各掌門隨即發令:
“奪命門,土陣!”
“醉門,火陣!”
“神拳門,水陣!”
“花架門,木陣!”
“奇兵門,金陣!”
聲至人移,先前還顯得有些雜亂無章的道士們即刻化整為分散,繼爾形成了五個碩大無比的“拳頭”。
語言瘀塞不同的孟贏溪見對方在與唐僧交流之後越加敵視,竟擺出了殺陣,知是要打架,而且是大打特打!
因為藥王孫思邈的緣故,“妖精“對道士頗有好感,她實在不想與他們為敵,更無心去傷人,於是急忙問唐僧,“玄奘,他們這些道士究竟是什麼來路?為何總是糾纏不休?”
玄奘早已驚嚇出汗顏,慌不列地實口回她,“是,是崆峒派的道人,他們一直冤枉貧道是淫僧,誤會極深,解釋無果。”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