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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孫賓碩手腳扭曲地反爬在臺子上,他被制服了。
太史慈捨車保帥的聰明打法提示了一旁用餘光看了個明白的典韋,只見他劃出一個半月旋向著祝公道的胸口主動扔出一把鐵戩,祝公道深知這玩意十分沉重,不好抵擋,於是慌忙躲閃。
“嘭”的一聲悶響。
典韋見機用另一把鐵戩的鈍身,拿捏著不過分傷人的合適力道迅速偷襲,將祝奧砸倒在地。
太史慈和典韋雙雙贏了第三場,此時臺下一片躁動,臺上的兩個空缺一直留著,虛位以待,但似乎沒有人願意緊接著上臺了。
橋國老定不住了,他走出橫欄繞場道:“可還有英雄願上場挑戰?”
暫時沒人上場了,汗流浹背的太史慈和典韋樂得於放下兵器,在臺上散著步休息。三場爭鬥下來,二人均已大耗體力,要是遇到勢均力敵的強手,自己恐怕難以應付。
孟贏溪心道:“哦……就這麼收場了嗎?太史慈娶橋瑋,而典韋娶橋倩。嗯……即便這樣也不錯,這兩人雖然相貌不算上乘,好歹也是身手不凡的豪傑,看他們的作風也頗有修養,只是能夠再多打幾場就大飽眼福了。”
姊妹花見情形,稍有緊張。
橋瑋惴惴不安,她略有遺憾地對妹妹輕言道:“見陣勢,許是無人再登臺了,吾等之歸屬恐已定數。”
橋倩憂心如搗,面露難色,她道:“劍客太史慈選姐姐,其貌還算順眼。可此典韋,唉……其身形未免太過橫粗,猶如屠夫,妹妹平日裡但凡遇見此類人惟恐避之而不及,眼下卻將嫁之隨去,日日目睹,朝夕相伴,悲哀啊……”
橋國老繼續繞場道:“可還有英雄願上場挑戰?”
等待良久後,終於有人應聲了,只見兩個相貌一致的孿生兄弟徒手放笑登臺,他們要不是一青衫一灰衫,想要辨別開誰是誰,很難。
青衫男子恭恭敬敬地作揖道:“橋公萬福,吾與兄弟齊約前來,欲誠意納娶貴府雙千金,在下竇虎,兄弟竇豹,長安人。”
見這兩兄弟相貌堂堂,勝於前者,橋國老舒出一口氣,作揖笑道:“有請二位英雄獻技。”
橋瑋,橋倩姊妹花也現出淡淡的微笑,可見她們更中意這兩位孿生兄弟。
孟贏溪聽到他們姓竇,心下隱隱不滿,她暗道:“又是姓竇的,其本家害人無數,好討厭!”
太史慈不認識此二人,沒說什麼太多的客套話。典韋則不然,他問道:“敢問二位兄弟可是九真派人士?”
竇虎道:“正是!”
典韋頓時怒面相向,他冷哼道:“本以為九真派早已滅絕江湖,不曾想百足之蟲死而未僵。九真派雖名冠江湖,但行事無倫理,欺男霸女,多次施暴滅門,乃作惡多端之邪派,典韋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教訓教訓爾等無良小人。”
孟贏溪一聽,果然是九真派的人,她的牙咯吱響了一下。
她暗道:“我不會允許你們兄弟倆娶橋家姐妹的,那天我居然沒把你們九真派滅光,簡直是遺留禍害。”
太史慈知道典韋是光明磊落的俠客,他這麼一說,那對方必定不是什麼善茬,於是自己也生出怒相,準備狠狠收拾他們。
本來轉喜的橋家人聽了後憂心沖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這對相貌上佳的孿生兄弟根本是不入流的惡徒,差一點就看走眼。
姊妹花開始還興致盎然地商量著,要是看著這對兄弟打不過太史慈和典韋,那她們就一起拋繡球,姐對長為兄的青衫竇虎,妹對幼為弟的灰衫竇豹。等聽完典韋的話以後,她們一同嘆氣,並互相提醒打消此舉。
竇虎不屑地笑了笑,竇豹撕臉道:“哼……足下好狂妄的口氣,膽敢汙衊九真派上下,這就叫爾等嚐嚐九真陰陽掌的厲害。”
典韋不想與之白打,抄起鐵戩鄙夷道:“請取兵器”
“對付爾等庸才毋須兵器,徒手既可。”
太史慈也抄起了他的七尺長劍,然後和典韋對視一番後哈哈大笑。
典韋殺氣重重,意圖當場除害,他哼道:“自尋死路,恕在下無心奉陪,且毋責怪兵器無眼。”
只見兄弟二人背靠背一站,言道:“請……”
臺下不少眾人頓時大為震驚,這空手對兵器,還是極其厲害的長劍與鐵戩,怎麼打?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孟贏溪見陣勢對太史慈和典韋有利,況且他們二人已不弱,於是暗中放鬆了警惕,只作為看客來品味當然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