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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能屈尊下嫁貧困的諸葛亮。
叫門之後,雙方見面了,司馬徽禮道:“月英姑娘,水鏡特意引見一朋友,這位贏溪姑娘欲與汝結識金蘭。”
看著玉顏豔春紅,淑逸閒華的黃月英,孟贏溪心嘆她果真如司馬徽所說,是個美女!那些寫書的後人真是無知,竟把一個美貌的人汙衊成醜八怪。
黃月英禮道:“幸見贏溪姑娘,裡面請。”
“幸見月英姑娘。”
孟贏溪禮回後,跟著他們進去了。
司馬徽是黃府的常客,顯得相當隨意,他指著院中擺放著的各種木製物品道:“贏溪姑娘,這木狗、木虎、木人皆是月英姑娘親手所制,可謂神奇。”
“哦……月英姑娘好厲害!”
黃月英謙虛地一笑,“雕蟲小技而已,不足掛齒讚歎。”
外形精美的木狗、木虎、木人使孟贏溪驚羨不已,連連稱奇。她拿起來端詳良久,細細揣摩後越發佩服了,因為這些玩具般的東西不但活靈活現,還連各種關節都可運動,巧妙極了,就算放到現代來說,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得如完美。
三人於院中就坐,黃月英隨即命丫鬟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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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徽品茶神思道:“月英姑娘所託之事,水鏡已有定論。令尊雖不在府中,姑娘無妨先聽上一聽。”
黃月英“嗯嗯”嗓音兩下打斷了他,意思是有外人在場,不便談及私密。
只見司馬徽會意地笑了幾聲,打著手勢道:“此事贏溪姑娘也有參與,不必忌諱。”
孟贏溪見他們兩人在打暗語,稍微有些不自在,但她也猜明白了幾分,既然說自己也有參與,那肯定與諸葛亮有關,必定是相親。
黃月英有些奇怪,凝眉道:“哦……那就不妨直言。”
司馬徽娓娓道:“襄陽城內外足可稱道者唯有臥龍鳳雛,其二人皆經學思謀,少有逸群之才,假以時日,一定會高翔於九天,清鳴於雲中,可配月英姑娘。然……龐統濃眉掀鼻、黑麵短髯、面容古怪。而諸葛亮身長八尺,容貌甚偉,更具英霸之器。”
黃月英插了一句:“容貌可次之,其對木器作何評論?”
“水鏡正欲言此事,木鴛鴦在二人手中感悟頗異:鳳雛略有不屑,言之可愉悅孩童;臥龍則不然,愛不釋手,言之巧奪天工,雅性內融,並作畫寫詩抒情。吾見其真愛此物,逐留鴛鴦於亮。”
黃月英小有羞笑,“水鏡先生可有照原話描述本姑娘?”
“當然”
司馬徽詭笑道:“吾稱制作鴛鴦之姑娘長相醜陋,黃髮,黑膚,小名阿醜。但其筆下滔滔,武藝超群,熟讀兵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韜武略,足智多謀,乃奇女子。水鏡就此分別相問二人,可願迎娶此女?”
黃月英小心地問:“其二人作何反應?”
“臥龍歡心喜面,而龐統不置可否。”
黃月英對天出神感嘆,然後起身取劍使舞,她邊耍邊道:“此姻緣當是命中註定,月英藝成時,師傅贈予鵝毛扇一把,上書明、亮二字。不想臥龍姓名中皆有明、亮二字,暗符寓意,那月英便順其自然。”
孟贏溪聽著兩人絮絮叨叨老半天,不但不煩,心下還十分歡愉,因為她既明白了黃月英為何選中了臥龍,又明白了黃月英被稱做醜女的來由,看來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策劃出來了,結果傳遍開來後,大家就以此為據。
等黃月英耍完了一通劍,司馬徽再次詭笑道:“有一事很稀奇,水鏡惟恐月英姑娘不信。”
“哦……”
黃月英很是好奇,收劍復坐,“快快請講,何事能叫水鏡先生言奇?”
孟贏溪早知道了下文,她首先悶笑起來,司馬徽跟著也笑。
他道:“月英姑娘的姻緣早有人作下定論,當時嚇了水鏡一跳。此位贏溪姑娘根本不知實情,甚至生疏於姑娘與臥龍,但其卻問在下,黃月英是否諸葛亮之良人?此蹊蹺之事恰似天意,乃又一順其自然之理由。”
“確實稀奇!”黃月英笑起來,她對丫鬟道:“小蘭,速去備酒菜!”
“是,小姐。”
三人一同歡笑……
司馬徽為人隨性,說話的內容希奇古怪,天南地北的趣事他都拿出來說,有他調侃著氣氛,席間笑聲不斷。
在談及嫁娶的風俗與趣事時,水鏡先生壞笑道:“月英姑娘,水鏡有一計,可刁難新郎。待到成親議程時,汝提前向諸葛亮提出三個不準條件:一不坐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