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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日子。這是一道無需選擇的選擇題——果斷捧四太太上臺,然後自己就能在突然間變成主子,還是實際管轄了兩個分會的大主子,這簡直是何等的誘惑,何等的威風!
汪坤和寧軍海握緊了拳頭,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失之不得,就算冒掉腦袋的危險也值得為之而拼命,且不說後面那招手即至的蝕骨消魂溫柔之鄉了,要是兩樣都能同時得到……快哉!就算上天給個神仙位子也不做!堅決不做!死磕這裡了!
嬌小玲瓏,媚態如風的新會長親自掌了酒,事情已經塵埃落定,現在他們可以倒下了!
絕色蓋世的楊會長髮起了酒話:“來……為我們遠大的前程,美好的未來,幹!”
“幹……!”
第六碗霸王醉酒灌下肚,兩把金馬刀撲通倒地,他們身體再壯、酒量再好也是到時候了,換作是其他人,早就泥古成兵馬俑而去。
對於四太太最終會選誰做駙馬這件事,汪坤和寧軍海對自己都有足夠的信心。
在醉夢中,金馬刀們彷彿看到鐵馬同心酒樓掛著大紅雙喜字,張燈結綵的婚禮現場,而自己這個新郎官笑得不是快沒譜了,而是完完全全沒譜了。
躲藏在酒樓暗處的北鐵馬同仁們直到看見金馬刀被喝酒比喝水還猛的四太太用給放倒了,這才陸陸續續冒出頭來,北鐵馬的三位主管也上完洗手間,齊齊回來了。
潘芸萱大驚失色,“哎喲……會長,他們這是咋的了?”
李天正抱怨道:“金馬刀怎麼都喝醉了呀?我正想找他們嘮嗑呢,唉……”
鄭鑫鵬難過地說:“哎呀!可惜……我剛構思好如何策反東鐵馬分會的金馬刀,他們卻醉成死豬了!”
孟贏溪差點想轟走他們,因為這幾人不單是廢物,還太齷齪,遇到困難和麻煩就棄他人不顧而自己躲起來,只留下孤零零的一個弱女子來應付強悍的兩個馬刀,況且自己還是他們北鐵馬的主子呢!
四太太不客氣地數落他們:“全都拉稀了嗎?你們這廁所上得可真夠長的啊……也不過來幫幫忙,誰不知道這汪坤和寧軍海都是特能喝的主。你們是想讓外人看咱北鐵馬的笑話,還是看我四太太的笑話呀?真是……哎喲,喝死本姑奶奶了!”
三位主管趕緊哈腰道歉:“哎呀會長,真是對不起,對不起會長……”
差不多該休息了,可是孟贏溪不知道自己住哪?她猜想自己住的地方一定不差,房間也不會少,如果把金馬刀安置到自己的住地休息,既能體現關係的親密,又能控制他們,於是她就這麼拿了主意。<;
只見四太太離開椅子站了起來,但她似乎喝醉了,樣子看上去很難受,重心也把持不住。
“我的頭好暈……潘芸萱,送我回去休息。李天正、鄭鑫鵬,你們搭把手,將金馬刀兄弟也送到我的住處去。”
“啊……是是是!”
三位主管想不明白:這女主子是孤身一人居住,她這麼年輕漂亮的柔弱女子卻要引狼入室,把兩個野蠻強壯的危險大男人弄進自己家裡去,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潘芸萱攙扶著四太太先出去,李天正和鄭鑫鵬面色難看地互相望了望,也一人架上一個醉鬼,費勁地跟上。這彎刀還好說,這軍刀就沉重了,鄭鑫鵬帶了幾步實在吃不消,可又不敢叫其他下屬幫忙,最後是先把軍刀放下,將彎刀弄上車,然後叫上李天正,畢二人之力把他搬上車去。
酒樓的專職司機開著小客車將人送達了目的地——金湖別墅小區。
一通忙碌後,四太太回到了自己的家,金馬刀也被扶到了寬大的沙發上躺著,其餘人隨後離開了別墅。
孟贏溪第一次進入到如此奢華的房子,但她沒有太多的激動,這幢別墅雖然極其高貴典雅,但透出來金錢氣息到了女主人這裡卻變成了無比的寂寞和莫名的傷感。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骯髒——不是影射出血腥,就是回味出死亡。
冷清……非常冷清,即使有兩個馬刀的鼾聲在此起彼伏地奏樂,還是冷清。
冷清也有好處,那就是讓人冷靜,並且促使人更多地去思考。
孟贏溪看了看沙發上醜態百出的二人,她突然生出了一個奇想,那就是象上次迷惑趙政一樣讓這兩位馬刀頭子產生幻象,從而使之真正死心踏地地跟隨自己左右。因為……一旦人清醒後離開,她不確定酒精和體香的作用是否長久,如果他們中途反悔,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孟贏溪的眼睛被自己的構思害得破了處,她將兩個男人分別拎進了兩個獨立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