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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跳躍著攀摘一個什麼東西似的。好一陣子過後,秦天咳嗽夠了,他說,你確實比我們要厲害啊,總有一天,這個世界會被你們統治,會成為你們的天下,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你看看你,呵呵,多會撒謊啊,鎮靜自若,我們誰能夠比得上你呢?
我說我怎麼了?
秦天嘆息一聲,說,就在你逃生的那天晚上,我去那個地窖裡看了,我實在太好奇了,因為你根本就不可能逃出來的啊。當我看見一地雞毛似的線頭,我才明白。
我默不作聲地看著我對面的黑影,那個黑影晃動了一下,又定定地坐下了。
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秦天說。
我們陷入了沉默中,過了很久,我說,您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還問什麼呢。
當時我就像遭遇了雷劈似的,坐在地上足足一個晚上沒有緩過勁頭來。後來我到醫院裡看了你,你在昏迷中,據說是沒有誰的血液你可以使用,你的血液很古怪。秦天說。
我說,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
我那不過是一個試驗。秦天說,給你的血液並不是我的,而是老鼠的,我在它們的身上抽了幾大口袋,當看到你的臉隨著那些血液流淌進身體而變得紅潤起來,知道我有多恐懼嗎?
我說不知道。
我當時差點就掏出手槍射殺你了。秦天說。
我說,你手裡現在是不是就拿著把手槍?
沒有,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秦天說。
您為什麼不射殺我呢?我說,這對您來說,應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啊。
是啊,為什麼不呢?秦天好像陷入了沉思中,過了一會兒,他說,我厭倦了。
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