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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的。
沒想到會在這裡突然遇見丫丫,我明顯的感覺到我的身子在顫抖,一顆心緊張得都像是要崩出嗓子眼了似的。
丫丫在捋她的頭髮的時候,一眼瞟見了我在偷看她,我慌忙垂下眼睛,侷促不安。丫丫笑了,說,捕鼠局的?
我說,啊,是,我是。
你怎麼把老鼠藥放到外面讓雨淋呢?淋壞了怎麼辦?丫丫說。
我忙跑過去,手忙腳亂地將那包老鼠藥從雨中拖過來。
你是不想藥死老鼠?丫丫好像是看穿了我似的,微笑說。
我點點頭,又趕緊搖搖頭。
丫丫看看雨,嘆息一聲,說,我曾經養過一隻老鼠。
我說,哦。
丫丫不說話了,看看腳下凌亂的溼漉漉的腳印,又看看天空。
我說,後來呢?
丫丫翻了我一眼,悵然地說,後來他死了。
我和丫丫的談話隨著雨停而中斷了。丫丫在臨走的時候看了看我,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似的,就笑了笑,我也笑了笑,一直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大街的拐彎處。
過了有兩個星期的樣子,我又遇見了丫丫。丫丫的神色很黯然,手裡拿著一束花,步子邁得很消沉。我叫了她的名字,丫丫。
丫丫抬頭看著我,說,我認識你嗎?
我說,躲雨的時候,我們在一個屋簷下。
丫丫莞爾一笑,正要走,突然記起了什麼似的,回頭看我,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說,你是捕鼠局局長的妹妹,誰不知道呢?
丫丫的臉陰沉了下來。
我又說,你是愛城大思想家西門的女朋友,誰不知道麼?
丫丫笑了,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我和西門很熟悉的。
你和他熟悉?丫丫驚訝了。
我說,他當我是他的好朋友,他還把我的名字記上了他的一個小本。
丫丫的笑容燦爛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