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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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心置腹的知己一切都存在心裡,不讓它消失地無影無蹤。
她不想過去是生死相托的知己,到最後成了娘子反倒同床異夢,不管世事如何變幻,今秋也好,明年也好,這一輩子也好,她都要那種信任尊重的感情和肯定。
“煙兒你為了我一生勞苦,我不能讓你再受苦了,昔年的桃花馬上石榴裙何等的嬌豔迷人,可你為了我到如今只剩下精明練達。”方依土憐惜的用拇指蹭掉她眼中的淚水,輕輕把她抱在懷裡:“三個義子雖然都不夠聰明,也是我瞞的太徹底了,但他們一片孝心日月可鑑。弟兄們給我賣命,不是為了在被我牽累受苦的。”
“他們敬愛我,把身家性命依託在我身上,他們就是我惟一的珍寶,搶來的東西算什麼。我素來以人為本,那一次大清洗中,要不是方落拼死力保我的部眾。”
翟煙兒輕輕抹掉眼淚,站起身來,輕輕拉著她的手:“我明白,無論如何我都會把這件事做好。”
方依土垂著腿坐在床邊上,又摟著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柔聲勸慰了幾句,道:“你模仿我的字型是極像的,每一份退還回去的東西上都配一張你以我的口吻寫的信,就說在下想起昔日的荒唐行徑,不勝惶恐,但礙於協理蟠桃宴無暇分身,又每日自省慚愧難言,所以由夫人代為賠罪,待到日後方某再登門謝罪。落款寫忠孝侯方氏。”
“我知道了。”
方依土拍了拍她的背,溫和的笑著:“然後你把每個人的反應都記下來,尤其是那不依不饒的。”
翟煙兒道:“要不要我煽動他們對你感激涕零?”
“搶了人家的東西,現在還回去倒要人家感激涕零,這可不容易做到。你盡力而為吧。”她又道:“你去做事的時候把陳良他們仨帶上,他們仨也該管你叫娘。”
把自己的副令牌拿出來給翟煙兒,又親自把她送出南天門外,望著翟煙兒白衣紅裙嬌豔活潑的背影,轉過頭來懇切的說:“請魔兄稍稍看著點內子的安危,內子此行如有不測,還請儘快告知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魔禮青抓抓鬍子,遲疑道:“並非不能看,只是我若看著她的安慰,那她此行去做什麼,我也盡知。”
方依土微微思量,坦然笑道:“無妨,還是她的性命要緊。只是,內子此行若宣揚出去,方某顏面掃地,十足羞愧,還請魔兄代為保密。莫做笑談。”
魔禮青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止歸你既然信得過我,我自然不會做那無恥小人。只是……”
方依土擺擺手:“若有違反天規之處,姓方的也不敢請天王徇私枉法。”
魔禮青呵呵笑了兩聲:“莫怪我顧慮頗多,只是君子一諾重於泰山,總得說清楚再答應,免得忠義難兩全。”
“魔兄忠肝義膽,我雖不及,也不是辜負天恩,十惡不赦之輩。”方依土又道:“成仙之後有件事我想不明白,問了幾個人有都是不好舞刀弄槍的仙子,想來也只能向你請教。”
“哦?說了聽聽,我知無不言。”
“非是方某自誇,在凡間敵得過我一把大刀的人,死了的暫且不提,活著的人中絕不超過十個。只是到了那時候,無論如何努力,也到了最快最準最用力的極限,難以寸進。”方依土拍了拍刀,捏了捏下巴上的一層肉皮,又開心又鬱悶的說:“可我上天不過兩三天,刀法卻快了十倍,力氣也長了許多,能拿動這刀。這是什麼緣故呢?”
魔禮青呵呵的笑:“你是練武之人,身上有練武留下舊傷吧?把你的舊傷都說來聽聽。”
“練武的舊傷倒不算什麼,不過是些常見的筋骨痛。”方依土想了想道:“倒是左手的手筋在年輕時候被挑斷過一次,後來接上了,陰雨天會痛但不影響什麼,我右手用刀。右手的骨頭斷過兩次,也接的很好,一點也不疼。耳朵被削掉過一小條,長好之後沒什麼。腿被人踢斷的一次,又被槌斷過一次,但我練武同時學的接骨,自己按的挺準。剩下的被劃過幾道傷口中過幾箭……唔,比較痛的舊傷是被冤枉進天牢,三堂會審的時候被拷打了一段時間,最後穿琵琶骨的時候穿了半寸,然後皇上傳旨免了。琵琶骨那裡的傷好的特別慢,而且差點爛了。”
魔禮青點點頭:“這就對了。你受的傷真不多,除了沒被人穿過琵琶骨剩下的我的傷都比你多。”他忽然很好奇:“按理來說,我是苦熬苦練打出來的功夫。你一個女孩子,學的是上層武功,為什麼受那麼多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