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蟠桃園內有大聖(上)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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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只是明日就是蟠桃宴,其他姐妹還等著妾身排舞,暫且告辭了。”方依土再三挽留,最後把她和一幫小仙女送出門去。
轉回身,翹著二郎腿往椅子上舒舒服服的一坐,大叫道:“刀刀,她們走了別站著了。過來坐。”
刀奴面無表情的走過來,小聲道:“您不是讓小婢走遠一些麼?”
方依土翹著二郎腿,手臂靠在茶几上託著下巴,笑嘻嘻的說:“那不是她們都沒認出來你麼,我總不能帶著你到朝堂上晃一圈,看看誰能認出來我可愛的刀刀曾經是二公主的人。”
刀奴道:“您讓她們認出小婢有什麼用?小婢現在不是二公主的婢女,認出來也沒用。”
方依土晃晃腿,痞了痞氣的笑道:“我看梨花試探我試探的太不容易啦,給她點好東西瞧瞧。”
季友沒好氣的說:“她只是來打聽你和三公主在蟠桃宴上如何搶風頭,忠孝侯未免心機過重了。”
方依土大聲叫屈:“季仙子,你說我心機過重合適麼?我可是個被丈夫殺掉的蠢女人。”
季友也不說話了。方依土卻道:“蟠桃宴上,我用帶丫鬟去麼?”
季友冷冷淡淡的說:“你沒資格帶丫鬟童子去。”
方依土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撫掌道:“那就好。刀刀,我問你,你能替我去凡間拿一樣東西麼?”
刀奴道:“您儘管吩咐。”
方依土悠然道:“在京城丞相府裡,有一塊寫著聚義廳的舊牌匾,你幫我挪到我的祠堂裡,等以後我再去拿。”
季友冷冷譏諷道:“在天庭治下可沒有山寨土匪,忠孝侯不必白費心機了。”
方依土也不搭理她,坐直坐正,嚴肅的說:“那牌匾看起來挺髒,但那上的血跡是我孃的斷頭血,你別擦。”
刀奴道:“小婢記住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大概能看見翟娘,如果見到她了,就讓她和孩子們在凡間專心修煉。凡間修煉的效果比天上好,凡間一年才是天上一天啊。”
這話沒說完,翟娘就一陣風似的快步走進來,面容悲慼的盯著方依土,道:“主公,我有事對你說。”
方依土立刻起身道:“去內室。刀刀你等我出來。”
進到內室中,翟娘顧不得什麼,一把抱住她,哽咽道:“如果,如果方落不是存心要殺你,是被人控制的,你會接受他,原諒他嗎?”
“你知道我的軍規,立過大功的人,如果敢叛國叛軍,只被遣回家鄉永不錄用。”方依土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沙啞的聲音滿是沉穩可靠:“不要害怕,我永遠都在這裡,有什麼事慢慢說。”
翟娘從懷裡取出一個暗褐色的布包,開啟來,裡面是個小草人,頭頂用符咒折成繩子纏了兩圈。她定了定神,還是有些驚惶,紅腫而溫柔的眼睛帶著哀求和懇切:“這是方落的生辰。有山妖用這東西施咒,讓方落殺你。”
“不要信這些東西,如果他無心殺我,他們如何推動也無用。”方依土輕蔑的笑了笑:“有多少人盼著我死,你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給我立了長生牌位,你也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我謀反稱王,你也知道。”
她臉上的神態越發輕蔑,一種傲然的油然而生:“想殺我,光靠想和詛咒沒有。他們的想方落那樣才能真殺了我。操控別人殺我,操控皇帝可比操控方落簡單得多。這東西和打小人一樣,三姑六婆拿來騙錢的。”
季友猛的推開門,怒視方依土:“你竟敢蔑視道術。”
方依土哼了一聲:“誰讓你進來的?”
季友道:“你們說話都不知道設個禁制符咒,我在屋外聽的一樣清楚,進不進來有什麼區別。”她幾步走到跟前,從方依土手裡搶過小草人。扯下符咒繩子,用纖長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展開,只看了一眼就幾乎怒髮衝冠:“他們竟敢胡亂施用道術!符都畫錯了!”
方依土過去對她非常客氣,可現在翟娘在一旁抹眼淚,就不必對她客氣了。忠孝侯伸出大手,仗著身子高大,拎著季友的領子把她甩到臥房外,重重關上門。沙啞的聲音道:“聽便聽了,還請季仙子不要答話。”
轉回身來,把微微抽泣的翟娘抱在懷裡,輕聲安慰,憐愛的看著她因為驚恐而蒼白的臉色。
雖然一直都知道她愛自己,卻沒想到她竟然這樣害怕自己會原諒方落,害怕的失去了理智。
不,或許她除了愛方止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