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花箋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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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視道泰:【我有些話相和阿姐說。】
【你想說什麼儘管說,你要說什麼我都不攔你。】
【我想單獨和阿姐說這件事,郎君,等一會你能不能出去走走。】
【好吧,看阿姐羨慕了盯了咱倆這麼幾個時辰,我也該寫累了,休息一會。】於是道泰等到翟煙兒走了之後,放下筆揉了揉手,道:“阿姐自己歇了幾回,也不讓我們歇一歇。我出去走走,回來再寫。”
方依土瞧了瞧他桌案上一摞請柬,頗為慚愧的說:“由此可見,陛下生前何等的勤政,真能寫啊。”
道泰輕搖摺扇,笑盈盈的走了出去。去找翟煙兒要好木料,刻花板、要帶色的紙做花箋用。
方牛和方依土對坐吃橘子,他忽然道:“阿姐,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歡翟娘。”
方依土有些奇怪:“我很喜歡她啊。弟弟你為什麼這麼說?”
方牛猶豫的皺了皺眉,坦然道:“我指的是,你沒把她當妻子看待。是因為方落麼?”
“不是。方落過後,我會加倍的去珍惜對自己痴心一片的翟煙兒,不會因為方落冷落她。 ”
“那為什麼,你們倆之間總是怪怪的,好像你在努力盡到責任,不是發自真心。”方牛心裡頭覺得自己說著話不合適,可是父母雙亡又沒有親戚,什麼話都只能由自己來說。
他還是覺得尷尬,解釋道:“我是擔心阿姐。翟娘是一片痴情,可是對阿姐你痴情的人很多。我只怕阿姐不那麼看中她,又有一群美人,日後家宅不安。”
“我努力盡到責任,還不夠麼?我儘量不辜負她一片芳心,敬重她愛護她,她儘量讓我愛上她,而我本來就很喜歡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日子嘛,越過越好,感情也是越來越深。”
方依土微微一笑,略帶苦澀和滄桑。她輕輕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沙啞的聲音緩緩道:“我們這把年紀,這個歲數,這個位置,說情情愛愛的有必要麼?我和翟娘不是你和道泰,雖然都是意氣相投,都是在年少時就在一起,可我們是意氣相投,你們是情投意合。”
她的臉上有些無奈和疲憊,隱去了豪邁開朗的神采之後,方牛驚覺她的臉上有歲月的痕跡。不是老了,而是深邃、沉靜、飽經風霜的痕跡。方依土的眼睛還是那樣的黑亮,她的肌膚還是略有些黝黑,酷似男人的容貌多年不變,那容貌和她威嚴卻又豪爽的氣質混在一起,細看起來,有種令人心醉神迷的魅力。
方依土就像個真正的男子漢,或者說,她有著大丈夫的靈魂,卻居於一個女人的身體中。但這身體既不影響她的武功道法,也不影響她豪邁仗義的性格,剛毅而直爽的性情。
“阿姐,你並非真情實意,日後會不會不便?”
方依土信心十足的說:“我不是方落。翟娘也不是。”
“我指的是你們之前只是兄弟,翟娘對你一片芳心是因為她並不夠靠近你,真正靠近你的是方落,你更多的也只是瞭解翟孃的能力和性格,你們雙方在…在戰場在生活在朝堂上都…有細緻入微的契合,但相守不同於過去。我和道泰也是上官和下屬的關係,可如果我們不是情人,很多事情不一樣,我們成為情人之後,又有很多事不一樣了。身份的轉變,對責任和要求也不同,阿姐你想過麼?”
“沒有。”
“阿姐你還是想一想的好,要不然會很累。剛開始的時候我和道泰也是什麼都沒想,他當皇帝的時候看著我,我當臣子的時候面對他,都會在心裡忐忑和憂慮。不光是君臣的關係,很多事該說不該說,該做不該做,該瞞不該瞞,私下裡商議事情的時候該用什麼態度,都很令人苦惱,有時候甚至很尷尬,情人和君臣差距太大。”
“當時我能為了方落去死,現在我也能為了翟娘去死。當時我放心把身後事託付給方落,現在我也放心把身後事託付給翟娘。”
方依土似有些苦惱又豁然開朗,微啞的聲音道:“弟弟你說得對,我確實應該想一想,很多事情確實不一樣了。她既然是夫人了,就不能像原先那樣只吩咐事不商量事。”
她一直覺得和翟煙兒相處有些彆扭,原來是還把她當管家,卻對管家表現出對夫人的溫柔親熱,難怪呢。
作者有話要說:兔毫盞超級美貌!越貴越美,越美越貴!名硯寶墨也是一樣!越貴越美!
我有一個十塊錢買的的墨塊,上面有金字‘金不換’,雖然質量挺差特別粗糙但是往我那個十塊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