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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也全都知道,現在寶光一而再的對她下手,這不是直接打自己的臉嗎,這叫他如何能給他好臉色,何況這小娃兒敢這樣找上門,就絕對不會是理虧的一方,自己這準師父如何能讓她吃了這虧而寒了心呢,澄靜不在,這可是他收攏其心的最好時機。
被噴了一臉,可礙於人家是元后修士的身份,寶光道尊雖然自認戰力不會比他差,也不好在眾目睽睽之下撕破臉,惟有咬牙忍氣的瞪著洛驚塵,“你為何抓了本宗的內門弟子,還斷了他一臂?”
木竹生不屑的呸了一聲,“這老頭倒會找話問。”
洛驚塵心中冷笑,自己豈會如他的意。
“央叔,給大夥看看,那不懂規矩的東西為何會斷了一臂。”
“是。”沙海央應了一聲,掏一塊黑色的玉石,往裡面輸入一股靈力,很快羅沙島上空便出現了一幕畫面,從兩個天一宗弟子趾高氣揚的登上碧靈島,一直到兩人狼狽的被打趴在地上,都清清楚楚。
嗡嗡的議論聲頓起,而姓蔣的兩人已是一臉的灰白,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群人竟會以映像石錄下了自己的言行。
其實洛驚塵並不是有心錄下這一段的,而是當初練習提升佈陣速度時,為了讓眾人能更直觀的知道自己還有哪些問題需注意改正,才會問澄靜真君要了一塊映像石,把練習情景錄下來,便於練習過後眾人自查,澄靜真君離開匆忙,她沒得及還,又想著這樣的效果不錯,便在日後眾人練習戰陣時也用上了,而很不巧的,這兩人登島時,他們剛啟動了映像石準備練習,於是便無意的把這一幕給錄下來了。過來的時候沙海央想起了這一岔,便把它帶了過來。
唇泛冷笑的看著臉上青白交錯的寶光道尊,洛驚塵小小的為他的倒黴默哀了一把,“丹宗主,不知眾位是如何認為迷蹤島能擔得起整個外海安全這一重任的的呢?記得界主說過,現在外海已是整個青雲界的責任,如此眾位讓我迷蹤島一力承擔,是否認為迷蹤島就能代表整個青雲界了?”
要是一個迷蹤島就能代表整個青雲界,那他們各大宗各大家族又該代表誰?在場的眾高層被問得一臉的便秘樣。
“家祖告訴我,修真界以強者為尊,但是這兩個人卻讓我看到,原來宗門子弟不管修為如何也是能騎在高階修士頭上的,不知眾位能否告訴我,是家祖說錯了,還是青雲界的規矩與別人的不同?”
洛驚塵此話一出,不只是各高層,就是在一旁看熱鬧的眾人臉色都不好看了。
修真界強者為尊這是鐵則,不管出生如何,只要修為比對方高,就是尊者,雖然宗門子弟因為靠山硬,讓一眾小家族或散修有所顧忌,但大不了就是平輩相交,卻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騎在高階修士頭上作威作福的。
如果說有人不要臉自己自甘做小那也無話可說,但剛才看到的卻是天一宗的兩人仗著自己的身份當眾羞辱修為高了他們一大階的沙海央,這情景看到小家族或是散修的眼中,可是極引仇恨的。
內門子弟又如何,說白了,宗門子弟除了一些特例的,大多就是因為天生的資質好或是出身世家才會拜入宗門,這種人憑什麼瞧不起他們這些依靠自己實力辛辛苦苦修煉的人,更別說他們還仗著出身違反鐵則的以弱者之資凌架在強者之上了,如果個個宗門弟子都這樣,那他們這些不是宗門弟子的人不管多麼努力豈不都只有伏低做小的份,這種事又有誰能容忍。
當下便有人不怕死的吼了起來,“姑娘,你家老祖沒說錯,錯的那兩個雜碎,靠,宗門子弟了不起呀,不就是會投胎嗎,憑什麼作賤我們這些散修。”
“沒錯。”很快的便有人附議,“憑什麼我們在前面拼死拼活,回來還要受這些只能躲在後面享福的宗門弟子的氣。”
沙海央抓住這話頭,適時的加了一句,“那位道友說得沒錯,請問各位宗主、家主,為了確認混沌的弱點,本島子弟拿命跟混沌一而再的面對面較量了兩場,如今一切皆已證實,卻仍要我們繼續拿命去和混沌硬碰硬,這到底是何意?以眾位之能想殺我們不過是舉手之功,又何需耍這些手段,讓吾等就是死也死得不明不白?”
“沒錯,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憑什麼如此作賤我們,如果我們這樣出死力錯了,以後我們改就是。”
洛驚塵最後的一句結語,讓眾大能的臉五彩紛呈,人家這是明著罵他們過河抽板,不顧道義呀。
這黑鍋是說什麼也不能背的。
丹宗主臉色不善的看著寶光道尊,“寶光宗主,此事你如何解釋?本宗記得,剛剛我們還在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