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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多一層的猜測。這個只怕就是師妹新收的木系天靈根的天才弟子了,也就是自己的嫡親師侄,這關係比丹宗主還要親上幾分,他自然也更著急,可是看也知道五彩金蓮是師侄的本命靈植,它不放人,自己總不能出手強搶呀,萬一把它打傷了,受罪的還是自個的師侄,等師父來了還不剝了自己的皮哦。藥峰誰不知道,師父可是最重女輕男的。
見兩人急得在那抓耳撓腮的,戒緣大師莞爾笑道,“兩位施主莫急,此蓮的治療效果只怕比任何丹藥皆好,還是莫要打擾它為要。”
剛才會是他直接擋下寶光的劍,是因為他是第一個動的人,而他會出手,則是因為認出了五彩金蓮,能得到五彩金蓮捨命相護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心思邪惡歹毒的人。
丹宗主兩人畢竟是長期浸泡在靈植中的人,經他一提醒,仔細看了看洛驚塵的臉色,確實沒再惡化,反而像是好了一點點,於是也放下了心頭大石。
澄靜道君衣袖一甩,直接在混沌青蓮外圍設下了一圈禁制,“還是讓小丫頭好好養傷吧,我們先來處理其他的事。”
至於是什麼事,大家心裡都明白。
被眾人越看越不自在的寶光,硬著頭皮假笑了兩聲,“沒想到竟是淨德的徒孫,這回真是誤會大了。”
丹宗主吊眉看著他,“誤會是挺大的,本宗堂堂藥峰峰主都讓人言之鑿鑿的指證為邪修了,這事要不查個清楚,我還真沒臉去見老祖宗了。”
寶光臉皮一抽,暗恨的直咬牙,他總算知道那個古蓮為何有膽子挑釁自己這個元嬰中期了,原來不是她不知死活,而是她想借自己之手,再次逼出淨德給她護體的靈光,以事實告訴眾人,她的護身符到底是不是邪修做出來的。
護身符,不到性命垂危之際是不會啟動的,他當時敢撒這謊也是想著他們根本沒辦法驗證,總不能為了驗證這事,真下殺手殺古蓮吧。誰想,澄靜他們不下手,那個古蓮居然用計誘得自己下了殺手,從她現身以傲慢的態度激怒自己,到後來看似不顧一切的攻擊,其目的根本不是送死,而是要置之死地而後生。
而自己一時不察竟上了她的當,可是誰又想得到,一個十多歲的小娃兒居然會有如此膽識呢,自己可是真的動了殺心的,當時淨德的靈光只要晚上一點點,她就要被自己劈成幾塊了,她這根本是拿命來賭的。可恨的是,她贏了,而自己則要一敗塗地了。
想到此,寶光恨不得一劍劈了洛驚塵。
“本宗是一時失察,可是如果不是她對自己人施以煉魂之術,讓本宗誤以為她是邪修,也不至於有此誤會。”
丹宗主冷冷一曬,“誰是自己人?那個賀遠嗎?我只知道被施以煉魂之術的人,是個藉著低御獸潮,卻拿著從我們這得到的水中雷殺了本宗七名弟子的惡徒,甚至被擒之後,他還惡意煽動羅沙島上的其他人想將本宗前往討說法的弟子盡數滅殺,如此用心險惡之人,寶光宗主竟認為他是自己人,難不成這一切,都是你授意的?”
寶光氣得臉色發青,“淨緣,你不要血口噴人。”
丹宗主立馬反駁了回去,“誰血口噴人了,剛才你親口說被施煉魂之術的是自己人,這話大家可都聽到了,據我們知道被施煉魂術的就只有賀遠,如果你說的不是他,那是誰?”
寶光被問得無言以對,他一心想把責任往古蓮身上推,卻不想反落了口實給別人。
“本宗的意思是,賀遠雖是害群之馬,但他畢竟是我們同一陣營的,現在大家都努力的抗擊獸潮,他既是修士自然也算是自己人,不管如何也不該下此狠手,讓別人看得心寒。”
不愧是一宗之主,最後寶光還是努力的把話給兜回來了。
丹宗主狠狠的撇了撇嘴,一時間倒不知如何反駁他。
澄靜道君卻在這時發話了,“本道君倒不如此認為。正因為賀遠是修士,正因為他本該是與我們站在同一陣營的人,方要嚴刑處置。”
“現在我們要面對的不僅是獸潮,還有兩隻甚至是更多的魔獸,稍有不慎,青雲界就有可能遭受滅頂之災,甚至禍及他界,此時此刻本應是所有修士萬眾一心同心協力的時候,賀遠一行人卻無視大局,暗地裡朝同道下刀子,這和動搖軍心何異,和那些以人為食的妖獸何異,對於這種禍害,不僅要殺,還要殺得旁人心驚膽戰,只有這樣,方能起到震懾效果,方能讓那些有著同樣心思的人不敢再動歪心思,方能讓所有的修士徹底的團結起來,共同渡過這次難關。”
看著被自己的一席話說得沉默的一行人,澄靜道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