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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淡漠的神色點點頭,手一揮佩劍莫問橫於胸前一步踏上合劍溶於雲間。
“……”紫英看著決然離去的一襲白衣沉默著跟上了腳步。
御劍時重苓並沒有告知紫英自己的目的地,紫英只能片刻不離的飛在重苓左右,看著方向便有了計較,但是重苓面無表情紫英亦不知其心理想法不敢亂問,直到陳州上空重苓忽而調整了角度直衝而下紫英慌忙跟上。
陳州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前幾日才來過短期內不會有任何變化,不過在重苓的記憶中似乎這裡十九年來都沒有什麼改變。
熟稔的往酒樓的方向走,紫英停在重苓身後看了看那個方向皺皺眉頭卻又不好說什麼只能跟著進去。
“喲,姑娘又來了!今天好早啊。”顯然老闆對前天來過這裡的重苓很有印象,畢竟現在有酒量又有酒品的姑娘不多了,何況人長得還很不錯。
“是啊,我又來光顧老闆的生意了,歡迎麼。”禮節的笑了笑,重苓說道,其實這家酒樓十九年前他們就經常來,不過如今掌櫃也換了,不,就算是不換大約也記不得那麼久以前的顧客了。
“歡迎歡迎。”有錢進門做生意的哪能不歡迎……放下剛剛開張正在整理的賬本掌櫃走出來親自把兩位送到了樓上雅間。
還是前天來的那間,靠著窗戶的位置可以很好的收攬陳州的景色。
替對面正襟危坐的人倒上一杯也不管對方喝不喝,重苓舉起杯子示意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被長輩敬酒是不合規矩的,如果不應下更是大逆不道,深受瓊華傳統教育的紫英當然不能忍受大逆不道的罪名——儘管這裡不會有人在這麼認為——別無選擇只能端起酒杯喝乾。
然而剛剛放下酒杯就又被倒滿,如此這般幾杯紫英終於皺皺眉頭擋住了杯口搖搖頭“師叔,弟子不勝酒力……”
“……”重苓抬頭看了紫英一眼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似乎不太高興,不過所幸的是不再添酒放過了紫英。
接下來的時間重苓自斟自飲不時望著窗外的風景發一小會呆,不過卻似乎對外面的景物不怎麼感興趣,卻不見她急著辦什麼事。
如此這般到了午後黃昏,重苓方才看看天色站起來把賬結了走出去,在街上逛逛,自始自終沒跟身邊的紫英說過一句話好像沒他這個人似的。
“……”紫英陪著師叔走在街上,師叔的注意力似乎放在了街邊的小攤上也不見著急的神色,紫英皺皺眉頭終於忍不住想問對方究竟想辦什麼事。
剛想張口卻見師叔似乎看見了什麼徑自走到一個地攤邊,蹲下細緻的挑選。
紫英站在一邊看著一地河燈忽然明白了。
選了幾盞燈河燈以後天色漸晚,紫英知趣的從重苓手裡接過那些河燈跟著重苓走到湖心亭。
那裡已經站了不少人,每個人手中無一例外的拿著幾盞河燈。
找了岸邊乾淨的地方坐下來示意紫英把河燈放下,重苓拿起一盞,河燈上很細緻的有一個木牌是供人把紀念者的名字寫上的。
此處也無筆墨,重苓索性也不用那些勞什子的東西,並指成劍在木牌上刻出名字。
紫英在一邊安靜的站著看著師叔坐在那裡忙活嘆口氣蹲下來幫忙把刻好的河燈整理起來點好蠟燭,順便看了看刻上的名字。
紫英只道師叔是在紀念故人,卻不知陳州河燈曾承載了十九年前怎樣的回憶。
不一會河邊便飄滿了河燈,火焰在水中一閃一爍幽幽的別有情趣。
重苓將兩盞刻好的河燈交給紫英吩咐道“替你師公師父放了吧。”而後自己拿著最後一盞蹲在河邊細緻放好,看著一串河燈慢慢飄向河中閉上眼睛。
“……”紫英也站起來看著飄向河中心的一團火焰,那其中都是他認識聽說過的,有他的師公師父,有重光青陽長老,有天河的父母,有十九年前戰死的玄震大師伯也有他自己刻上的懷朔璇璣,獨獨有一盞木牌空蕩卻是沒有刻上名字。
“懷朔,璇璣是誰?”身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問道。
“是弟子的師侄。”提及這兩個人紫英一陣黯然,重苓見此也不多問只道“有你這般傷心必然是善良的靈魂,很快就會轉生到好人家的。”
“……”紫英沉默了一下想要轉移話題“師叔,見你最後放了一盞空河燈,不知是誰?”
“……我也不知道。”得到的卻是這樣讓人不解的回答“很多年前我也是這般放得,似乎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可是我又不知道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