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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可以喝些鯽魚湯。”
“隨便。”時笙自顧自吃著梨肉,重複一句:“汁水確實很多。”
晏如踩在地毯上的雙腳顫了顫,眉眼染了笑,“真是傻得可憐。”
時笙吃過梨,雨水還沒有停,她離開暖閣去吩咐接下來的事情,晚上吃什麼,住在哪裡,這些都需她來吩咐。
等她回來後,晏如依著軟枕都已入睡。
十九歲的女子眉眼添了些風情,眼尾微紅,臉頰極為白皙,湊近了去看,毫無瑕疵。長而卷的睫毛如蟬翼,時笙忍不住親了親,旋即又直起身子,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晏如睡姿很好看,倚著睡不大舒服,她在睡夢中皺眉,時笙的手按住眉眼,輕輕舒展,在她耳後,又一點紅痕。
是時笙咬出來的。
時笙找來毯子給她蓋好,自己小心翼翼地退出去,順手將地上的詩詞帶了出去。
雨下了一整日,陰氣沉沉,暮色四合的時候,時徊來了。
時徊送了吃食,上京城內的人愛吃魚膾,他特地送了來,見到小妹好端端地坐在堂屋內吃梨,他好奇道:“晏姑娘呢?”
“在睡。”時笙漫不經心回一句。
時徊眼皮發顫,“你將她怎麼了,大白天的睡什麼覺。”
時笙這才抬了眼皮,“哥哥是什麼意思,我還能欺負她不成。”
“晏姑娘性子冷,不善言辭,你不如放了人家。”時徊在她身旁坐下,目光不自覺地掃過她的脖子,登時一怔,坐都不敢坐了,趕忙爬了起來,“你、你脖子怎麼了?”
時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臉色不覺一紅,“你不曉得這裡蚊子多嗎?”
時徊冷笑,“你糊弄鬼呢,才上巳罷了,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