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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能媚下和盟”,反對北伐的曰“蒙成、北海結親必是共同進退,而我朝初立,國勢尚弱,豈能兩面拒敵”,反對不結盟只屯兵的則曰“此舉過於保守畏縮,反受制於人”。
朝議從大清早一直議到大中午,三方各有各的理,舌戰不休,最後還是皇帝開了金口,才讓鬧哄哄的金殿安靜下來。
東始修先曰“天下初定,貴在太平”,又道“鄰國有喜,自當相賀,此為禮儀”,再來即言“堂堂天朝大國更應胸懷寬廣氣量恢宏”,因此他決定派寧靜遠出使蒙成,一來賀蒙成王與北海公主大婚,二來以示我朝和睦之意。
皇帝玉言一出,主張結盟的頓時理直氣壯,大加贊言“陛下聖明”,於是此事便如此定下。
四月二十六日午時,東始修在慶華宮賜宴,百官同殿,為寧靜遠及隨行官員餞行。
未時寧靜遠出宮,攜著貴重的賀禮,領著眾隨行官員起程前往蒙成。而皇逖、豐極、白意馬、華荊臺、風獨影、南片月幾人卻是一直送出城外。
目送寧靜遠的隊伍遠去後,華荊臺對身旁的兄、弟、妹道:“我們好久沒一塊兒喝酒了,去喝一杯吧。”
“好呀。”南片月立刻歡喜應承。
皇逖、豐極、白意馬也點頭同意。
“不如就去那家‘柳謝酒坊’吧。”風獨影則提議道。
南片月頓漲紅了一張娃娃臉,結結巴巴的道:“七……七姐……你……你想幹麼?”那酒坊正是他中意的那女子家開的。
“我聽帝都里人說那兒的酒特別香,引得南將軍日日前往,所以我就想去瞧瞧到底怎麼個香法。”風獨影似笑非笑的瞅著他。
華荊臺立時會意:“好,我們就去那兒。”轉過身看著皇逖、豐極、白意馬,“二哥,四哥,五哥,我們走。”
因有豐極同行,為免路上又遭圍睹,於是六人一同上了白意馬的馬車,前往“柳謝酒坊”去,半途中風獨影想起今日又得去宮中住了,便與杜康先回府一趟安排些事,一會兒喝完了酒便直接回宮,讓他們先行。
馬車行了一刻鐘便到了一座酒樓前。
“到了。”南片月先跳下了馬車。
餘下四人魚貫走下馬車,便見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從樓裡迎了出來。
那女子不高不矮,身段苗條,白皙的面孔上嵌著一雙盈盈妙目,容色雖無十分,卻是清淡如菊,讓人瞅著便格外的舒心怡目。
想著這女子很有可能成為八弟妹,於是四個做哥哥的都目光炯炯的打量著。
在八道或威嚴或評估的目光下,那女子神態落落大方,目光先落在南片月身上,眼神交會之際眸中漾起一絲歡喜,然後轉向皇逖、豐極、白意馬、華荊臺盈盈施禮:“幾位裡面請。”她顯然是知道幾人身份的,但神態語氣既不太過熱情,亦不刻意冷淡,梨窩微露,如午後清風,帶來恰到好處的舒適。
四位哥哥互看一眼,然後不著痕跡的微微點頭。
“謝茱,樓上還有雅間嗎?有的話給我們來一間。”南片月問那女子。
“自然是有的,請幾位隨我來。”謝茱笑答,並前頭領路。
那刻還不到午時,是以店中客人不過三五個愛酒的老主顧,並未對五人多加註意。五人跟著謝茱靜靜穿過大堂,上了二樓,然後進了一間臨街的雅間。
“謝茱,好喝的酒,好吃的菜,你拿捏著份量上來。”南片月剛一坐定便又道。
“好的。”謝茱一邊答應一邊快手快腳地拉開窗閂,將窗門推到合適的位置,既不讓對面窺得雅間裡面情況,又可通風透氣明光灑入。
後邊早有伶俐的夥計提著茶水上來。
“幾位請稍坐,酒菜片刻就來。”謝茱為幾人斟上茶水後帶上門離去。
等腳步聲遠了,白意馬笑著道:“這姑娘倒像個宜家宜室的。”
“嗯。”皇逖點頭。
“這姑娘形容大方眼神明正,不錯。”豐極亦表同意。
“而且開酒樓的,會做生意,八弟跟了她,餓不死。”華荊臺考慮得最為周到。
本來在心上人面前一直襬出從容神色的南片月頓又漲紅了一張娃娃臉:“六哥,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我跟了她?”
“唉呀!”華荊臺拍了一下腦門一副猛然想起來的模樣,側首看著南片月,“小八,六哥都忘了你是個大男人了。唉,你一向就會哭鬧撒嬌像個孩子,若你與她成親,那可不就是你跟了她,她帶著你嘛。”
“你……你……”南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