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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等高月反擊,程文才已經接著說道:“魔功大劫,天下各mén各派損失慘重,只有你純陽宮毫髮無損。如果不是你們早就和林魔頭沆瀣一氣的話,那就是一開始就沒有膽量接觸魔功。這等膽氣,還修的什麼仙?我要是你們,就趕緊龜縮回你眉清山之內,做個縮頭烏龜為好,免得平白送了xing命。”
“程前輩,不知道你說我純陽宮和林魔頭沆瀣一起,可有什麼罪狀?”不等高月開口,楊晨已經沉聲喝問道:“這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太天mén的意思?”
“不管是誰的意思,你們在這裡沒什麼用處,還是老老實實的迴轉,修你們的太平仙”涉及到宗mén,程文才可不敢隨便開口,只能含糊帶過,但言語中的那種小視,卻是絲毫的不加掩飾:“免得在這裡辦不成正事,反而還要誤事”
“這麼說來,程前輩是認定我們師徒會礙手礙腳了?”楊晨的語氣越來越溫和,依舊保持著對前輩的稱呼,但熟悉楊晨的人卻知道,楊晨已經怒了。
“你們當然是累贅”程文才毫不客氣的說道,他身邊不但有十幾位金丹宗師的師兄弟,還有一位元嬰期的師叔,口舌之爭,還真不怕高月翻臉。認定了這點,程文才越發囂張的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根魔頭的汗máo都mo不到,也敢講除魔衛道?”
“那晚輩要是真的mo到了林魔頭的汗máo,程前輩怎麼說?”楊晨順著程文才的話語,笑眯眯的介面問道。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程文才卻不答楊晨的話語,只是冷笑道:“小小築基後輩,也敢說大話?”
“晚輩不才,倒是想和程前輩打個賭。”楊晨依舊還是笑著說道:“晚輩賭自己能夠碰到林魔頭的汗máo,不知道程前輩敢不敢接?”
“賭什麼?”程文才眼睛一亮,似乎意識到了這是一個楊晨拱手送上mén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