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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蘇道人本不與速度見長,駕駛定星盤跟在寧向直身後,寧向直遇到的情況,他同樣不能避免。好在安云為了躲開寧向直的抓捕,並不是直線而行,數次繞著圈子和寧向直捉迷藏,姑蘇道人才能勉強跟上兩人的速度。
至於跟在姑蘇道人身後的端木元珊更是苦不堪言,數次險險的差點跟掉,又數次重新跟了上來。遠遠的望著前方的三人,他不由開始煩躁。一邊忍不住對安雲刮目相看,暗道安雲莫非是屬兔子的,瞧那雙小短腿,可真能跑。一邊忍不住對寧向直和姑蘇道人心頭鄙夷,兩個堂堂金丹修士,老半天時間還抓不住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真是丟了金丹修士的臉。
再一想,自己更是墊底的人,速度比不上寧向直和姑蘇道人也就罷了,怎麼連安雲也比不上?真是豈有此理!莫非他堂堂聽潮閣第三代大弟子。竟比不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安雲?
端木元珊不服輸的勁頭一上頭,一路上也不招呼前方的寧向直和姑蘇道人,悶著頭努力駕馭飛劍,爭取拉近與三人的距離。可是又是大半個時辰過去了。距離非但沒有縮短,反而越來越遠,他生怕三人就此脫離他的神識範圍,終於還是忍不住大呼。
“寧首座,姑蘇師叔。兩位大駕光臨臨海州,元珊接引來遲,還望兩位師叔恕罪。”
寧向直和姑蘇道人早就察覺到了身後有人追來,回頭看到是端木元珊,兩人生怕安雲身藏玲瓏錦繡臺之事被聽潮閣得知,以西門春秋那霸道的性子,玲瓏錦繡臺哪裡還有自己的份兒。因此,一路上被端木元珊追趕,兩人都假裝沒看見,心想甩掉他就好。
誰知這麼半天了。沒追到安雲也就罷了,卻連聽潮閣一個築基弟子也甩不掉。寧向直和姑蘇道人心頭便有些鬱悶,世易時移,如今年輕一輩的弟子成長的如此之快,自己真的老了不成?
如今聽到端木元珊的喊話,兩人再裝作不知,便有些欲蓋彌彰了。
寧向直無奈,回頭道:“端木師侄何須多禮,我等只是路過臨海州,即可離去。不勞師侄相送了,請回吧。”
姑蘇道人也應和道:“是啊端木師侄,我與寧首座途徑臨海,頓時起了比試速度之心。你且回吧。”
端木元珊翻了個白眼,你們騙鬼呢?難道我眼瞎,連你們在追逐前方那個築基修士都看不到?
不管什麼原因,兩個堂堂金丹修士拼命追逐一個築基中期修士,內中必有問題。端木元珊既然被師尊派來中山國查探,既然遇到了。不調查清楚,哪有輕易放過之理?
“兩位師叔說笑了,既然駕臨臨海,豈有不到過門而不入的道理?且不提我等宗門之間的交情,兩位師叔匆匆離去,不知情的人知道了,沒準兒還以為青冥和臨海之間不睦,或者以為我臨海州修士容不得人。要是因此亂嚼舌根,總是不美?萬一南方那些妖孽聽了,認為青冥和臨海修道界之間產生了矛盾,正是大舉入侵的好時候,再來一次妖潮,那就大事不妙了。”端木元珊氣都不喘一聲的快速說道。
胡說八道!
信口胡言!
寧向直和姑蘇道人心裡齊齊罵道。自己不過是路過臨海沒有去拜訪西門春秋而已,怎麼就讓青冥和臨海修道界之間產生了矛盾?怎麼就會讓人嚼舌根了?又怎麼就會被妖族大舉入侵了?
他們的一舉一動真的這麼重要?怎麼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呵呵。”寧向直乾笑了一聲,索性不再理睬裝糊塗的端木元珊。他也知道,他與姑蘇道人如此這般明火執仗的追逐一個築基修士,必然會引人懷疑。不過,以們兩人的身份追逐一個青冥大陸的築基修士,雖然有些怪異,但是一般沒有人會去多事。
這端木元珊一直追著兩人不放,這是何原因?莫非這小。賤。人透露了風聲,玲瓏錦繡臺之事被聽潮閣知道了?
寧向直這般想,姑蘇道人同樣也想到了這一點,兩人隔空對視一眼,齊齊朝追來的端木元珊發出一擊。
端木元珊正準備聽寧向直如何解釋,誰料想兩人二話不說,回頭便動手。只見一座大山氣勢洶洶朝他撞來,天上莫非飛來一顆流星,飛速的砸向他。端木元珊嚇了一跳,幸好他早有準備,捏碎了手裡的瞬身符,人影在空中一蕩,便消失無蹤。
寧向直和姑蘇道人見一擊不中,也不去追趕,他們沒有時間,拿下安雲才是正事。
端木元珊出現在千里之外的山峰上,張嘴便噴出幾口鮮血,抓了一把丹藥服下後,略作調息便站起身。他臉色凝重,寧向直和姑蘇道人竟然不管不顧想要殺他,的確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