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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首座,笑夠了嗎?”西門春秋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春風化雨般輕聲問道。
寧向直笑聲終於停了下來,好奇的問:“西門閣主,你剛才是在與寧某講條件?”
“不錯,有何不妥?有何可笑?”西門春秋淡笑道。
“哈哈,哈哈……”寧向直又忍不住笑了兩聲:“當然不妥,相當可笑,試問有誰聽過西門閣主和別人講過條件?乍問此言,難道寧某不該笑?”
西門春秋神情不變,淡淡道:“我西門春秋剛學道時,可謂歷經磨難,何止與人談條件,必要的時候,我連下跪苦求的事情也沒少做。既然今日被你寧向直抓到了短處,與你談談條件又有何不可?再說,寧首座不就是一直在等我來談條件嗎?”
寧向直輕哼一聲:“不錯,西門閣主你猜對了。寧某就是要看看你敢不敢發動正道之間的內戰,敢不敢挑起臨海州和青冥大陸之間的修士之戰,敢不敢承擔妖族入侵的後果?看來寧某賭的不錯,西門閣主就算即將突破元嬰後期,聽潮閣即使霸道無匹,到底還是不敢挑起臨海州修道界和青冥大陸修道界的戰火。”
“西門春秋修的是道,又不是魔,為何要挑起修士內鬥,讓南疆妖族坐收漁翁之利?寧首座,我先前便解釋過了。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別人不知,你難道不明白?銀紅劍令不是我的黃金劍令,銀紅劍令最高的許可權也只是捉拿,沒有格殺的許可權。你與姑蘇道友皆是金丹修士。卻無故出手傷我徒兒,他攔不住你們二人,釋出銀紅劍令召喚各宗同道協助攔截,這本來沒有錯……”
寧向直開口打斷道:“那莫非錯的是我和姑蘇道友了?好個巧言令色的西門閣主,好個霸道的聽潮閣。既然如此。西門閣主何不一掌也把我殺了,反正姑蘇道友已死,殺了我說不定能瞞過青冥修真界呢。朗朗乾坤,寧某也想看看聽你西門春秋能否一手遮天!”
西門春秋微微一頓,慨然道:“先前我已說了,此事確是我聽潮閣之錯。無論如何,銀紅劍令出自我徒之手,姑蘇道友之死,也的確因為銀紅劍令之故。我只是闡明這其中有誤會,甚至是陰謀。雷氏兄弟和黑鴉老怪還有墨梅,竟敢擅自擊殺青冥執法堂成員,此事寧首座不覺得奇怪嗎?恐怕背後有心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故意挑起青冥和臨海修道界大戰,要陷我聽潮閣於千古罵名。寧首座,難道你甘願被別人利用?成為他人手中的刀槍?”
寧向直低頭沉吟一會兒,怫然道:“你聽潮閣行事霸道,號令臨海修道界,不服者便喊打喊殺,以至有今日之事。但那又與我何干?莫非還要我反過來幫你撥亂反正?西門閣主。你真當我青冥修道界無人了嗎?”
“那倒不需要,寧首座想必也清楚,我今日前來不是要與你討論對錯。無論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我作為青冥大陸和臨海州修道界執法堂首座,絕對不能眼看著兩州修士內戰,好讓南疆妖族又一次入侵。”
寧向直輕哼一聲,並沒有出聲反對。
西門春秋心下微定,又道:“寧首座有什麼條件,不妨先說出來。但凡我西門春秋能做到的,絕不推脫,如何?”
寧向直搖搖頭,嘆道:“西門閣主,其他事都好說,難道你忘了一個人嗎?如果不解決那個人,你我之間的商議又有什麼意義?”
西門春秋目光微閃,訝然道:“什麼人竟讓寧首座如此看重?”
寧向直神情有些猶豫,西門春秋見狀,隨手佈置了一個隔音結界。
“西門閣主,可還記得乾極宗的乾元子嗎?”寧向直語不驚人死不休。
西門春秋第一次臉色大變,驚駭道:“乾元子?這個人不是死了嗎?若不是他已死,你上湯宮怎麼可能成為青冥十三宗之首,你寧首座又如何能夠執掌青冥執法堂劍令?”
“不可能,絕不可能!”西門春秋用力的強調道:“當初我親眼看到他與狻猊妖王同歸於盡,死的不能再死了,不可能還活著。寧首座,你提起乾元子,是何意思?”
寧向直扯了扯嘴角,乾笑兩聲道:“他真的死了嗎?不錯,世人都以為乾元子在兩百多年前與狻猊妖王同歸於盡,世上再無法陣大師。不過,根據我上湯宮的秘密調查,原因怕是沒那麼簡單。”
“怎麼說?”
“五十多年前那次妖獸入侵,青冥各宗門都被各個妖族圍困陷入苦戰,巨象族和飛鷹族則聯手攻入乾極宗。乾極宗三名元嬰太上長老戰死,金丹長老死傷大半,低階弟子更是傷亡慘重,可是……不知為何,巨象族和飛鷹族攻入乾極宗後山禁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