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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不回地飛奔離去。
石仙韓徒和奇林木客都急於搶救禹清嶽,而白衣人更早一步從水中抱起了禹清嶽,飛落於岳陽樓前。
白衣人是個蒙面的女人,她對著奔來的石仙韓徒兩人說:“定風珠已落入湖底,你倆快去把珠子找回來。”
石仙韓徒兩人第一次看到白衣蒙面女,卻不由得聽從她的吩咐,立刻回頭跳入湖裡尋找定風珠。
地面上的打鬥早被巨浪中衝散了,盤古山神才能有空跑來說:“姑娘,老朽有幸能再睹仙姿。”
白衣蒙面女說:“前輩無須客氣,清嶽身受巨傷,必須趕快找地方施救。”
平渡水也趕來說:“寒舍還算寬廣。”
白衣蒙面女說:“好,請帶路。”
“要走可以,將禹清嶽留下。”
一個臉色白晰的中年文士帶著一群持矛、戟的武士圍了過來。
平渡水看那些武士的穿著不像中原服飾,有些驚疑地問說:“尊駕陌生得很,不知如何稱呼?”
中年文士說:“敝教日後自會與你攀交情,如今之事,只要將禹清嶽放下,你們就可以安然離去。”
白衣蒙面人叱說:“平東大軍師,你這些殿前武士在本姑娘眼裡如土雞瓦狗,少在那裡耀武揚鹹,還不快退下。”
平渡水大驚,沒想到連天竺魔教的平東大軍師也出現在岳陽,這麼多人來,義渡與丐幫都毫不知情。
平東大軍師笑說:“久聞白衣蒙面女為中原女菩薩,沒想到竟是這麼年輕,為了不作定彼此初見的印象,姑娘還是將他放下吧,禹清嶽得罪敞教,只有死路—條,你何苦受他連累。”
白衣蒙面女說:“你受了通天魔教利用猶不自如,如果現在退下,我可以不計較,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盤古山神說:“姑娘,清嶽呼吸急劇,必須快施救,不能再和他們耗下去了。”
白衣蒙面女也知道情形,只見她有手微抬,一道劍光由指尖飛出,繞眾武士飛行一週而收。
那些武土手持兵器的矛和刃全都斷落在地面,嚇得這些武功高強、訓練有素的殿前武士大驚失色。
平東大軍師是聰明人,不說二話立刻收兵。
白衣蒙面女說:“請快帶路。”
平渡水才從她那一招劍光中醒來,忙快步在前引導。
白衣蒙面女說:“前輩請多邀些能人至平府護衛。”
盤古山神忙說:“我立刻辦。”
太湖雷公當然跑不掉,先帶著丐幫八英趕回去。
湯中流回分舵調集好手,盤古山神認識的人全部走了,這才感到人單勢孤,這下子要到那裡去找幫手?
衡山派長呈松喬正好出現,陪同一位銀髯老人走來,抱拳說:“前輩,敝掌門問是否需要敝派幫忙?”
盤古山神喜道:“掌門人肯幫忙,真是求之不得。”
銀髯老人正是衡山派掌門人“銀髯叟”傅正平。他為了答謝禹清嶽於芙蓉峰解救
不少門下弟子,立刻指派岳陽城中的本派高手速往平府。
盤古山神再也請不到人,便趕回平府。
一下子增加丐幫,衡山二派的人手,玉府本身又是義渡陽分舵所在,防衛網便如鐵桶一般。
盤古山神一入大廳,就看到平渡水正將禹清嶽的佛陀舍利子掛在大廳中央的懸樑下,便問說:“你在做什麼?”
平渡水說:“是白衣女俠叫我將珠子掛在大廳中。”
盤古山神說:“你小心點,那可不是普通的珠子,而是佛家至寶中的佛陀舍利子。”
平渡水說:“我雖然不知道這是佛陀舍利,但白衣女俠從禹公子的袋子裡拿出來,我就覺得必是寶物。”
盤古山神聞言驚訝道:“白衣女俠好像是清嶽的熟識,但是我怎麼聽清嶽說他不認識白衣蒙面女?”
平渡水道:“等她治好禹公子,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清楚。”
盤古山神道:“人呢?”
平渡水道:“在我的練功房,周圍已佈下陣式,你我是進不去的。”
盤古山神道:“那好,我正愁邀不到幫手,能布個陣法幫忙,可以省下不少人手。”
平渡水道:“白衣女俠有交待,禹公子受重傷,邪魔歪道可能會趁機來襲,務必硬撐至禹公子醒來。”
衡山掌門與湯中流進來,湯中流道:“外面都分派好了衡山派守在後方,左邊由丐幫負責,右邊是自動來幫忙的白道好手,正面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