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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什麼樣子,恐怕也只有四御的座知道。哪怕是四御的散仙,也只是知道有這麼個存在,卻不知道究竟在哪裡,長什麼樣子。
所謂天機鏡,便是鴻鈞感應天道遠隔神人之後。天道感應之下誕生的先天靈寶,能照人之生死,看人過去未來,端是神奇。可是,哪怕是這麼一件蓋世靈寶也不一定無所不能。
此時的長桑便在洞府之中,鏡上白茫茫的一片哪裡有自己要找的人一絲蹤跡。長桑微微嘆了口氣,打算轉身回去。此時洞府門口卻傳來兩聲輕笑,隨見閃出兩道人影出來。長桑看了看來者,勉強笑著問道:“鬼兄,白兄兩位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這中天機洞轉悠?”
鬼谷子搖了搖羽扇,笑著說道:“道兄既然能來這裡,難不成我們就不能來這裡麼?”
長桑搖了搖頭,道了聲:“隨意。”
而白翁卻走上前來,輕輕的拍了拍長桑的肩膀。看著長桑說道:“道兄不用介懷,愛徒的事情我們也知道了。所以我和鬼道兄這才商量來天機洞看一看是否能窺出一二,只是沒想到道兄也來了。”
長桑道了聲謝,只是無奈的轉過頭去看了眼天機鏡嘆了聲:“可惜現在連天機都亂了,恐怕也只求多福了。”
白翁和鬼谷子順著長桑的眼光看過去,果然如長桑所說,天機鏡真的沒了反應。兩人都是皺起了眉頭,頹然想起當初老子對幾人說過的話——“一切皆有因果,強求不得。”
“難道真的不可挽回了麼?”鬼谷子嘆了口氣,對著幾人問道。
長桑聽了潸然一笑:“還有什麼挽回不可挽回的,既然魂殤打算真的要報復我們,我們還有什麼其他選擇的餘地呢?”
白問看著長桑一副決然的樣子,皺了皺眉問道:“道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長桑並沒回答,只是將袖袍一甩,攤開手心向著兩人展示開來。那手心處一團熒光熠熠光,正是長桑在下山村拘來的血冥魂魄。白翁和鬼谷子兩人對望了一眼問道:“這是?”
長桑看了眼手心中瑟瑟抖的血冥元嬰,娓娓將下山村所生的事情向兩人說了一遍。直聽的兩人唏噓不已,可是鬼谷子還是慎重的問道:“這修真界歪門邪道不記其數,道兄又如何敢肯定這件事與魂殤有關係呢?”
長桑並沒正面回答他,只是搖了搖手中的血冥魂魄冷然問道:“你自己說,你們擺了幽魂散瘟陣其目的何在?”
手中的血冥原因,瑟瑟抖的說道:“是宗主命令我先耍領五煞下山以幽魂散瘟陣收集人類魂魄來煉製嗜血落魂幡的主旗,所以我才這樣做的,三位上仙還請放我一條生路。”
直到被長桑抓住,這位上一任的血冥使者才知道碰見了自己不該惹的存在。本來以他的性格,最開始還能夠死撐不肯松嘴。可是長桑是什麼人,以他的手段沒消片刻血冥這丫頭便放棄了抵抗,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代了出來。
鬼谷子深吸了一口氣,長桑手中的這個元嬰口中提及的嗜血落魂幡其實正是仿造上古靈寶嗜血翻所煉製的陰險法寶。這法寶修煉的方法早就在修真界失傳,而真正知道法寶煉製方法的也就只有四御的四位座。鬼谷子心裡面清楚的很,自己不會去糊弄那種法寶,而身邊的另外兩人也沒有那種心思,那麼結果自然就不言而喻。
鬼谷子深吸了口氣對著長桑手中的血冥問道:“你是什麼門派的人?”
血冥哆嗦著回道:“我是血海的四使之一,上仙看在我從實招來的份上還請放我一條生路。”
鬼谷子冷笑一聲,手中羽扇輕揮,血冥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煙消雲散在這天機洞中。長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只是淡淡的問道:“鬼兄,為何不給他一條生路呢?”
鬼谷子燦然笑道:“我們的職責自然是保護這天下,你覺得以血海的作風這看起來官銜不低的丫頭,真會改過自新麼?”
長桑點了點頭,作為仙人他並不是一味的慈悲,有時候殺伐也是一種慈悲,這一點在場的幾位自然深知。倒是白翁卻開口問道:“這血海宗主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就是魂殤?”
“魂殤?”另外兩位皺了皺眉頭,對於他們來說魂殤雖然和他們同為四御座。可是這麼多年以來,魂殤從來沒有和幾人親自聯絡過。即便是四御按照天道所示,舉行雲夢澤比試,魂殤也只是做做樣子派了離火宮的門人來主持而已。
只是當時,他們只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寧事原則並沒有過度深究而已。可是事到如今,恐怕這位同僚已然決定將三位*向了不得不出手的地步。只是魂殤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