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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展元修說道:“我的師父,你慢一步見也還不遲,兄臺的坐騎,家師包保可以治好。只是小弟也有一件事,要請兄臺相助。”
鐵摩勒道:“彼此相助,份所應為,展兄請說,小弟盡力而為。”
展元修道:“那丫鬟雖是誤會,但小弟也正有此意。想請鐵兄給我的師妹治病。”
鐵摩勒怔了一怔,說道:“我可是完全不懂醫術的呀!”展元修道:“別的病鐵兄也許不能醫,敝師妹的病鐵兄定能醫治,要不然我也不會請你來了。”
鐵摩勒驚疑不定:“莫非他們是黑道中人,受了敵人所傷?若然如此,金瘡藥我倒還有。”
展元修道:“能不能治,鐵兄,你先看看再說吧!”
鐵摩勒想了一想,說道:“好吧,我姑且看看,要是內傷,我就不能醫了。”
展元修在前引路,經過了麴院迴廊,到了那位小姐的廳房,展元修輕輕將房門推開半扇,說道:“鐵兄,你悄悄走進去吧!”
鐵摩勒從那半開的房門,先向裡面張望了一下。一望進去,登時大吃一驚!
正是:情場無計相迴避,今日冤家又聚頭。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十三回 情債難償愁脈脈 相思未了恨綿綿
只見裡面繡榻橫陳,珠簾半卷,一個女子臥在床上,臉朝外向,星眸緊閉,帶著病容,這女子正是王燕羽!
鐵摩勒吃了一驚,轉身便跑,忽覺勁風颯然,展元修的手指已摸上了他肩背,沉聲說道:“鐵兄,你不能跑!”
鐵摩勒沉肩縮背,用了一招“霸王卸甲”,消去了他那一按之力,喝道:“你誘我到此,意欲何為?”
展元修如影隨形,緊迫不捨,鐵摩勒逃至中庭,展元修已搶快一步,堵住了門戶,說道:“不錯,是我誘騙鐵兄,但卻並無惡意,確確實實是想請你為我的師妹治病!”
鐵摩勒一掌劈去,斥道:“胡說八道,你這廝分明是王伯通的黨羽,想來陷害於我,哼哼,我雖然落了你們的圈套,你想要我束手就擒,那卻是萬萬不能!”
展元修用綿掌的功夫,接連化解了鐵摩勒剛猛之極的連環三掌,趁著鐵摩勒換招之際,托地跳出圈子,說道:“鐵兄,你已經親眼看見她了,難道你還看不出她確是生病嗎?怎的你不相信我的話?”
鐵摩勒與他拆了幾招,驀地想起一人,喝道:“且慢,你是不是那日在龍眠谷救出王家老賊的那個蒙面人?”
當日那蒙面人雖然只是略施身手,但所用的都是上乘招數,所以鐵摩勒的印象很深,他剛才與鐵摩勒對掌,其中有一招就正是當日用過的。展元修道:“好,你既然看出我的來歷,那你就更應該相信我了。”鐵摩勒道:“哼,哼,你這話剛好要顛倒過來,你那日捨命救出了王伯通,還說不是他的黨羽?”展元修道:“老實告訴你吧,王姑娘是我的師妹,我正是因為不願意她跟那些強盜胡混,才把她從她父親身邊拉回來的。至於救她的父親,那完全是為了她的緣故。並非我贊同王伯通的行為。當日,我救人的經過,你也是曾見到的了。不錯,我是捨命救了他們,但我可沒有傷害過你們的一個人。若然我是王伯通的黨羽,辛天雄還有命嗎?即是你那位韓姑娘,最少也要帶點傷!”
鐵摩勒想起那日他在辛天雄斧底救人,和在韓芷芬劍下拉走王燕羽的情景,心想憑他的武功這確也不是虛言,對他的敵意稍稍減了一兩分,說道:“好,我姑且信你的說話,信你不是王伯通的黨羽。那麼,王伯通這老賊現在是不是在這兒?”
展元修道:“她父親名利之心太重,妄想借外人之力,稱王稱霸,我勸不動他,只好由他去了。只留下了她的女兒在這裡養病。”
鐵摩勒心想:“這展元修縱使不是敵人,最少也是個是非不分的糊塗蛋,既然勸不動王伯通,為何不將他殺了?”鐵摩勒是個恩怨分明、是非清楚的硬漢子,他卻不想展元修是王燕羽的師兄,怎忍殺師妹的父親,何況其中還有一段別情?鐵摩勒總是要求別人都像他一樣,因此往往不肯原諒人家。
展元修見鐵摩勒神色不定,又釘緊一步道:“我的話已說得清清楚楚了,你當真是見死不救麼?”
鐵摩勒道:“你怎的歪纏不清,我不是說過了我不會治病的麼?”
展元修冷冷說道:“我不是也說過了麼,別人的病你不能醫,我師妹的病你一定能醫。只要你見一見她,說一聲:是我來了。我看她的病就會好了一半!”說話的腔調,頗有點酸溜溜的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