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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繼續撬鎖。
方榮暗罵:“武當之人全是飯桶,如此久也不來救我,若非此人是生手半天撬不開鎖,武當再多寶物也給偷完了。快來人啦!”
正將武當道士罵了個遍,忽覺腦後生風,“咚”地一聲一枚飛鏢釘在了門上。
原來先前那人在屋內翻箱倒櫃尋不到鑰匙,忽聽方榮急叫“來人!”大吃一驚,暗罵自己情急之下未點了他啞穴,急忙出門卻發現方榮站在藏寶物門前一動也不動,卻見另一黑衣人正也在門前撬鎖,不急細想,一枚飛鏢往那黑衣人後心打去,腳下不停疾往那女子衝去,那女子側身避過飛鏢,反手一掌往衝來之人胸前拍去,那人也提掌往那女子胸前拍去,雙掌一對各退幾步。
方榮暗道:“原來兩人不是一夥的,最好兩人打個兩敗俱傷同歸於盡。”兩人定得一定,各自躍至天井,二人也不發一言,男子出拳女子出掌。
方榮只聞呼呼聲甚是緊迫,想二人正鬥得緊迫。原來那男子身子甚是強壯,見對方是個瘦小漢子,使出一套凝重拳法,望將對方震死在自己拳下,而那女子見對方頻頻出重拳,知對手厲害,也不敢小瞧了對手,忙展開輕功忽左出一掌,右進一掌。
那男子拳法雖精妙,但那女子輕功遠遠在他之上,且她也非一昧地躲閃,時不時攻上一掌,掌法有守有攻。而女子輕功固佳,掌法卻沒有對方拳法精妙,又知內功遠不如他,不敢與對方硬對。
因此二人鬥了個難解難分。堪堪鬥了四十餘招,男子見始終奈何不了對手,又怕虛和回來,拳法突變為大擒拿手法,女子一驚,卻不再展開輕功,亦使上大擒拿手法,二人招數一模一樣,又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那男子又突變一套奇怪拳法,女子不及提防左臂重重捱了一拳。幸而自己大擒拿手法也使出,右手抓住了男子手腕,可惜左臂受傷,後招不能使出,男子化拳為掌平搭在自己手臂上,順腕往女子指上削去,女子無奈只得脫手後躍開。男子緊追其上,女子無力使招,只得展開輕功躲閃。
男子使一招直搗黃龍往女子胸前擊去時那女子竟不再躲避,也出一掌與之相對,男子只覺如中軟綿,女子已輕飄飄往後飛去,正落在方榮身前,取過方榮手中長劍往男子身上刺去,男子連連後退,女子劍法使得精妙無比,男子再也伸不出手來,只怕出手便會被削了下來。那女子動作輕快流暢,一點也不脫泥帶水。
男子越看越驚,越看越氣,忽道:“原來是個臭娘們!”口中說話,腳下慢得一慢,竟被女子在胸前劃了一劍,鮮血流出,好不疼痛。再退得幾退已至牆根再無退路,男子忽一轉身從牆上踏了上去,一個翻身已在女子身後,正欲腳踢女子後頸,不料他快女子劍法更快,一個反手劍從男子腳底掠過,削上鞋根,男子大驚失色,奇變也快,雙足一貼,緊緊夾住劍尖落下地來,手一伸,丟擲一枚飛鏢直往女子面門打去,女子急往後仰,不料手握長劍被男子夾住動彈不得,只得撤劍滾開才免遭一劫,即便如此,不僅甚是狼狽,右耳也被削傷,流血不止。
男子不再追打,輕聲道:“你我二人來此無非為了同一個目的,但你我門未開啟,東西未得到,卻先在這裡鬥了個兩敗俱傷太不值得,豈不令人笑話。”
那女子道:“那又怎樣?”聲音尖銳動聽,果然是女子。不過年齡已在四十歲以上。
男子道:“時間緊迫,我們先將東西取走,出了武當,你我再尋個地方一較高下。現下你我都提心吊膽,都不敢出示本門真實功夫,多鬥也是無義,不如二人下山後再各憑真實功夫較個輸贏,看看誰有本事帶走那東西。那看守的老道可不好惹。”
方榮暗道:“師父不會武功,你們怕什麼?”
那女子道:“閣下所言極是,無論如何可不能將命留在武當,那依你之見下一步又如何?”
二人一下就由敵人變成志同道合之人。男子道:“剛才你不是在撬鎖麼?”
那女子道:“也不知這鎖有何古怪,總是撬不開。”說完又撬起來。
那男子忽走至方榮面前,右手搭在方榮左肩上,解開他啞穴道:“鑰匙到底在哪,不說廢了你左肩。”說著手上加了一把勁,方榮直疼得五臟六腑如都要裂開來一般,卻又被制大叫不得,只吱吱慘叫。
其實方榮哪裡知道鑰匙在哪,虛和根本不曾提起,便道:“你殺了我吧,打死我也不說,還怕廢了我一隻肩膀麼?”
那男子道:“想死一了百了可那麼容易,你不說便叫你生不如死!快說。”手上又加上一把力。
方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