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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葛家的首飾鋪當家人連夜趕工做玉孃的金絲鬏髻。五品誥命冠用珠翟三、珠牡丹開頭二、珠半開者五、翠雲二十四片、翠牡丹葉十八片、珠口圈一副、上綴抹金銀寶鈿花八個、抹金銀翟二個、口銜珠潔二個。這邊是鳳冠霞帔中的鳳冠。打造出來華麗無比,但同大衫一樣,是朝廷配額髮放的。朝廷效率慢,如今只好等吧。只把金絲珠冠和寶石牡丹打一個出來,宴請的時候應急。同時,林俊的衣服和配飾也要做好。說比起玉娘,林俊的無疑更重要。給了多多的賞錢,首飾鋪和裁縫鋪瘋狂的忙碌起來。將將囑咐完裁縫,王姥姥果然帶著兒媳孫女來了。才坐下,又有縣裡的大戶女眷,親朋故舊紛紛走來賀喜。林家上房滿的人都踏不進腳。柳初夏看著被人一同賀喜的李翠娘,氣的牙癢癢,找了個藉口溜了。餘下如薛思妍等,一樣滿腹酸水,見柳初夏走了,她們也有樣學樣。倒是大大緩解了上房的人員壓力。整整忙了一天,客人才逐漸散去。玉娘和李翠娘因興奮勁還沒過,絲毫不覺得累。林貞累的很了,跟繼母和庶母告辭回房休息。玉娘不敢累著她,爽快的放人,橫豎今晚有人陪她聊通宵,沒必要圈著林貞在此處。玉娘對李翠孃的態度,如果說以前她有兒子還有一絲嫉妒的話,現在早已變成對付柳初夏的同盟。同盟之間自然是親切的,兩個女人興頭的喝茶聊親戚,暢想未來屬於她們的衣裳頭面。李翠娘乃次妻之位,一樣有翠珠慶雲冠和褙子禮服,這是一個奴婢最高的榮耀!她如何不感激?都是後院的妾,曾經卻因為她出身賤籍,儘管是二房,卻被所有人看輕。沒想到有今日的造化,從此奴籍才真正的從人心裡煙消雲散了……☆、 好色官員比林家親戚們矜持,沒有不請自來的,都是按照林俊給的帖子回覆必如期而至。禮物倒沒有卡死時間,所以這幾日林家管事的人忙的腳打後腦勺。又要備夏千戶家的禮、中秋的節禮、中秋和請客的宴席,樁樁件件彷彿千頭萬緒。玉娘不得已,把小妾們都叫來幫忙,才將將夠人手。待夏千戶家請客後,林家也開始大宴賓客。官客和堂客分在兩處,林家場院大,再多人都擺的開。所有的女眷皆打扮的花枝招展,命婦自然是按品大妝,誰也不想讓人笑話了去。而林家這邊,柳初夏以降,皆不好在此時用鬏髻,便一個個梳了好華麗的高髻,一樣珠釵滿頭,倒把那幾個窮官家眷看的眼熱不已。只是柳初夏看著別人歡顏笑語,自己連個座位都沒有,心裡無限委屈。往年林俊沒當官時,便是到王玉孃的孃家,誰也要喊她一聲三姑娘,如今卻連個座兒都撈不著。跟著當官的漢子,體面比以往還不如。天大的體面也不是自己的,心中如何不惱?只是大喜日子不敢擺在臉上。好容易熬到宴散,兩條腿麻的彷彿不是自己的。眼睛一酸,多早晚受過這等苦楚?又生生把眼淚逼了回去,要哭也要等林俊回來哭給他看!至夜間,林俊果真尋到柳初夏屋內。柳初夏一見他,便哭的梨花帶雨:“好達達1,今日累煞奴也!”林俊笑道:“好人,我與你錘錘腿。”“誰讓你捶腿來?別人都有座兒,偏我們幾個站著,莫不是我們不是你的老婆不成?”“今日那多誥命,豈能人人有座?”林俊笑道,“莫哭莫哭,明日打個金絲鬏髻賠你。”柳初夏冷笑:“只我是不得臉的,特特求了才有,別人坐在那裡天上就掉了來哩。”林俊一把將柳初夏撲倒在榻上:“為夫不是天?天要與你,別人通沒有,還要怎底?把與你打個大的,不要那蟲草的勾頭髮可好?”柳初夏含淚道:“我不怪大姐姐偏心,到底養了哥兒,與別人不同。我只恨李翠娘藏奸,平日裡裝的老實人樣兒。時時拿了廚下的東西去哄大姐兒。不過是公中的,誰不能拿去給大姐兒吃?偏她拿來做人情!哄的大姐兒和大姐姐都說她好。算甚麼本事?”林俊笑道:“他管廚房,還不能送東西不成?”“誰說這個?我說她分明借花獻佛,偏眾人都不知道。大姐兒那夜還去與她磕頭,呸!一個奴婢丫頭,也不怕折了福壽。你要弄個妾,我不敢爭,好歹正經選個清白良家的來。往日在大姐兒腳下磕頭的,如今卻叫大姐兒與她磕頭。往日間便是我們生日,大姐兒要磕頭,誰不躲開她?正經元配嫡出,跟我們小老婆養的那能一個樣兒?欺負沒孃的孩子,你好狠的心!若我是先大姐姐,活撕了你的心都有。”林俊一聽,方覺不妥!然木已成舟,如何反悔得?回想起那日李翠娘紮紮實實的受了林貞的禮,眉頭皺的死緊。柳初夏見狀,暗自勾了勾嘴角,大姐兒就是一把火槍,只有你王玉娘會使不成?事已至此,林俊只得先丟置一旁,拉著柳初夏要行那雲|雨之事。偏柳初夏嬌嗔:“我累的很,你尋那有座兒的去。”林俊調笑:“動起來便不累了。”柳初夏還扭著。林俊又哄:“乖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