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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得不承認,魚禾這個周王,跟他們以往見到的那些王孫貴胄大大的不同。
他們以往見到的那些王孫貴胄出行,很不得帶上所有能帶上的人,所到之處,黃土墊道,百官恭迎,著華服,住華屋。
一處不滿意,就有很多人會遭殃。
地方官員為了滿足他們的需求,不得不拼命的去壓榨百姓。
像是魚禾這種不擾民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大丈夫當如是……”
耿弇覺得魚禾這種做派,才是大丈夫概有的做派。
對外虎踞龍盤,對內溫潤如雨。
耿況瞪了一眼兒子,小聲喝斥道:“不得妄言!”
開玩笑,大丈夫當如是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某劉姓名邦的人說了這話,然後當皇帝了。
魚禾明顯也是一個想當皇帝的人。
在魚禾眼皮子底下說這話,這不是在找刺激嗎?
耿弇不屑的撇了撇嘴,他覺得魚禾沒那麼小氣。
絕對不會計較此時。
眾人在營地裡走了一圈,抵達了魚禾居住的大帳。
大帳內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酒菜。
待到魚禾、馮英、耿況一行人坐定以後,剛剛悶好的羊肉被抬到了大帳內。
魚禾持刀,為眾人分割了羊肉。
然後眾人一邊吃喝,一邊說話。
大多都是一些場面話,沒有什麼有營養的東西。
魚禾之所以用羊肉招待他們,也是遵循的禮儀。
在炒菜沒出現以前,古人招待客人最好的菜就是羊肉。
古人最常用的肉食,是羊肉和鹿肉。
牛是禁止屠殺的。
豬不閹割的話,根本長不肥。
一頓飯一直吃到了夜半,魚禾才讓馮英給眾人安排了歇息之處。
耿況帶著兒子們返回了自己的住處以後,將耿弇留在了自己的帳篷內。
待到其他兒子相繼離開以後,耿況瞪著眼珠子,衝著耿弇喝道:“跪下!”
耿弇不情不願的跪在耿況身前。
耿況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個逆子到底想做什麼?”
耿弇坦然的道:“我只是覺得,既然我們已經舉族遷移到了江水以南,那就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選。”
耿況惡狠狠的道:“如今天下形勢未明,誰能成為這天下的主宰,誰也說不準。這種時候急著下決斷,跟找死有什麼分別?”
耿弇仰著頭道:“如今天下是混亂不堪,可論實力、論糧草,周王無人能及。周王能奪取天下的把握,遠超所有人。
周王又如此看重我們,為何我們不能投了周王?”
耿況逼近耿弇,壓低了聲音質問道:“若是周王不能問鼎天下呢?我們耿氏投了他,豈不是要跟著他一起陪葬?”
耿弇正色道:“那我們就助周王問鼎天下!”
耿況惱了,罵道:“周王捧你兩句,你就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你什麼都不是,你拿什麼助周王問鼎天下?
你以為問鼎天下很容易?”
耿弇沉聲道:“至少我覺得周王問鼎天下的把握,要比其他反賊的機會要大。”
耿況冷哼一聲,“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該過早的下決斷!”
這就是耿況的本性。
不到萬不得已,或者沒有十足的把握,他輕易不會下決斷。
耿弇毫不客氣的道:“難道等到周王問鼎了天下以後,我們再下決斷?那個時候周王還會需要我們?”
耿況被耿弇這話懟的有些氣結,他指著耿弇,喝道:“就算那個時候周王不需要我們,我至少能保證我耿氏不會亡!”
耿弇盯著耿況質問道:“難道我們不投靠周王,我們耿氏就能平安的渡過這亂世?您別忘了,五校、銅馬等賊在冀州和幽州肆虐的時候,我們除了花費錢糧買平安外,其他什麼也做不到。
若非朝廷招攬了五校、銅馬,我們耿氏恐怕早就亡在了五校、銅馬手裡。
我耿氏在上谷郡是一大豪族,可是放在整個幽州、整個冀州,根本不算什麼。
五校、銅馬橫掃冀州、幽州,我們耿氏根本攔不住。”
說到此處,耿弇又道:“您為何會答應舉族遷移到此處?還不是因為幽州、冀州的反賊有起伏之勢,您為了避免我耿氏被人屠戮,所以才舉族遷移到了此處。
我們如今藉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