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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可,待到臣宣詔以後,殿下自會知道答案。”
魚禾微微皺起眉頭,他不太喜歡別人跟他故弄玄虛。
不過,看在孔放給他輸送了那麼多人才的份上,他就勉為其難的讓孔放故弄玄虛一回。
“你可以去看看我江南的律例,我江南不興株連。”
魚禾不鹹不淡的說。
孔放面色凝重的道:“陛下不是問這個,陛下是想問,殿下若奪取天下,會不會將王氏族人斬草除根?”
跪在孔放身邊的太師公王匡,聽到這話,身軀微微顫抖了一番。
魚禾聽到這話,一臉好笑的道:“歷朝歷代之所以追殺前朝舊人,無非是怕前朝舊人報仇,怕前朝舊人復國。
我和陛下有過兩次交易,並沒有任何恩怨。
亡大新者,也並非是我。
而是劉歆等人。
所以我不擔心會被人報復。
陛下在位期間,並不得民心。
不然陛下的江山社稷,也不會成今天這樣。
所以我也不用擔心王氏族人會復國。
即使如此,我為何要對王氏族人趕盡殺絕?”
孔放忙道:“如此說來,殿下能容得下王氏族人?”
魚禾抬手指向太師公王匡,果斷道:“他不行,餘者皆可!”
太師公王匡渾身一震,咬著牙,垂著頭,一句話也沒說。
孔放慌忙道:“為何?”
魚禾瞪起雙眼,喝道:“殺人不用償命的嗎?還是說在你們眼裡,百姓的命就不是命?”
孔放愕然的睜大眼。
魚禾指著太師公王匡,對孔放喝道:“你問問他,他在率軍出征期間,為了斂財,為了放縱自己心裡的獸慾,為了彰顯自己的權柄,殘害了多少百姓?”
孔放咬著牙不說話。
魚禾幫他說,“直接死在他手裡的百姓數以萬計,間接死在他手裡的百姓數之不盡!”
魚禾說到此處,目光落在了太師公王匡身上,冷冽如霜,“若是兩軍對陣,你縱使殺死千萬人,我魚禾亦不會多說什麼。
可你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縱兵燒殺搶掠,屠戮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我就必須追究到底。”
太師公王匡猛然仰起頭,瞪大了雙眼,咬牙切齒的道:“只是一些庶民而已!”
魚禾目光變得更冷了,但卻沒有搭理太師公王匡,而是盯著孔放質問,“孔放,你也是如此認為的?”
魚禾對孔放很不客氣。
孔放也感受到了魚禾的怒火,心中苦笑一聲,哀聲道:“庶民不可欺!”
太師公王匡臉色一變,猛然看向孔放。
孔放感受到了太師公王匡的目光,苦著臉對太師公王匡道:“身為你的先生,沒有讓你懂得這個道理,我亦有罪。”
太師公王匡眼睛瞪的更大,喝道:“僅僅是一些庶民而已……”
孔放苦著臉嘆了一口氣,不等太師公王匡把話說完,就痛苦的閉上眼,喝了一句,“夠了……”
太師公王匡咬著牙,不甘心的閉上了嘴。
“僅僅是一些庶民而已?哈哈哈,太師公好大的口起。”
馮英被太師公王匡的話激怒了,他不顧魚禾當面,撲到了太師公王匡面前,破口大罵,“你可知道,你口中的庶民,才是江山社稷的根基?
你可知道,你口中的庶民,就是你父皇窮極一生也要拯救的人?
你可知道,你口中的庶民,就是掀翻你王氏大新的主力?
你父皇為了拯救你口中的庶民,不惜毀壞自己大德大賢的名聲,篡漢自立,不惜得罪天下所有達官貴人,推行種種新政。
可你父皇的新政,到了你們手裡,卻成了斂財的工具。
那馮茂,仗著你父皇特許的徵稅權柄,在益州刮地三尺,硬生生將一個富庶的巴郡,變成了千里無人煙的荒野。
那廉丹,仗著你父皇特許的徵稅權柄,在益州吃人喝血,硬生生將益州的百姓逼成了流民,硬生生造就了數十萬益州反賊。
那王尋、王邑,仗著自己皇親的身份,仗著你父皇特許的徵稅權柄,在廣漢、漢中等地胡作非為,將當地的百姓當成牲畜,肆意販賣。
他們每販賣一個人,大新就多一個反賊。
還有你,在征討冀州、揚州、兗州期間,仗著你父皇特許的便宜行事之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冀州、揚州、兗州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