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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學習漢人的學問,從沒經歷過戰事,第一次碰到此事,難免有些慌神……”
一個句町人,還是一個句町王子,沒經歷過戰事?
莊敏不信。
但亡洢特地解釋這此事。
莊敏就假裝信了,“亡波殿下剛才很英勇,刺客出現以後,他就攔在了我的身前,幫我擋住了刺客。可惜刺客人數太多,亡波殿下帶的人又少,所以才落了下風。”
莊敏不僅假裝信了亡洢的話,還順著亡洢的話說。
亡洢聽到莊敏這話,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笑意,有些驕傲的道:“沒想到我那傻侄兒還是有些擔當的,碰到了刺客,居然懂得先保護你。
就是武藝不濟,回頭得找人好好操練一番。”
莊敏附和著點點頭。
待到亡洢說完話。
莊敏對魚豐一禮,“此次多謝魚主簿搭救。若非魚主簿搭救,莊敏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
魚豐很客氣的擺擺手,“這是魚某應該做的……”
亡洢有些意外,但並沒有發火,只能冷哼了一聲道:“敏兒不必謝他,保護我們,本就是他的職責。”
亡洢之所以沒有發火,是因為她覺得莊敏把魚豐當成了一個外人,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
這說明他那個傻侄兒還有機會。
畢竟,救莊敏的不只有魚豐,還有她。
但是莊敏只想魚豐道謝,那就說明莊敏對魚豐很客氣。
一個人,唯有對客人,才會十分客氣。
魚豐聽到亡洢的話,乾笑著道:“殿下說的對,保護莊姑娘,是我們的職責。”
莊敏緩緩搖頭,“魚主簿保護兩位殿下,自然是職責。可保護我,並不是職責。”
魚豐知道莊敏這是在為隨後的事情鋪路,所以沒有再多言。
只是笑了笑,道了一句‘不客氣’。
亡洢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莊敏最先說出的話,有點將他們姑侄當自己人的意思,可隨後的話又十分見外。
亡洢一瞬間有點猜不透莊敏的心思。
“敏兒受驚了,先隨我會縣衙,看我幫你討一個說法。”
亡洢朗聲說了一句,跨上了馬背,氣勢洶洶的直奔縣衙。
……
縣衙裡。
任方正側躺在涼蓆上飲酒,他絲毫不知道,麻煩已經上們了。
老僕釀的酒雖然有些寡淡,但是用小火爐溫一下後,別有一番風味。
任方最喜歡抱著溫酒,躺在涼蓆上獨飲。
“阿耶,出事了!”
就在任方獨飲到了微醺的地步的時候,任舒跌跌撞撞的闖進了屋內,一進門就驚聲喊著。
任方瞪著有點迷糊的眼睛,看著兒子,“難民們已經安置妥當,魚氏父子也被句町人給盯上了,能出什麼事?”
任舒急吼吼的道:“句町王子亡波和莊氏的莊敏剛才在北城門口遇刺。賊人十分強橫,差點傷了他們二人性命。
句町王妹亡洢正氣勢洶洶的向衙門奔來,看架勢,像是來找您討說法的。”
任方的醉意瞬間就沒了,他愕然的瞪大眼,“平夷縣還有這等強人,我怎麼不知道?”
任舒點著頭道:“魚主記說,應該是前些日子襲擊曹、張、牆三家的強人所為。雖然衙門剿滅了一部分,但有一部分還藏在城內。句町人到了以後,封了四門,他們要出去,就只能從句町人身上下手。”
任方聽到這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任舒不知道襲擊曹、張、牆三家的強人是誰,但他知道。
分明就是魚禾父子和那些夜郎人。
分贓的時候,他還從中分潤了一份。
至於城裡潛藏著強人,那是他放出去迷惑其他大戶的假訊息。
如今魚禾告訴任舒,說是潛藏在城裡的強人,襲擊了句町王子亡波和莊氏的莊敏。
任方怎麼可能會信?
分明就是魚禾父子讓人襲擊了句町王子亡波和莊敏。
魚禾讓任舒給他帶這句話的意思,分明就是讓他幫著擦屁股。
任方當即就惱了,“無恥!噁心!臭狗屎!”
任方破口大罵。
你們父子去闖禍也就算了,為何要拉我下水?!
我是欠你們父子的?
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之心?!
你們還要不要臉?!